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两天就去把钱要回来,再好好拾掇拾掇你的头发,赶紧相亲结婚。”何晓东目光落在傻柱身上,认真地说道。
“这钱要是要不回来,以后你娶了媳妇儿,天天因为这事儿跟你吵架,就算结了婚,日子也别想过得安生。”
“知道了,知道了,哥。”傻柱憨态可掬地挠了挠头,脸上带着质朴的笑容,“我肯定把钱要回来。”这两年借给秦淮茹的钱,算下来可有小一百块呢。按照何晓东说的,不管怎么样,这笔钱都得拿回来,毕竟这关系到自己以后的生活。
“嗯。”何晓东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兴致勃勃地带着兄妹俩前往百货大楼。
一走进百货大楼,何晓东他们便径首朝着卖自行车的柜台走去。柜台里摆放着好几辆崭新的自行车,品牌有凤凰、永久、海鸥、飞鸽,还有大金鹿。
“同志,这自行车怎么卖啊?”何晓东率先指着一辆凤凰牌的二八大杠,向售货员询问道。他的目光在自行车上扫视着,寻找着心仪的款式,却没瞧见二十六式的女款自行车。
“一百七十,要票。”售货员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态度十分亲切,丝毫没有傲慢的架子。
“我要了。”何晓东毫不犹豫,十分爽快地掏出钱和票。在这个年头,自行车的珍贵程度堪比后世的汽车,极为亮眼。
虽说西九城是首都,但私人拥有自行车的情况还是相当少见的。
马路上的自行车大多属于公家,要是十户人家里头有一户拥有私人自行车,那可是一件非常有面子的事,就算是一辆二手自行车,对私人来说也是宝贝。
“记得去派出所上钢印。”售货员仔细清点着何晓东递过来的钱和票,还贴心地提醒了一句。
“同志,有没有适合女孩子骑的二十六式自行车啊?”何晓东又开口询问,他想起自己身上还有一张女式的自行车票,是永久牌的。
“有,都在仓库呢。”售货员微笑着回答,“你要是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们拿。”
“这是我的票。”何晓东迅速将那张永久牌的自行车票递给售货员。
售货员接过票后,立刻安排人去仓库调货。没过多久,就有人推着一辆崭新的永久牌女式自行车过来了。何雨水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满是喜爱之情,忍不住问道:“晓东哥,这自行车真买给我的吗?”
“当然。”何晓东肯定地点了点头,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接着又问售货员:“女款的多少钱?”
“女款比二八大杠贵一点,210。”售货员耐心地解答。
“开票吧。”何晓东毫不犹豫地把钱和票递给售货员。
“记得去派出所那边戳钢印。”售货员再次提醒,声音里满是关切。
“嗯。”何晓东应了一声,完成交易后,又领着傻柱和何雨水来到衣服柜台。他精心挑选,给两人各买了两身棉衣棉裤。
“哥,我也有啊!”傻柱满脸惊喜,他没想到何晓东会对自己这么好。
“你好好拾掇拾掇,过两天穿着新衣服去相亲。”何晓东看着傻柱,语重心长地说道。
“好咧!”傻柱兴奋地应了一声,咧开嘴笑了起来,那笑容灿烂得如同春日暖阳。
自从何大清离开这些年,何晓东是第一个真心实意对自己好的人,让他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
“以后不准这样笑,吓人。”何晓东看着傻柱那夸张的笑容,忍不住说道。他实在不理解,花自己的钱给他们买东西,傻柱怎么就高兴成这样。傻柱的长相确实是有点丑,着急了一点。
傻柱听到呵斥,立刻收起了笑容,不过心里依旧美滋滋的。
离开卖衣服的柜台后,何晓东又去买了一点点心、水果糖还有大白兔奶糖。买完糖,他顺手塞了一把糖给何雨水。
何雨水今天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幸福的云端,比以往过年还要开心。
先是吃了一顿美味的烤肉,接着拥有了新自行车和新衣服,现在又吃到了平时难得一见的糖,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从百货大楼出来,何晓东带着两人前往派出所上钢印。二八大杠自行车登记在自己名下,那辆女式自行车则落在何雨水名下。何雨水不会骑自行车,何晓东便带她到空旷的地方练习。在何晓东耐心的指导下,何雨水学得很快,没多久就掌握了骑车的技巧。
学会自行车后,三人又前往信托商店挑选家具和床。何晓东对家具也不太懂行,毕竟他来自后世,对黄花梨、紫檀木这些名贵木材不太了解,所以就随便选了一套。买好家具后,他们找了辆人力三轮,把家具等物品搬上车,让师傅送到南铜锣鼓巷的西合院。
回到西合院,两辆崭新的自行车立刻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大家纷纷投来惊讶的眼神。
“傻柱他哥,这自行车是你们买的吗?”最先凑过来的是阎埠贵,眼睛首勾勾地盯着自行车,眼神里满是羡慕和嫉妒。何晓东给自己买也就算了,居然还给何雨水这个丫头片子买了一辆,这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当然是花钱买的,难不成还是别人送的?没人有那么好心吧。”何晓东白了他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说完,他的目光落在阎埠贵家门口的盆栽上。以前看过不少同人文,说阎埠贵的花一盆能值五块钱,这么算起来,他家其实挺富裕的。
“傻柱他哥,你看给雨水这小丫头片子买辆自行车多不方便啊!”杨瑞华在一旁酸溜溜地说道,她还记恨着昨天何晓东让自己打扫卫生、随便打发自己的事儿。
“杨大妈,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雨水那是我亲妹,她妈去世的早,我大伯又跑了,亲哥又不靠谱,我不疼她疼谁?再说了,以后妇女能顶半边天,你这重男轻女的思想可不行啊,下次再让我听见这话,我就不是口头教育了。”何晓东不卑不亢地回应,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杨瑞华被说得哑口无言,只好闭上了嘴。她虽然不知道何晓东在哪个单位上班,但昨天听他说是退伍军人转业回来的,一般这种人都在机关单位,不太好惹,还是少招惹为妙。
“晓东啊,你看你和傻柱还有雨水,又是兄妹重逢,又是买了两辆自行车,不得在大院里摆几桌?”阎埠贵可不像杨瑞华那么胆小,此刻他心里正打着小算盘,想着傻柱家能请自己吃饭。傻柱烧得一手好菜,要是能吃上一顿,那可就太满足了。
“三……”傻柱刚想答应什么,就被何晓东打断了:
“阎老师,我这都还没入职呢!柱子也没什么钱,我听说您是院里的三大爷,要不你和其他两个大爷商量一下,帮我们众筹一下钱和票。”
能不能卖钱什么的都不重要的。
“我看你一个挺俊的小伙,想啥美事呢!”阎埠贵听他这么说,心里警铃大作 。
晚上还是把自己的花搬回屋子里,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