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家别墅,一套5层的豪装别墅,外墙是浅色真石膝,米色的暖色搭配,即时尚又温馨。
别墅花园,一大片绚丽的花海,名花郁郁葱葱。五彩斑斕,有高贵的缤纷色玫瑰、华丽的五色牡丹、绵廷的向日葵、娇艳的月季。
花海跨越别墅的南面、西面和北面,确保了三个方位的采光充足,使得每一片花瓣都能沐浴阳光,让整栋别墅花香四溢,宛若进入梦幻的潘多拉美梦中,让人沉醉其中,不愿醒来。
阳光绣过灰色轻纱的窗帘,斑驳地洒在宽敞的书房里。
时宴知坐在雕花的木桌旁,周围是堆满了半人高的文件和一台打开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闪烁着未完成的工作报告。偶尔有阵阵花香随风四溢。
然而,一阵的急促手机铃声打破了。男人眉头紧锁,接起电话,那头传来的信息让人瞬间脸色阴沉。
他的儿子犯事了,此刻正被扣留在警察局。
时宴知轻叹一口气,额头的青筋隐约可见,明显气得不轻。
“怎么会这样?”时宴知低声自语,语气满是难以置信。
他的孩子一向稳重,从不轻易惹事,竟然为了这次竞标合作栽了跟头。
裴笠,这个名字在商界如同一块臭豆腐,他去到哪里都能熏得别人一身臭。
现在公司正处于瓶颈期,怕这几个月的努力都得泡汤了。
随即又迅速调整情绪,开始拨打助理电话。手指在键盘迅速跳跃,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小李,立刻去警察局,把屿澈接出来,这次事情必须妥善处理,但记住,回来之后让他自个找我谈谈。”
挂断电话后时宴知,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每一步都显得沉重而焦虑。目光时不时扫向窗外那片绚丽的花海,心中却难以平复。
他深知,这次竞标也许有九成都不可能了。工人要吃饭,他还得花时间处理这个烂尾。
片刻后,时宴知重新回到桌前,在一张白纸上迅速写下一系列的应对措施。
傍晚时分,天边挂着一抹绚烂的晚霞,时屿澈匆匆踏进了家门,脸上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他径直走进书房,找到了正在处理事务的时宴知,开口便是一语惊人:“爸,裴少他... ...他看上了昕雨了。”
时宴知闻言,手中的笔猛地一顿,抬头看向时屿澈,眼中满是惊讶与不解。
时屿澈接着说道:“一开始,他让我找个女人给他陪酒。”
“就算找不到人,也不能找昕雨陪酒啊!你是不是傻?”时晏知愤然怒骂道。
时屿澈接着说道:“这次,裴少一眼就相上了妹妹,果断说着要给我竞标合同。给我抛了个馅饼,我当时... ...我当时鬼迷心窍,心里竟然有些松动,想着或许能借此机会解决咱们的困境。”
说到这里,时屿澈低下了头,声音也变得低沉起来:“但我没想到,妹妹的朋友那么敏锐,他看出了裴少的不怀好意。直接报了案。裴少的目光不清白,总是扫向妹妹,语言又轻挑,妹妹的朋友气不过先向裴少动粗又和我打了起来,还骂我眼瞎。”
时晏知听完,眉头紧锁,心中五味杂陈,他既愤怒裴笠的无耻行径,又担忧昕雨的安危,同时还有些责备的看向时屿澈“嚯,你不眼瞎吗?裴笠是什么人,你自个不清楚吗?糊涂啊!怎么能和昕雨扯上关系!”
时屿澈低着头,沉默不语,明显也深知自已的错误。
时晏知长叹一声,站起身来,在书房来回踱步:“也怪我,裴氏来人了,我也没问来的是谁,就让你招待什么贵客,唉!本以为来的是他堂叔。失算了!”
“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保护好你妹妹,是你现在的责任。”
时屿澈在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看见父亲关心妹妹的。小时候总觉得父亲是铁石心肠,还以为他会因对母亲的怨恨会一辈子膈应妹妹。他发现父亲动容了,会关心妹妹了。
时屿澈也自责,自个也装了许多年,总对妹妹不理不睬。
把她丢在大门口那晚,他也哭了,远远看着她被姥姥带走了。
也许是时间治愈伤痛的良药,它让父亲逐渐放下过去的恩怨,开始重新审视和对待妹妹。
原来,看似冷漠的外表下,其实藏着一颗柔软的心,亲情,哪有什么隔夜仇,会和睦起来的。
时晏知在窗前深吸一口气,重新回到桌案前,拿起那张写满规划内容的纸。
时屿澈伸手拿来看,呆愣的看着父亲。
抵押房子、产业。为了公司,父亲目前能想到的解决燃眉之急的唯一办法了。
时晏知虽然心痛,但他知道,只有先稳住阵脚,才有机会让公司重新回到盛况的巅峰。
他拿起手机,再次拨通助理的电话,声音坚定而有力:“小李,立刻准备相关手续,我们要抵押部分资产来解决资金问题,同时,安排一次与裴少的会面,有些事情,我需要亲自和他谈谈。”
挂断电话,他对时屿澈说道:“去休息吧。记住:保护好你妹妹。”
“嗯,好的。爸,儿子知道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