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闻言,沉重的点了点头。
悔恨的答应下了这个屈辱的条件。
接着,何大清又看向白兰花,询问道:“你呢?”
“同意跟易中海一起打扫厕所吗?”
“毕竟你也算犯犯妇。”
听到这个词,白兰花如鲠在喉,她很想回怼何大清两句,然而现在的她千夫所指,哪里还能直的起腰呀。
白兰花也含泪答应了下来。
院里其他人闻言不由得窃喜起来。
这年代的厕所可都是旱厕,里面的污秽之物,简直不堪入目。
而且味道很大,苍蝇乱飞、蛆虫乱爬,想想都让人起鸡皮疙瘩。
打扫厕所的活计,本身是院里各家各户轮流进行的。
这个差事轮到哪一家都是个苦差事。
如今有易中海夫妇直接干半年,院里人自然欣喜。
刘海中罢免了易中海的管事大爷职务后,他也报了仇、过了官瘾。
但他看到何大清言辞犀利,压制易中海一愣一愣的。
有他在,易中海根本就翻不起什么浪花来。
刘海中笑着看向易中海,柔声道:“大清,咱们院前中后院各需要一个管事大爷。”
“如今易中海不干人事,德不配位。”
“我看这个位置就由你来接替,你看如何?”
“大家伙都说说,同意吗?”
何大清让易中海夫妇打扫厕所,免除了大家打扫厕所的痛苦,而且刚才何大清言辞犀利,思路明晰,让很多街坊邻居心里很是钦佩。
连带的对何大清这个人也很是认可。
于是乎,有人附和道:“同意。”‘
“老何没问题。”
“我也同意老何。”
“就老何了。”
“比易中海这个伪君子可强多了。”
也唯有贾张氏、许大茂等个别人,板着脸一些的不服气。
刘海中笑吟吟说道:“老何,你看。
“大家伙都乐意你当管事大爷。”
何大清朗声一笑,两个大眼泡挤的眼睛都看不见了,“老刘,现在空缺出来的是一大爷是吧?”
“那我就当仁不让,当了这个管事一大爷吧。”
刘海中闻言顿时就懵逼了。
他本想自已顶替一大爷的位置,让闫阜贵当二大爷,何大清刚上来,先当三大爷的。
谁知道这何大清不按套路出牌,一上来就要当一大爷。
刘海中尴尬一笑,“不是,老何,你新来的,对院子的基本情况还不太了解,你先当三大爷了解了解情况。”
闫阜贵也赶忙附和,他可不想被何大清这个后来者给压下去。
“对,何大清,你才从保定回来,院里人什么情况,你压根就不了解。”
“还是从基层做起。”
何大清装糊涂道:“这空缺的不就是一大爷吗?”
“我刚好顶替上去。”
刘海中挥舞着胖手,解释道:“这、这三个大爷他有主次之分。”
“你先适应情况,先当三大爷。”
“这一大爷,我先勉为其难、顶上去。”
“等你适应好了,以后你能力上来了,咱们也可以商量着,让你来做嘛。”
闫阜贵干瘪的脸上挤出笑容,“对,是这么个理儿。”
何大清知道,这一次如果松口了,以后只能活在这俩鳖孙手底下,压根就是个傀儡,一点实际作用都没有。
但如果自已当上了一大爷,那可就不得了了。
自已能够挥舞着道德大棒,随意对院里这些禽兽进行调教。
自已调教起这些禽兽来,那自然是顺理成章,不会显的唐突,让人挑不了他的理。
所以,这一大爷他还非当不可。
何大清笑道:“老刘,话不是这么说的。”
“我在这院里也住了好些年了。”
“什么情况我不了解啊。”
“不就是那些芝麻绿豆的小事嘛。”
“是这,如果你俩不同意,咱们就来个公开选举,看大家伙让谁当一大爷。”
“这怎么样?”
刘海中、闫阜贵一愣,没想到这何大清还争上了。
自已本来是想让一下他,他能当个三大爷就已经是感恩戴德了,谁曾想这老小子还是个野心家。
一上来就想当一大爷。
但何大清说的理由却让他没法挑理。
人家是让大家公开选举,这无疑是最公平公正的。
不等刘海中、闫阜贵两人答应下来,人群中早有人高呼道:“我同意选举!”
“我也同意。”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让大家伙选。”
“就是,让大家选!”
“大家选!”
......
七嘴八舌的呼喊声此起彼伏。
一时之间,似乎大多数人都同意了选举这一项。
刘海中只能点了点头,“那行。”
“既然大家伙都同意选举,我也同意。”
接着,他扭头看向闫阜贵,问道:“老闫,你觉得呢?”
“这事该怎么办?”
闫阜贵说道:“既然大家伙都说选举好,那就这么办吧。”
“我相信大家选的,一定错不了。”
刘海中扫视全场,说道:“那是这样,咱们就举手表决吧。”
“就在我们三个人里面,我喊名字,同人的人举手。”
“谁举手的人多,谁就当一大爷。”
闫阜贵点头,“同意,就这么办。”
刘海中又看向何大清,“老何,你说呢。”
何大清笑道:“方法我同意,不过选之前,咱们各自说一下自已当了一大爷,能给院里人带来什么切实的好处。”
“给自已拉拉选票。”
“旁人都不了解你,怎么选你。”
“你说对不对?”
何大清话音甫落,人群中街坊邻居纷纷响应。
“对对对,都得说说。”
“没错,起码的让我们知道,你们会不会是下一个易中海啊。”
“就是,我觉得人何大清说的没错。”
饶是贾张氏、秦淮茹都高声道:“我们也同意。”
“你们当不当一大爷,起码得让我们知道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呗。”
许大茂附和道:“没错。”
“二大爷、三大爷,这一点人何大清说的没错。”
见众人都同意,刘海中心里有些打鼓。
他本身是个粗人,没什么文化。
也就是凭着一点手艺在厂里混口饭吃。
要让他对着群众讲话,他还真不擅长。
但是现在既然何大清都说出来了,院里人也都同意了,他不同意也得同意了。
闫阜贵本身是小学教员,天天对着学生讲课,他自认比没文化的何大清能讲的好。
对这件事,他举双手拥护。
“老何说的没错。”
“咱们是得讲讲,得让大家伙知道,咱们适不适合当这一大爷。”
“有没有这个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