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城、孙刚、牛耕等也都气愤的骂了起来。
饶是杨厂长也板着脸,目光不善的看向傻柱。
傻柱涨红了脸,无言以对,但始终是不肯承认就是自已倒的盐,一口咬定就是自已往罐子里装盐的时候撒的。
何大清冷眼旁观,静静观察着。
须臾,他伸手在傻柱的围裙口袋里一摸,手指上顿时沾染了许多盐颗粒。
这围裙上的口袋在前面,所以傻柱在拍落盐沫子的时候,很快就进了这口袋之中。
加之他往锅里倒盐的时候,也有很多撒入其中。
何大清手指举起的手指,还在兀自争辩的傻柱顿时就像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鸭子,声音戛然而止。
刘岚走过来说道:“傻柱,这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你倒盐总不至于倒围裙里去吧?”
“分明就是你往锅里撒盐弄的。”
傻柱面容呆滞,无言以对,“我......”
牛耕瓮声瓮气道:“铁证如山啊,傻柱,还不承认吗?”
杨厂长冷着脸道:“真没想到啊。”
“你何雨柱竟然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面对群情激愤的众人,何雨柱终于是承受不住这无边的压力,他蹲在地上,抱着头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他这一哭,众人顿时更看不起他了。
刘岚冲着他翻了个白眼,沉声道:“哭有什么用。”
“一个大男人敢作不敢当,就知道哭哭哭。”
“还不如我们女人呢。”
马华、王城等都是一声叹息。
他们完全没想到傻柱竟然这样的人。
杨厂长冷哼一声,怒道:“既然事情已经查清楚了。”
“我决定,开除何雨柱!”
“你下午去财务科结算一下工资,就可以走人了。”
这一次事件,如果处理不当,引发工友们的骚乱,那他这个厂长也难辞其咎。
众人听到杨厂长当场就要将傻柱给开除了,顿时就傻了眼。
傻柱故意作恶,被开除也是无可厚非,不管去那个部门,都说不过去。
这也是杨厂长敢直接开除他的原因所在。
听到这话,傻柱当即就哭的更伤心了。
众人哀叹一声,也都无可奈何。
毕竟,傻柱这次做的有点太过分了。
此时的傻柱可谓是万念俱灰。
他现在没了住处,如果再丢了工作,那真是要流落街头了。
然而。
就在这时。
何大清突然出声道:“领导,我看何雨柱他也是无心之失,这次就先饶过他吧。”
“日后如果再犯,你要开除我绝不拦着。”
“您看怎么样?”
杨厂长闻言,迟疑片刻后,这才点了点头。
何大清可是给厂子里立了大功的,而且也是自已十分欣赏的大厨,他出面说清,杨厂长高低的给几分薄面。
况且这何雨柱还是何大清的儿子。
杨厂长说道:“好吧,既然你老何都发话了,这事就由你内部处理吧。”
“不过,如果再有下次,我可是绝不姑息。”
何大清笑道:“一定一定。”
此时,傻柱再听何大清的声音,宛若仙音一般。
他抬头,难以置信的看着何大清,不敢相信,最后保下自已的,竟然是何大清。
他一直以为何大清恨透了自已。
没想到,在自已千夫所指的时候,何大清站在了自已这边。
只见何大清笑着看向傻柱,这一刻傻柱封闭的内心也打开了。
他沉声道:“爸。”
何大清笑道:“儿子,以后堂堂正正做人,知道吗?”
“只要你行得正坐的端,周围的人都是你的帮手!“
“但是你要走了歪路,周围的人都是你的敌人。”
傻柱含泪点了点头,“爸,我记住了。”
“我以后堂堂正正做人。”
面对这一场浪子回头,父子和解的大场面,周围的人都被感动了。
刘岚更是眼眶含泪,直接被感动哭了。
就在这时。
何大清颅内,系统的声音再度响起。
“叮,宿主教育傻柱,获得川菜大师技能!”
何大清欣喜。
原来他只擅长湘菜,现在他也掌握了川菜。
四大菜系就占了两个。
以后安身立命的本事又多了一个。
此刻他也领悟了,教育不一定是打骂,也可以很温情。
当然,该扇的时候也绝不能手软。
咯噔!
傻柱直接跪在了何大清面对,边哭边说道:“爸,我错了。”
“我以前太不是个东西了。”
“以后我都听您的。”
何大清闻言,走上前去将傻柱给搀扶了起来。
“柱子,快起来吧。”
“爸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
“以后咱们共同进步。”
傻柱抹了抹眼泪,用力的点了点头。
......
下班后,何大清和傻柱一起回了四合院。
何家两套房,何雨水住一套,何大清和傻柱住一套。
今个轧钢厂食堂发生的事情,在四合院已经传开了。
院里人人都在议论,调侃何大清手艺不行,过不了几天就要被厂里给弄走了。
何大清和傻柱刚到前门口,正在摆弄盆景的闫阜贵见了,笑道:“呦,老何,听说你今个给工友们下毒啦?”‘
“嘿嘿,你这事可办的不地道啊。”
显然,闫阜贵是挖苦、挤兑何大清。
拿何大清开涮。
何大清还没说话,傻柱先不乐意了。
“三大爷,您说话也忒损了点吧?”
“什么叫给工友下毒啊。”
“您没听过好厨子一把盐吗?”
“合着您还是教书匠呢,还不如我这个没文化的懂得多。”
闫阜贵被怼的哑口无言,他很是纳闷,前两天这何大清和傻柱闹的不可开交,没想到现在竟然又和好了。
闫阜贵皮笑肉不笑道:“傻柱,你跟老何这...和好啦?”
“你就该收拾。”
“哪有那么说你爸的呀。”
傻柱沉声道:“三大爷,您可闭嘴吧。”
“您说话我就不爱听。”
闫阜贵瞪眼,“嘿,你这傻小子。”
这时。
何大清清了清嗓子,朗声道:“老闫,你走的时候,你还借我10块钱呢。”
“这么多年了,也该还了吧?”
闫阜贵闻言,脸颊一抽,顿时就没声了。
“老..老何,你还记着呢?”
何大清冷笑,“合着你希望我忘了呀?”
闫阜贵尴尬,“我不是那个意思。”
何大清没好气道:“甭废话了,你就说多会能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