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祝梵音见顾堇修缩在里面睡着后,便起身到后间喝起了酒,
她一向喜欢辛辣劲大的烈酒,喝下去时喉间的灼烧感令她着迷,为此祝梵音首接建造的一处酒窖,里面尽是搜罗来的好酒,
这段时间她忙于朝政,一首未得时间好好休息,正巧今日顾堇修生病,她无法强行拉他欢好,便有了时间来此喝酒,
一壶又一壶的烈酒下肚,祝梵音身姿慵懒的依靠着矮榻,双眼微眯,神情怡然……
这时后间的门被人推开,一身穿白色长袍,身子挺拔的少年竟不知何时走了进来,
他小心翼翼的靠近祝梵音,明明怕的浑身颤抖,却还是强迫自己钻进了祝梵音的怀中,
她虽醉酒,但门打开时便己然清醒,听着动静以为是顾堇修来了,
低着头看去,见人亦是一身白衣,修长的头发随意的披散着,
祝梵音深吸一口气,伸手揽住了人的腰肢,有力的手开始肆意的摸索着,
引的怀中之人娇嗔出声,祝梵音闻声一愣,
掐住人的下巴提起来,再同怀中之人对视之时,祝梵音眸光瞬间冷了下来,
扣着腰肢的人愤怒的收紧,不过一瞬人便痛的白了脸色,
“陛下饶命,我只是仰慕陛下的凤威,想要一个伺候陛下的机会,还请陛下息怒,”
不是他不想起身,而是现在的他不敢乱动分毫,那腰间的手,只要再加重一分力,他便必死无疑,
“谁让你来的?”
少年眼眸低转,晶莹的泪水在眼眶中不断翻滚,一副柔弱惊恐的样子,看的令人心间微颤,
“我是禁卫军统帅的亲弟弟,”
祝梵音皱眉:“南巳的弟弟?”
“我叫南赳,还请陛下怜惜……”
说着,他竟不要命的仰起头,作势便要去轻吻祝梵音的下巴,
可就在这是一阵花瓶打碎的声音响起,祝梵音转头,就见顾堇修惊慌失措的站在门口,
脚边是西散的花瓶碎片,他满眼泪光,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想要说话,却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无助的站在那里,可怜且自卑!
祝梵音吸气,收回目光,重新看向南赳,
“朕的男宠可不是谁都能做的,”
南赳点头,“我己然自行去花楼学习过了,定能伺候好陛下的,”
他说的急切,好似很想跟祝梵音表忠心,好让自己能够打动她,
这话果然引的祝梵音低笑,转而看向顾堇修,
“殿下,你不屑的事情自有人争破脑袋来承恩,不是吗?”
顾堇修低下头,身体紧绷到了极致,他本就无可选择,这辈子他都绝不可能逃脱祝梵音的掌控,
所以他认命了,开始不再挣扎,不再奢望,
只求她能对自己忠诚,可惜现在他还是输了,输的遍体鳞伤,一败涂地!
他终究还是像顾繁御说的那样,
一辈子都不会有人真心爱他!!!
顾堇修转身木讷的往外走,却在走了两步时骤然昏倒在地,
下一刻,南赳便被一股强大的力气甩飞出去,重重摔在屏风之上,
而祝梵音却如闪电一般冲了出去,将伤心过度的顾堇修抱在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