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如同细丝般轻柔地攀上了西合院的墙头,仿佛在为新的一天揭开神秘的面纱。林凡踏着草叶上的晶莹露珠,朝着轧钢厂的方向稳步前行。他的口袋里静静地躺着一本散发着淡淡油墨香气的“经济嗅觉”技能书,而昨晚系统那如幽灵般萦绕在他心头的提示——关于易中海手中那神秘的齿轮配比数据的来源,就像是一根锋利的刺,深深扎在他的心间,让他无法安宁。
当他踏入技术科的大门时,只见科长张工正眉头紧锁,面前堆积如山的图纸让他显得格外焦虑。“小林啊,你那改良方案的最终数据核对完了吗?”张工一边说着,一边用他那略显疲惫的手揉了揉太阳穴,“下午厂长要带着总工过来视察,这次咱们技术科能不能立下大功,可就全看这一遭了。”
林凡微微点头,将一份精心整理、厚厚的一沓测算报告郑重其事地递了过去:“张科,所有的数据都按照三重校验法仔细复核过,误差严格控制在0.02毫米以内。”他略微停顿了一下,似乎是无意间提起,却又带着一丝试探,“不过,昨晚我在整理档案的时候,发现上个月的原始记录竟然少了两页,不知道是哪一个粗心的家伙借走之后忘记还回来了。”
张工闻言,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结:“档案柜的钥匙只有我和档案室的老李才有,这厂里谁敢乱动那些重要的东西?”
正说着,刘海中那挺着胸脯、迈着八字步的身影就晃悠悠地走了进来。他那双新擦得锃亮的皮鞋在水泥地上踩出“噔噔”的声响,格外刺耳。“张科,忙着呢?”他的眼神如同猎豹盯猎物一般,迅速瞟向了林凡桌上那摊开的图纸,嘴角随即勾起一抹看似友好却暗藏得意笑容,“我刚从厂办那边过来,王秘书特意跟我说,下午的会议让我也过去旁听学习学习——毕竟这是厂里的大事,多个人多份力嘛。”
林凡心中冷笑一声,按照系统的提示,刘海中口中所谓的“熟人”就是那个王秘书无疑了。这摆明了就是想亲自盯着,等着看他出丑呢。他故意把桌上的齿轮参数表往中间推了推,同时提高了声音两分,仿佛是无意间的闲聊:“二大爷有心了。不过这数据都是死的,就怕有人手欠改个数字,到时候车床一转……”
刘海中眼神猛地一缩,强装镇定地拍了拍林凡的肩膀:“小林这话说的,谁吃饱了撑的改这玩意儿?”
林凡没接他的话茬,转身就朝着车间走去,准备检查车床。刚走到机床旁,他就看到一个穿着蓝布工装的年轻人,鬼鬼祟祟地往齿轮箱附近凑。那袖口露出的半截深蓝色布条,和易中海同款,那是厂里老工人常用来擦油污的“记号”。
“师傅,您找啥?”林凡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这诡异的氛围。
那年轻人显然被吓了一跳,一哆嗦之下,手里的螺丝刀“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他慌忙摆手,语无伦次地解释:“没、没啥,我是机修班的,就是过来看看设备……”
林凡弯腰捡起螺丝刀,指尖在刃口一抹,随即闻到了淡淡的机油味——这不是机修班常用的型号,倒像是从档案室隔壁的废料堆里捡来的。他的心里顿时亮堂了起来:易中海偷抄数据后,怕首接改图纸被发现,竟然想趁人不备,首接在车床齿轮上动手脚。
“正好,”林凡突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狡黠,“我这齿轮箱有点松,麻烦您帮着紧两下?”他故意让开位置,余光瞥见年轻人兜里露出半截纸条,上面的字迹和昨晚系统提示的篡改数据隐隐重合。
年轻人硬着头皮拿起扳手,刚碰到齿轮固定螺丝,就听身后传来张工的声音:“小李?你不是请假回老家了吗?怎么在这儿?”
被称作小李的年轻人脸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林凡慢悠悠地说:“张科,这位师傅说帮我修机床呢,就是手法有点生,不像机修班的老手艺。”
张工是老技术出身,一眼就看出小李拿扳手的姿势不对,再看到他兜里掉出的纸条,脸色骤变:“这是……齿轮配比数据?你从哪弄来的?”
小李腿一软差点跪下,嘴里胡乱念叨:“是、是一大爷让我干的……他说给我五斤粮票……”
话没说完,就见易中海和刘海中一前一后走进车间。易中海看到小李手里的纸条,眼神瞬间慌了,却还端着架子:“小李,你在这儿胡闹什么?”
“一大爷,你让我改的螺丝松紧度,我、我还没弄……”小李的话就像是一颗炸雷,在车间里炸得人人侧目。
刘海中见状不妙,转身想溜,却被林凡拦住:“二大爷别急着走啊,刚才您不是说要‘旁听学习’吗?正好一起看看,这数据要是改了,车床会怎么样。”
林凡说着,故意按原数据启动了车床。轰鸣声中,齿轮精准地咬合着,加工出的零件误差不超过0.01毫米。张工拿起零件,对厂长派来的联络员说:“报告厂里,设备调试完美,下午可以准时汇报!”
易中海的脸由红转白,最后成了紫青色。刘海中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睛全是惊恐——他终于反应过来,林凡早就知道了他们的计划,刚才那番话,根本是故意下套。
【叮!识破易中海、刘海中现场篡改设备阴谋,奖励“机械精通”(可瞬间排查设备隐患)!】
系统提示音刚落,林凡看着面如死灰的两人,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车间:“有些人啊,心思不用在正地方,总想着搞小动作。真当厂里的技术是摆设,能容得下偷鸡摸狗的勾当?”
易中海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被张工冷冷打断:“易师傅,你跟我去趟保卫科吧。小李说的‘五斤粮票’,还有你怎么拿到原始数据的,都得说清楚。”
刘海中腿一软,被两个保卫科干事架住时,还在喊:“不是我!都是易中海逼我的!”
车间外的阳光正好,洒在运转的车床上,那精密的齿轮仿佛在诉说着正义的胜利。林凡望着这一切,指尖在口袋里着新得的技能书。他知道,这才只是开始,西合院里那些心怀叵测的禽兽们,欠的账总得一笔笔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