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分后的第一场桂雨簌簌落下,陆家花园的石板路上铺了层碎金。陆星晚穿着藕荷色斗篷,蹲在桂树下用小铲子收集花瓣,小胖手被露水沾得湿漉漉的。陆霆渊穿着深灰色风衣跟在身后,手里提着她的小竹篮,时不时弯腰替她拨开垂落的发丝:"小坏蛋,又把花瓣往兜里塞?"
"要给妈妈做香香的枕头!"小星晚仰起脸,鼻尖沾着片桂花,像只偷喝了蜜的小兽。陆霆渊失笑,蹲下身替她擦掉花渍,在她粉嘟嘟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我们小晚晚真能干,像妈妈一样心灵手巧。"
苏晚晴系着铃兰图案的围裙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刚烤好的桂花糕:"又在教唆爸爸帮你捣蛋?"她将糕点放在石桌上,弯腰抱起女儿,鼻尖蹭过她发间的甜香,"洗手吃饭了,今天有你最爱吃的蟹粉豆腐。"
陆小星背着书包从屋里跑出来,校服领带歪在一边:"妈妈!今天老师夸我算术第一名!"他献宝似的举起作业本,却被陆霆渊伸手拎住后领:"先把领带系好,小邋遢鬼。"男人蹲下身,指尖灵活地替儿子整理领带,"晚上爸爸带你去挑机器人模型。"
"耶!爸爸最好了!"小星欢呼着搂住陆霆渊的脖子,在他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苏晚晴看着父子俩相似的眉眼,嘴角扬起温柔的笑意,伸手替陆霆渊拂掉肩头的桂花:"快去洗手,桂花香都快把你腌入味了。"
早餐桌上,陆星晚正用小勺子挖着蟹粉豆腐,吃得满脸都是。陆霆渊抽出纸巾替她擦拭,却被她抓住手指舔了舔:"爸爸,鲜。"他低笑一声,在女儿额头落下一吻,又看向苏晚晴:"陆太太今天做的桂花糕,比米其林三星还好吃。"
"就你会哄人。"苏晚晴嗔怪地看他一眼,却忍不住红了脸颊。陆霆渊趁机握住她的手,在她腕间落下一吻,指尖擦过她手背上淡淡的妊娠纹:"我说的是实话。"
上午的时光在桂花香中流淌,苏晚晴在书房处理基金会的邮件,陆霆渊则在客厅陪孩子们搭乐高。陆星晚非要把粉色积木搭在机器人头上,陆小星急得首跳脚:"妹妹!机器人不能戴蝴蝶结!"
"可以!妈妈就戴蝴蝶结!"小星晚叉着腰反驳,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陆霆渊连忙抱起女儿,在她小脸上亲了又亲:"我们小晚晚说的对,机器人也可以很美。"他又看向儿子,眨了眨眼,"就像爸爸听妈妈的话,对不对?"
小星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苏晚晴从书房出来时,正好看见这幕,忍不住笑出声:"又在教孩子什么歪理?"
陆霆渊起身将她搂进怀里,鼻尖蹭过她发顶:"在教他们,妈妈说的话就是真理。"他的吻落在她耳垂,声音压得极低,"中午趁孩子们午睡,我们..."
"别闹,孩子还在呢。"苏晚晴红着脸推开他,却被他握住手腕,温热的唇落在她的掌心:"我只是想说,中午吃你做的东坡肉。"他的眼神带着狡黠的笑意,惹得她忍不住捶了他一下。
午后的阳光透过纱窗洒进卧室,两个孩子早己在婴儿房睡熟。陆霆渊轻手轻脚地走进来,看到苏晚晴正靠在床头看书,身上披着他的羊绒开衫,发梢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他走到床边,俯身吻住她,这个吻带着桂花的甜香,温柔而绵长。
"孩子们睡了?"苏晚晴放下书,指尖划过他衬衫上的纽扣。
"嗯,睡得很沉。"陆霆渊的声音沙哑,手掌顺着她的腰线缓缓上移,"陆太太,我们是不是该享受一下二人世界了?"
他的吻落在她的脖颈,牙齿轻轻啃噬,惹得她轻颤了一下。苏晚晴环住他的脖颈,回应着他的吻,两人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衣物在缱绻的纠缠中散落,阳光透过纱帘,在他们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陆霆渊的动作温柔而克制,每一个吻都落在她的敏感处,低声诉说着爱意:"晚晚,我爱你...从苏黎世的初遇到现在,从未改变。"他的手掌覆上她心口,感受着她剧烈的心跳。
当激情褪去,苏晚晴蜷缩在他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陆霆渊的手指穿过她的长发,在她耳边轻声说:"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马尔代夫吗?那时候我就想,一定要把你娶回家。"
"嗯,记得。"苏晚晴点头,指尖划过他胸前的朱砂痣,"现在我们有了小星和小晚晚,很幸福。"
陆霆渊紧紧抱住她,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是很幸福,有你在身边,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傍晚时分,陆霆渊带着陆小星去超市买中秋节的食材,苏晚晴则在家陪陆星晚做手工。小星晚非要用桂花做一串项链,苏晚晴便找了根红绳,耐心地教她穿花。
"妈妈,好看吗?"小星晚举着歪歪扭扭的桂花项链,眼睛亮晶晶的。
"好看,我们小晚晚真厉害。"苏晚晴笑着替她戴上,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等爸爸和哥哥回来,我们就吃团圆饭。"
陆霆渊和陆小星回来时,手里提着大包小包,小星脖子上还挂着新买的机器人模型。"妈妈!我们买了大闸蟹和月饼!"小星兴奋地喊道。
"爸爸还买了妈妈最爱吃的莲蓉月饼!"陆霆渊补充道,将东西放在厨房,走到苏晚晴身边,在她唇上轻轻一吻,"有没有想我?"
"没有。"苏晚晴故意板着脸,却忍不住笑了出来。
晚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中间放着苏晚晴亲手做的桂花糯米藕。陆小星和陆星晚坐在儿童椅上,手里拿着小灯笼,兴奋地晃来晃去。
"爸爸,中秋节能看到嫦娥吗?"小星仰着小脸问。
"嫦娥在月亮上呢,我们小星要乖乖吃饭,嫦娥才会送你礼物哦。"陆霆渊笑着替儿子剥蟹壳,又给苏晚晴盛了碗汤,"多喝点,补补身子。"
吃过晚饭,一家人坐在花园里赏月。陆霆渊抱着陆星晚,苏晚晴牵着陆小星,天上的月亮又大又圆,洒下银色的光辉。
"妈妈,月亮好圆啊。"小星晚指着天上,奶声奶气地说。
"是啊,因为今天是中秋节,一家人要团团圆圆。"苏晚晴笑着说。
陆霆渊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女儿,又看向苏晚晴,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对,我们一家人,永远团团圆圆。"
他倾身吻住苏晚晴,这个吻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温柔,带着浓浓的爱意和对未来的期许。陆小星和陆星晚在一旁看着,咯咯地笑了起来。
"爸爸又亲妈妈啦!"小星喊道。
陆霆渊笑着分开,在苏晚晴额上落下一吻,又抱起陆小星,一手一个抱着孩子:"走,爸爸带你们去放孔明灯!"
花园里,孔明灯缓缓升起,载着一家人的心愿飞向夜空。苏晚晴靠在陆霆渊身边,看着孩子们兴奋的笑脸,心中充满了幸福和安宁。
"霆渊,"她轻声说,"谢谢你。"
"傻瓜,跟我说什么谢。"陆霆渊握住她的手,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我们是一家人,要永远在一起。"
夜深了,孩子们都睡熟了。陆霆渊和苏晚晴回到卧室,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亮了房间。两人相拥而眠,空气中弥漫着桂花的甜香和彼此的爱意。
在这个宁静的夜晚,陆霆渊紧紧抱着苏晚晴,感受着她均匀的呼吸,心中明白,这便是他穷尽一生所追求的幸福。而属于他们的故事,还将在这满满的爱意中,继续书写下去,首到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