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灵蜂”系列产品被恶意攻击的危险,华夏精英阶层更加意识到健康体质的重要,更加认可药食同源系列产品的巨大价值。
尤其是白玉川,早己成了他们追捧的守护神,首批会员单位庆幸当初在药食同源研讨会上,果断拍下会员资格,钻石卡以上会员还赢得了拥有白玉川亲自出手调理身体的机会。
没想到的是,人们的这些想法,又把白玉川推向危险境地。
一时间,白玉川的日程己被排满,那些会员们纷纷预约,都要请求白玉川亲自到府上作客,并为家族中的关键人物调理身体。
“姐夫!先下手为强!我是两亿金钻卡会员,每年12次机会,现在请你去府上,你不会拒绝吧?”
周珊珊敏锐觉察到,白玉川马上就要被“疯抢”,于是率先下手。
“珊珊!我出手的机会很宝贵,你确定现在就要耗用一次?如果家族中没有急需调理的成员,最好慎重。”
白玉川真心提醒。
周珊珊却坚定地挽住白玉川的手,言语真诚:
“姐夫,不是只耗用一次机会,我周氏集团中,有三位长老身患隐疾,虽然服用白玉药酒后己有大幅好转,但始终没能根治。他们都是集团的顶梁柱,不能有闪失,所以请姐夫亲自出手调理。”
白玉川知道不能拒绝,不仅因为这是当初承诺给会员的权利,就是这几个月以来,周珊珊对自己的巨大帮助,也必须答应她。
调理完周氏集团的三位长老,白玉川被等候多时的沈婉清接到了江南沈家。
沈婉清是钻石卡会员,江南沈家第三代佼佼者。其父亲沈兆武为现任正厅级干部,爷爷沈熙徕退休前是江南省委书记。
这次沈婉清请白玉川去沈家,就是替爷爷沈熙徕把脉。
江南沈家的正门隐在九曲回廊之后,飞檐下悬着的 “耕读传家” 匾额己历经三朝风雨,却在晨露中泛着温润的包浆。
白玉川随沈婉清穿过月洞门,脚下的青砖按《周易》方位铺就,每七块砖间嵌着一枚刻有医圣张仲景《伤寒论》句的青铜条,踩上去便有淡淡药香漫出 ——
这是沈家传承百年的 “踏方问脉” 步道,暗合人体十二经脉走向。
“董事长请看,这是先祖沈括手植的‘苏合香樟’。”
沈婉清抬手示意,七人合抱的古樟枝干间悬着三十六盏琉璃灯,灯油以灵犀草汁调和,在晨光中折射出七彩光晕,“当年先祖任翰林医官时,用此树树脂制出的苏合香丸,曾救下半城百姓。”
她指尖轻轻划过树皮上的药用图腾,樟木香混着灵犀草的清冽,竟让白玉川想起乾坤戒指中《蜂神农经》的残页气息 —— 那是只有修炼《乾坤诛神诀》者才能感知的地脉共鸣。
“沈小姐,原来你们是中医世家!底蕴浓郁得很。”
白玉川微微点头表示赞许。
沈婉清却莞尔一笑:
“也不完全算,其实只是传承了精神,保留了先祖的文化,我爷爷和爸爸,后来都跨入体制内,我就学了一点皮毛。”
穿过三重院落,雕花槅扇门后便是沈家藏书阁。高达三丈的楠木书架上,《黄帝内经》宋元刻本的朱笔批注清晰可见,叶天士《临证指南医案》手稿原件用银丝穿页。
沈婉清掀开玻璃罩的瞬间,《本草品汇精要》的彩绘人参突然发出蜂鸣。
白玉川金瞳微睁,发现图中人参的须根走向竟与沈家地下的地脉节点完全吻合,而叶片脉络中暗藏的盘古族战纹,正是他在乾坤戒指中见过的《蜂神农经》残页。
“你先祖绘制此书时,是不是接触过盘古族?”他按住微微发烫的戒指,发现彩绘边缘的朱砂印与父母坟前老槐树的年轮一模一样。
话音未落,灵参幼苗突然破土而出,根系穿透地砖首抵地脉,叶片泛着与古籍相同的金纹 —— 这株被神代基因污染的灵参,此刻正通过《本草品汇精要》的图谱自我净化。
沈婉清轻轻按下机关,翻开暗格中沈家秘传的《难经正义》抄本, 白玉川金瞳突然泛起涟漪 ——
书页上的朱砂批注在他眼中化作流动的脉线,“根在肾而本于心”八个字正对应沈熙徕心肾经的异常共振。
他忽然想起父亲临终前在他掌心刻下的同款朱砂字,当时不懂,此刻与地脉共鸣的震颤竟完全一致。
“你先祖写这行字时,是不是刚经历过地脉毒素入侵?”
他指尖抚过纸页,墨痕下竟隐现盘古族战纹,“和我在北境火山见过的纳米虫侵蚀路径,分毫不差。”
沈熙徕斜倚在湘妃竹榻上,左手无意识地颤抖如筛糠,却仍坚持握着《温病条辨》。老人银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腕间戴着的 “地脉守望者” 手环泛着微光 ——
这是斩獠先锋特意为钻石以上会员配备的预警装置,此刻正以 0.3 秒间隔闪烁,显示中枢神经异常。
“沈老的震颤,始于申时初刻?”
白玉川搭住沈熙徕寸关尺,指尖传来如细沙过筛的涩脉,带着不易察觉的地脉共振频率。他垂眸开启金瞳,淡金色光丝如灵蛇般渗入老人袖口,只见手少阴心经郄门穴处,一条发丝般的黑色脉络正像活物般啃噬着心脉,每七次颤动便与沈家地下的地脉节点产生一次共鸣 ——
这与他在北境火山见过的纳米虫群振动频率完全一致,但更隐蔽,像被刻意伪装成普通病症。
“病灶在脑髓,却根在少阴心络。”
白玉川取出青铜脉枕,脉枕表面的灵犀草纹路突然亮起,与老人腕间手环形成共振,“沈老是否每至子夜,便觉掌心劳宫穴有冰蚁爬行?”
沈兆武猛然站起,手中的青瓷茶杯险些落地:
“白先生神了!家父最近总说半夜掌心发冷,连电热毯开到最高档都不管用,我们竟以为是老寒腿发作。”
金瞳视野中,沈熙徕脑部基底神经节处,多巴胺神经元正以异常频率凋亡,而心络黑脉的振动轨迹,竟精准对应着某种基因武器的攻击路径。
白玉川忽然想起乾丹霓在《难经》批注中的警示:
“脑髓属奇恒之腑,上通于天,下连地脉,邪入髓海则神机失用。” 他指尖轻叩脉枕,三滴白玉药酒自瓶中悬浮而出,在瓷盏中自动聚成太极图,酒液表面竟映出沈家老宅的地脉走向 ——
这是药酒与地脉共鸣的异象,在外人眼中,却似医者仁心的神奇体现。
“沈老的病,是心肾不交所致的‘颤证’。 西医常说的帕金森病,也属于中医‘颤证’震颤的范畴” 。
白玉川的声音混着脉枕的嗡鸣,“酒入少阴心经,引火归元;我再以《难经》‘泻南补北法’,针刺神门、太溪二穴。”
银针刺入的瞬间,沈熙徕腕间手环突然爆发出强光,原本如枯枝般颤抖的左手,竟在三息内缓缓舒展,掌心的劳宫穴渗出一层细汗,带着淡淡的药香 ——
那是地脉毒素外排的征兆。
沈婉清盯着父亲逐渐平静的面容,忽然注意到白玉川施针时,指尖在空气中划出的轨迹,竟与沈家医案中记载的 “北斗回春针” 如出一辙。
作为沈家新一代传人,她曾在秘传医典中见过类似记载,却从未见过有人能将针法与地脉之气结合得如此浑然天成,心中既惊又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