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俊豪站在落地窗前,望着窗外繁华喧嚣的城市,嘴角勾起一抹阴鸷的冷笑,那笑容就像淬了毒的刀刃,冷飕飕地透着寒意。他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窗台,发出 “哒哒” 的声响,每一下都仿佛敲在他心底那团嫉恨的火焰上,让火势越烧越旺。
前些日子,他看着杨婉琳像只没头的苍蝇似的,为了挽回徐仁那小子忙得焦头烂额,心里就别提多痛快了。他本想着,只要自已勾勾手指,杨婉琳就会乖乖回到他身边,把徐仁抛到九霄云外。可没想到,这女人死心眼儿,到现在还对徐仁念念不忘,还眼巴巴地跑去人家公司楼下丢人现眼。
“哼,徐仁,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 沈俊豪咬牙切齿地低语道,眼神中闪烁着凶狠的光,仿佛一头被激怒的恶狼,随时准备扑上去撕咬猎物。他猛地转身,大踏步走到办公桌前,一屁股坐下,椅子在他粗暴的动作下发出 “嘎吱” 的抗议声。
桌上堆满了各种文件和资料,杂乱无章,就像他此刻乱糟糟的心思。他烦躁地随手翻了几下,目光落在一份徐氏集团的商业报告上,眼睛瞬间眯了起来,像只发现了腥味的猫。
“徐氏集团……” 他嘴里反复念叨着这个名字,脑海中渐渐勾勒出一个阴险的计划。他深知,徐氏集团在行业内可是块难啃的硬骨头,这些年发展势头迅猛,就像一艘乘风破浪的巨轮,稳稳地行驶在商海之中。而徐仁,虽说之前被感情问题折腾得够呛,但最近似乎缓过劲儿来了,在公司里干得风生水起,还接手了几个重要项目,隐隐有成为集团顶梁柱的势头。
这可让沈俊豪心里酸溜溜的,嫉妒得发狂。他双手握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一副恨不得将徐仁生吞活剥的模样。“我绝不能让你好过,徐仁。” 他恶狠狠地发誓道。
沈俊豪开始频繁地出入各种商业场合,以往他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公子哥模样,穿梭在人群中寻欢作乐。但现在,他收起了那副浪荡的嘴脸,换上一副谦卑有礼的面具,逢人便套近乎,眼睛却像探照灯似的,四处搜寻着对他有用的信息。
有一回,在一场高端商务酒会上,灯光璀璨得晃眼,水晶吊灯洒下的光芒映照着人们手中的香槟酒杯,熠熠生辉。各界精英们身着华服,谈笑风生,表面上一片祥和,实则暗流涌动。沈俊豪端着一杯酒,看似漫不经心地在人群中游走,耳朵却像雷达一样,捕捉着每一个可能与徐氏集团有关的只言片语。
他巧妙地凑近几个正在谈论行业动态的大佬,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插话道:“几位前辈,听闻最近徐氏集团在新市场拓展上动作频频,您们怎么看?” 那几位大佬微微一愣,转头看向他,眼中有审视,也有疑惑。沈俊豪不慌不忙,继续说道:“我嘛,只是个初出茅庐的晚辈,对徐氏集团的魄力很是钦佩,不过也有些好奇,这背后会不会隐藏着什么风险呢?” 他这一番话,看似是虚心请教,实则是在投石问路,想从这些大佬的嘴里撬出点徐氏集团的弱点。
大佬们互相交换了几个眼色,其中一位年长些的,微微皱眉,缓缓开口道:“徐氏集团近年来确实发展迅猛,但扩张过快,资金链或许会有些紧绷,而且他们新涉足的领域,竞争对手也不容小觑啊。” 沈俊豪心中一喜,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微微点头,附和着大佬们的话,心里却已经开始盘算着如何利用这些信息给徐仁致命一击。
回到公司后,沈俊豪把自已关在办公室里,拉上窗帘,屋里一片昏暗,只有电脑屏幕散发着幽幽的蓝光,映照着他那张因兴奋而显得有些狰狞的脸。他疯狂地敲击着键盘,查阅着各种资料,搜集徐氏集团竞争对手的信息,试图找到可以联手的对象。
他联系上了一家与徐氏集团在新市场上短兵相接的公司 —— 宏远集团。宏远集团这几年一直被徐氏集团压得喘不过气来,市场份额不断被蚕食,正憋着一股劲儿想要反击。沈俊豪约了宏远集团的负责人秘密见面,地点选在一个偏僻的私人会所,周围静谧得让人有些心慌。
两人见面时,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紧张压抑的气息。沈俊豪开门见山地说:“咱们联手,搞垮徐氏集团,到时候市场就是咱们的了。” 宏远集团的负责人目光冷峻,盯着沈俊豪看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 沈俊豪冷笑一声,从包里掏出那份精心整理的徐氏集团弱点分析报告,扔在桌上,说:“就凭这个,我掌握了他们的命门,只要咱们配合默契,徐氏集团必败无疑。”
宏远集团的负责人拿起报告,快速浏览了一番,眼中渐渐露出贪婪的光,就像饿狼看到了肥美的羔羊。他抬头看着沈俊豪,伸出手,说:“成交。” 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仿佛在这一刻,徐氏集团的命运已经被他们捏在了掌心。
接下来的日子里,沈俊豪和宏远集团开始暗中布局。他们制造了一系列负面新闻,在商业论坛上匿名爆料徐氏集团资金链断裂的谣言,还花钱雇水军在网上大肆传播,一时间,舆论哗然。股民们听闻消息后,人心惶惶,徐氏集团的股价开始出现波动,像暴风雨中的小船,摇摇欲坠。
徐仁在公司里忙得焦头烂额,应对着这突如其来的危机。他眉头紧锁,眼神疲惫却透着坚定,四处奔走安抚员工、寻找解决办法。而沈俊豪呢,躲在暗处,看着徐氏集团陷入困境,笑得前仰后合,那笑声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回荡,阴森又恐怖,仿佛来自地狱的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