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城郊房地产开发被定义为富庶开发区,更有政策的大力扶持,可在宣告破产后,便成为无人问津的荒地,接连拍卖数十年,都没能以最低价拍卖出去。
而今年,却以远高于它价值的价格,拍卖到傅氏集团手里?
拍卖会全程保密,参与竞拍者,皆不可携带电子产品以及其它可以留下影像的东西入内。
早在傅谨之接手傅氏集团一年后,傅佑埔看到傅氏集团呈螺旋式上升后,便将傅氏集团的全部事宜,交由傅谨之全权处理。
而这次竞拍,他自然也没有参加。
“谨之,爸爸这次来,不是要干预你的决定,就是想问问你,为什么要拍下城郊项目?”
傅谨之:?“我没有拍下城郊项目啊。”
傅君先声夺人,翻开城郊地皮项目的竞拍书,“那这是什么?”
傅佑埔看见上面白纸黑字写着的一个亿时,双眼眩晕,大脑有点发懵。
傅谨之沉默不语,没再说话。
原来姿姿昨天晚上灌他酒,是为了让他签这个啊?
“爸,您都看见了,这是哥哥拍下的,他这个总裁的位置,也该撤下了吧。”
傅承欢在妈妈江欣的搀扶下,忍着身体上的痛意,缓缓起身。
为什么挨打挨骂的总是他?!
旧伤未好,又添新伤,他不过就是调戏一下未来的妻子,还要被打?
煞笔吧……可却也只敢唯唯诺诺的在心里面小声骂。
“谨之,你有什么话要说?”
“无话可说。”字他都乖乖签了,还说什么?刚刚也不过是装装样子,假装自已不知道罢了。
傅佑埔再度抬手,准备朝着傅谨之的方向扇去,被年迈的妈妈举起拐杖,重重给了他手背一下。
“打打打!什么年代了,教育孩子你还用‘棍棒底下出孝子’那一套啊?”安淑柔一脸威严,语气逼迫压人。
傅佑埔被这一棍子敲的有点怔愣,被愤怒的情绪牵扯,挥舞着拳头正要朝着安淑柔的方向捶去,被傅君隔空拦下。
“哥,你这是做什么?妈不过是说了你几句,你就要对妈动手?”
傅君问,傅佑埔张张嘴,却说不出来一个字,江欣微微侧开脸,唇角的笑意明显了几分。
同床共枕多年,她算是把傅佑埔的性情给摸透。
只要有人能挑动起他那颗躁动不安的心,他就会成为别人手中的利刃,而不自知。
“傅、佑、埔!你疯了!!”
安淑柔怒吼出声,音调之中不难听出她对傅佑埔的失望。
老太太再次拿起手中的拐杖想要打人时,也多了几分微妙的胆怯,她刚才看的清楚,如果不是傅君拦着,怕是那一拳头,都要招呼到她的老脸上,这人,她丢不起!
“老二,决策错误,虽说是谨之的错,但你身为二叔,理应有所担当。”
“故城郊项目的开发,交给你。谨之,没有意见吧?”
安淑柔看向傅谨之时,和蔼的问道。
大人的错,关孩子什么事?
谁都决定不了自已的父母是谁。
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老太太还是很心疼这个从外找回傅家的乖孙。只可惜,小三的孩子,终究名不正言不顺,注定要一辈子被人戳着脊梁骨过活。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