“你懂什么!”贾张氏眼中闪过一丝怨毒,狠狠剜了秦淮茹一眼:“要不是傻柱那个挨千刀的东旭能去游街,受那份罪吗?轧钢厂还给他安了个处分,这笔账,我一定得讨回来!”
“那也不能让棒梗去啊。”秦淮茹咬着下唇,眉头拧成了个疙瘩。其实她心里对傻柱也是憋了一肚子。
“棒梗才多大点孩子啊,你这么做,是要把他往歪路上带啊!”
“不让棒梗去,难道让你去?”贾张氏嘴角一撇,像个机关枪似的振振有词,“棒梗年纪小,他去了,傻柱看他是个小不点儿,肯定不会跟他一般见识。小孩子嘛,就算捣捣乱,旁人也说不出个啥。要是傻柱真跟个孩子计较,那他就是小肚鸡肠,以后别想在这院里抬起头来!”
“妈说的在理。”贾东旭眼睛里闪过一丝狠厉,一想起自己游街时被一群小屁孩扔小石子,弄得灰头土脸、狼狈不堪的样子,就气血上涌,整张脸涨得通红,心里的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
这全是傻柱害的!贾东旭在心里暗暗发狠,拳头捏得“咯咯”作响,非得找机会把傻柱的房子给毁了,出了这口恶气不可。
“现在新娘都在屋里头呢,哪有机会下手啊。”秦淮茹见劝不动这母子俩,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换个由头试图打消他们的念头。
“那改天瞅准机会再说。”贾张氏眼珠子滴溜一转,琢磨了好一会儿,觉得秦淮茹这话倒也不是没道理,只能心有不甘地暂且把这事儿放下。
另一边,婚宴刚一结束,何晓东就风风火火地喊来傻柱的徒弟马华,递给他一碗红烧鱼,吩咐道:“给后院的聋老太太送去。”本来聋老太太千叮咛万嘱咐要的是红烧肉,可何晓东却故意没按她的要求办。
聋老太太瞧见马华送来的是鱼,顿时拉下脸,满脸不满,扯着嗓子质问道:“我不是千叮咛万嘱咐要红烧肉吗?怎么送条鱼来?当我是好糊弄的?”
“晓东哥就吩咐送鱼。”马华心里一阵恼火,这老太太平时就骄横惯了,态度这么差,真让人受不了。
在他看来,有口吃的就该谢天谢地了,还挑三拣西的,于是没好气地回了句:“你要是不要,我就拿走了,别不识好歹。”
“留下!”聋老太太虽然满心嫌弃红烧鱼刺多,吃起来麻烦,但肚子里的馋虫又在作祟,寻思着仔细挑挑,总归还是能吃的,便不情愿地哼了一声。马华把鱼“哐当”一声倒在聋老太太碗里,连个正眼都没给,转身就大步流星地走了。
傻柱送走最后一位客人,就心急如焚地回到自己屋里。等了这么久,终于迎来了梦寐以求的洞房花烛夜。
毕竟是人生头一遭,傻柱和于莉沉浸在甜蜜与羞涩之中,折腾了一整晚,愣是没合一下眼。
时光像个匆匆的旅人,悄无声息地流逝。易中海的案子很快就有了结果,法院的判决如同一记重锤——无期徒刑,首接发配北大荒服刑。
判决结果一下来,何晓东雷厉风行,立刻让人做了几张公告,张贴在轧钢厂最显眼的地方。
公告上详细地写着易中海的名字、籍贯、年龄等信息,还有犯的罪行。
轧钢厂车间里,工人们看到公告后,瞬间炸开了锅,议论纷纷。
易中海的徒弟们一个个像避瘟神似的,纷纷和他划清界限。
贾东旭更是第一个站出来,脖子上青筋暴起,扯着嗓子扬言断绝师徒关系。
与此同时,西合院大门口也贴上了同样的公告。邻居们虽说早就料到易中海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可亲眼看到这白纸黑字的判决时,还是忍不住发出阵阵唏嘘。
不过,大家心里都清楚,易中海落得这个下场,纯粹是自作自受,罪有应得,没人会同情他。
何大清在一家工厂食堂后厨找到了工作,每个月能挣几十块钱工资。听到易中海的判决结果,心里暗自想着,要是能早点让谭玉兰怀上孩子就好了,以后孩子出生了,也能到易中海那老东西眼前晃悠,气死他丫的。
可现在没这个机会了,只能在心里叹口气。
谭玉兰则是满脸快意,撇着嘴说易中海太活该了。在她看来,现在这个结果,易中海的晚年注定凄凉,这都是他作恶太多的报应,半点都不值得可怜。
……
一转眼,又过了一个多月。这段时间,何晓东像个不知疲倦的猎手,在打击犯罪的战场上屡立奇功,抓了不少敌特和小偷。他先后荣获一次个人二等功和一次三等功,还和同事们一起拿下了集体三等功。因为这些突出的表现,他的职级也顺利晋升,成了五级民警,行政等级达到十六级,工资涨到了110.5元。
这天,何晓东刚迈进派出所的办公室,屁股还没坐热,林副所长和刘垣就匆匆走了进来,神色匆匆地说要去分局开会。
到了分局,何晓东见到了分局的局长罗局和章政委。在办公室稍作等候,各个派出所的人陆陆续续都到齐了。
会议准时开始,罗局神情严肃,目光扫视着在座的每一个人,开口说道:“今天把各位同志召集来开会,是因为出了一件大事。咱们城里的火箭炮研究所失窃了,丢的还是本该销毁的机密文件,这性质极其恶劣。更糟糕的是,小偷把文件卖给了废品站的一个老头。收废品的老头我们己经抓回来调查了,他就是个间谍。所以市局怀疑,这绝不是一起简单的盗窃案,背后肯定是一个有组织、有预谋的间谍案,而且针对的是我国至关重要的军工部门。”
听到罗局的话,何晓东立刻陷入了沉思,大脑像一台高速运转的机器,飞速地分析着各种可能性。
废品站藏着间谍,何晓东倒不奇怪。
上辈子就看过一个类似的老新闻,有人把本该销毁的机密文件卖给了废品站,后来被一个教授几十块钱买回来了,还交给了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