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棒梗惨叫一声,接着就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叮,宿主教训小偷小摸,获得10斤四九城粮票!”
傻柱于心不忍,见何大清竟然跟一个孩子过不去,当即就气愤道:“爸,你怎么跟一个孩子置气啊!”
“这可是咱们院的孩子。”
说着就要上前搀扶。
何大清一把将傻柱扒拉到一边。
傻柱越发的生气了,“爸,你这是干什么?”
何大清面沉如水,“我是老子还是你是老子?”
“轮得到你来教育我吗?”
傻柱气结,“那您也不能不讲理啊。”
何大清斥责道:“谁不讲理了?”
“我抓了个偷公家酱油的小偷,我还成了理亏?”
“我没帮你一起舔秦淮茹,你心里过意不去?”
“非得按着我的头,让我跟你一起舔秦淮茹?”
傻柱被说中了内心想法,顿时满脸臊红。
“爸,你...你说话也忒难听了。”
何大清冷嗤,“舔了不好意思承认?”
“就你这样的蠢货,也配做我儿子?”
傻柱被怼的满脸涨红,低着头无言以对。
“叮,宿主怒怼舔狗,获得四九城粮票10斤!”
这时。
棒梗从地上爬起来,指着何大清叫嚷道:“你敢打我,我告我妈去。”
接着,他扭头看向傻柱,嘲讽道:“傻柱,你就是个废物,连我都保护不了。”
“我让我妈以后都不理你了。”
说完这句话,棒梗一溜烟的跑了。
傻柱闻言,顿时就着急了。
“哎哎哎......”
他在后面招呼着,希望能把傻柱叫住。
他可不想这棒梗真的去破坏自已跟秦淮茹的关系。
然而,棒梗跑的太快,压根就不给他机会。
看到他那一脸着急的样子,何大清越发的不屑于这个舔狗儿子了。
“叫什么叫,赶紧干活去。”
何大清对傻柱斥责道。
傻柱无奈,只能先去炒大锅菜了。
不过,他心里则始终担心着,秦姐要是知道了自已连棒梗都保护不了,心里该怎么想自已啊!
一想到这,傻柱对何大清越发的不满了。
只不过,现在的他,敢怒不敢言。
何大清端着茶杯,惬意的看着食堂里众人忙活着。
他除了指挥众人之外,最重要的工作就是最后调味了。
他调出的味道,那旁人压根就比不了。
这时。
何大清发现棒梗把秦淮茹家的酱油瓶子给落下了。
他当即就将这瓶子给收了起来。
作为赃物,这东西他有权保留。
然而。
过不多时,棒梗带着秦淮茹来到了后厨。
棒梗一进后厨,立刻气鼓鼓的指着何大清说道:“妈,就是这个人欺负我。”
秦淮茹抬眼,与何大清四目相对。
她展颜一笑,自来熟道:“老何,我们家棒梗来这里借点酱油,家里没酱油了,我这工资你也知道,就是个二级工的工资。
“我看你们是不是发生点什么误会。”
何大清见秦淮茹说的恳切,嗤笑一声道:“小时候偷针,长大了偷金!”
“秦淮茹,我这是替你调教孩子呢。”
“你不感谢我,还过来给小兔崽子撑腰。”
“我看你这脑袋,也是够糊涂的。”
傻柱在一旁,看到秦淮茹过来,他连忙笑着过来解释。
“秦姐,我刚才想让棒梗走来着,都是我爸不懂事,跟孩子计较。”
“多好一孩子啊。”
“借点酱油真不是什么大事。”
“我爹老糊涂了,你别在意。”
傻柱腆着脸笑着,唯恐真把秦淮茹给得罪了。
听到这话,何大清心里很不高兴。
自已这儿子真是打了舔狗的思想钢印了。
完全是没救了。
不让他断了秦淮茹这个念想,他是无法回归到正常生活的。
就在何大清准备出言教训自已这个舔狗儿子之际。
谁知秦淮茹竟然对着傻柱开炮了。
秦淮茹指了指傻柱,道:“傻柱,你什么意思啊?”
“你诚心让我儿子走上歪路是不?”
“你安的什么心啊。”
傻柱闻言,自已都傻眼了。
简直不敢相信秦淮茹说这话。
自已可是一路维护着棒梗啊。
现在反而成了怂恿棒梗走上歧路的坏人。
言下之意,这何大清倒是成了好人了。
傻柱张了张嘴,终究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棒梗这小子也跳起来,指着傻柱骂道:“傻柱,你能干什么呀。”
“连个老头子都打不赢。”
“以后你甭想让我妈理你了。”
秦淮茹用胳膊肘撞了撞棒梗,制止了他。
毕竟,他们家还得吸血傻柱呢。
傻柱气闷不已,他肩头上的毛巾往案板上一摔,高声道:“以后你们贾家的事,给我一毛钱关系没有。”
说罢,径直去炒菜了。
秦淮茹心里有点打鼓。
暗暗责怪棒梗太不懂事。
把长期饭票都给骂跑了。
不过这么多人在场,她也不好拉下脸来去哄傻柱。
她也知道,知道自已肯说两句软话,傻柱肯定是跑不了。
秦淮茹看向何大清,盈盈一笑,“老何,我们家酱油瓶子呢?”
“我孩子酱油没借着,这瓶子总得还给我们家吧。”
何大清沉声道:“这是赃物。”
“我得交给保卫科。”
秦淮茹一下子急了。
“老何,咱都是一个院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何必呢。”
棒梗也着急了。
他仗着自已老妈在这里,谅何大清不敢打自已,直接冲上去就对着何大清拳打脚踢。
何大清丝毫不惯着,反手就是一巴掌,直接打在棒梗白皙的脸颊上,打的他脸颊红肿,整个人也扑倒在了地上。
棒梗疼的哇哇大叫。
秦淮茹看在眼里,疼在心上。
她赶忙过去搀扶棒梗,“棒梗,你没事吧?”
接着,她抬头看向何大清,“老何,你这是干什么呀?”
“跟孩子较什么劲啊!”
何大清冷哼,“我就是没跟他较劲。”
“要是真跟他较劲,他早被送进了少管所。”
听到少管所三个字,秦淮茹身子一抖。
那可不是个好地方。
棒梗进了那地方,一辈子可就毁了。
她盯着棒梗,怒道:“你这孩子,谁教你的打人啊!”
“打人你也得看看打的过打不过呀!”
棒梗疼的哇哇大哭。
从小到大,院里人都是哄着他,惯着他。
尤其是贾张氏和傻柱。
这还是他第一次挨这么严重的打。
打的细腻的脸颊肿的老高,宛若一个通红的烤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