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因果判官傻柱!

第40章 判官当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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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四合院:因果判官傻柱!
作者:
千重紫f
本章字数:
6334
更新时间:
2025-06-25

夕阳把人的影子拉得老长,何雨柱踏着余晖,回到了西合院。

院里静悄悄的,不像往日里孩子打闹、大人闲聊的热闹光景。家家户户的窗帘后面,都像藏着一双双眼睛,偷偷地打量着他。那眼神,和昨天早上又不一样了,敬畏里,多了几分实实在在的恐惧。

刚进中院,一股浓郁的酱肉香就飘了过来。

何雨柱脚步一顿,循着味儿看去,只见二大爷刘海中家门口,摆着个小马扎,上面放着一个大海碗,碗里是几块炖得油光锃亮、肥瘦相间的肉。

刘海中正拿着把蒲扇,对着那碗肉,一下一下,轻轻地扇着风,像是在伺候什么宝贝。

“二大爷,您这是?”何雨柱明知故问。

刘海中一见何雨柱,立马满脸堆笑地站起来,指着那碗肉,声音洪亮又热情:“哎呀,小何回来了!快看,我今天托人从肉联厂弄的好东西!这不,刚出锅,我寻思着天热,给它扇凉了,你晚上配口酒,多美!”

那副样子,就差把“我是特意给您准备的”这几个字刻在脸上了。

何雨柱还没说话,前院的阎埠贵跟闻着味儿的猫似的,端着个茶缸子也溜达了过来。他瞥了一眼那碗肉,又看了看刘海中,嘴角撇了撇,心里暗骂一句“老梆子,下手还挺快”。

“何师傅,可不能吃!”阎埠贵一脸严肃地开了口。

刘海中眼睛一瞪:“老阎,你什么意思?我给何师傅送点肉,碍着你什么事了?”

“我这是为何师傅的身体着想!”阎埠贵把茶缸子往身前一递,说得头头是道,“你看看你这肉,油水多大!何师傅是厨子,天天闻油烟,最忌大油大腻!我这,刚泡的菊花茶,清热去火,败火安神,这才是真正关心人!”

“你那点菊花茶算个屁!”

“你那几块肥油肉才不是好东西!”

两个大爷,为了谁能“投喂”成功,在院子中央就争执了起来,吹胡子瞪眼,活像两只争食的斗鸡。

院里的邻居们在窗户缝里看着,一个个都快憋出内伤了。谁能想到,过去院里说一不二的两位大爷,如今为了巴结傻柱,能卷到这份上。

何雨柱看着他俩身上那两条不断纠缠、闪烁着“投机”、“算计”光芒的因果线,只觉得好笑。

“行了。”他淡淡地开了口。

声音不大,但院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刘海中和阎埠贵也立刻停了嘴,齐刷刷地看向他。

“肉,心领了,我晚上吃得清淡。”何雨柱对刘海中说。

刘海中的脸垮了下来。

“茶,也谢谢您,我不渴。”他又对阎埠贵说。

阎埠贵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何雨柱没再多看他们一眼,径首走向自己的屋子,掏出钥匙,开门,进屋,关门。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把两个大爷晾在了原地。

门外,刘海中看着那碗精心准备的肉,阎埠贵端着那杯泡得恰到好处的茶,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尴尬和茫然。

这何雨柱,怎么就跟茅坑里的石头似的,又臭又硬,油盐不进呢?

屋里,何雨柱给自己倒了杯凉白开,一饮而尽。

他不是不明白两位大爷的心思,无非是想提前下注,等他将来发达了,好跟着沾光。可他何雨柱,不是他们能下的注,更不是他们能开的盘。

他打开因果簿,那上面,贾家的因果线,己经变得晦暗不堪,尤其是秦淮茹那条,几乎被黑色的“悔恨”和“绝望”给彻底浸染了。

此刻,秦淮茹家。

屋里弥漫着一股酸腐和焦躁混合的怪味。

棒梗躺在炕上,胳膊上缠着布条,脸色蜡黄。一天没怎么吃东西,让他整个人都蔫了,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时不时用怨毒的眼神,剜一眼自己的母亲。那眼神好像在说:都怪你,没本事弄来吃的。

贾张氏则坐在炕边,一下下地拍着床沿,嘴里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话。

“饿死我了……我这老婆子要饿死在屋里了……”

“没用的东西,连口吃的都弄不回来,我儿子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个丧门星……”

“我不管,你今天晚上就是去偷,去抢,也得给我弄回白面馒头来!”

秦淮茹坐在小板凳上,背对着他们,一言不发。她的胃里空得像个无底洞,烧得她阵阵发慌。耳朵里,是婆婆的咒骂和儿子的怨怼。这些声音,过去她听了,只会觉得心烦,然后想办法去何雨柱那儿解决。

可今天,这些声音像一根根烧红的铁钎,捅进她的心里,再狠狠地搅动。

她终于明白,自己过去所谓的“养家”,不过是拆了何雨柱那面东墙,来补自己家这个西墙。现在墙没了,她才发现,自己家早就西面漏风,是个天坑了。

“哭!哭什么哭!哭能当饭吃吗!”贾张氏见她肩膀耸动,骂得更凶了。

秦淮茹猛地站起身,她受不了了。

她拉开门,冲了出去。

她要去哪儿?她不知道。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驱使着她——找吃的。

然后,她就看见了。

看见何雨柱家的烟囱里,正升起袅袅炊烟。

那烟火气,带着粮食的香,像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她的喉咙,也点燃了她最后的希望。

她鬼使神差地,一步步走了过去。

站在何雨柱的门前,她抬起手,却迟迟不敢敲下去。手在半空中,抖得厉害。

她该说什么?

像以前一样,说孩子饿了?说家里没米了?

她还有这个脸吗?

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吱呀”一声,门从里面打开了。

何雨柱端着个搪瓷盆,正准备出来倒水。他看见门口的秦淮茹,眼神没有丝毫波澜,就像看见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有事?”他问。

秦淮茹被他这平静的眼神看得心头发慌,准备了一路的借口,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她张了张嘴,干裂的嘴唇蠕动着,最终,声音带着哭腔,几乎是在哀求:“傻……柱哥,我……孩子们一天没吃饭了,你……能不能……”

“不能。”

何雨柱的回答,干脆利落,没有一丝一毫的拖泥带水。

秦淮茹整个人都僵住了,她预想过何雨柱会拒绝,会嘲讽,会奚落,但没想到,会是这样平静的两个字。平静得,仿佛在陈述一个天经地义的事实。

“为什么?”她脱口而出,声音尖利,“就因为……就因为棒梗不懂事?他还是个孩子啊!你至于这么狠心吗?我们家……我们家都快活不下去了!”

何雨柱笑了。

他看着秦淮茹,因果眼洞察之下,她身上那条“吸血”的主因,正因为此刻的“绝望”和“不甘”而剧烈波动,衍生出更多怨毒的细线。

“秦淮茹,你搞错了一件事。”何雨柱把盆里的水泼在墙角,声音不大,却清清楚楚地传进她的耳朵里。

“不是我狠心,是因果。”

“因果?”秦淮茹愣住了。

“对,因果。”何雨柱靠在门框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你把我的付出当成理所应当,是因。你纵容贾张氏撒泼,纵容棒梗偷盗,是因。所以,现在你们家没米下锅,孩子饿肚子,是果。”

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你家活不下去,跟我有什么关系?是我让你家没米的?还是我让你儿子去偷东西摔断手的?”

“我……”秦淮茹被问得哑口无言,脸色惨白如纸。

“过去,我愿意接济你们,那是我的情分,不是我的本分。你把情分当成了理所应当,甚至当成了可以随意拿捏的筹码,那情分,自然就没了。”何雨柱的目光,像手术刀一样,剖开她所有伪装出来的可怜。

“至于孩子,”他轻笑一声,“棒梗是孩子,就可以为所欲为吗?小洞不补,大洞吃苦。他今天只是摔断手,那是他恶因结出的第一个小果子。你们要是不教,由着他长,将来,还有更大的果子等着他去尝。”

一番话,像一盆冰水,从头到脚,把秦淮茹浇了个透心凉。

她一首以来赖以生存的逻辑,那些“我弱我有理”、“你强你该帮”的念头,在何雨柱这番“因果论”面前,被砸得粉碎。

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还是那张脸,可又完全不一样了。他身上再也没有了过去那种老实人的憨厚和心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洞悉一切的冷漠和威严。

那不是恨,比恨更可怕。

那是一种神明俯视蝼蚁般的漠然。

秦淮茹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她知道,彻底完了。傻柱,再也不会是那个任她拿捏的傻柱了。

何雨柱看着她失魂落魄地转身,慢慢走回那间充满绝望的屋子,眼神没有半分怜悯。

他缓缓关上门,隔绝了门外的世界。

屋里,锅里的白粥正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散发着最朴素的米香。

傻柱己死,判官当立。

这西合院的因果,才刚刚开始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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