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架
易中海和刘海中被带走的消息，如同插上翅膀一般，迅速传遍了西合院的每一个角落。到了中午吃饭时间，全院的人围坐在一起，这个话题自然成了人们热议的焦点。
三大爷阎埠贵蹲在自家门口，手里捧着一碗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玉米糊糊，他一边扒拉着碗里的粥，一边用眼角余光瞟着对面贾家那扇紧闭的屋门。他的嘴角撇得老高，似乎能挂住一个油壶。“哼，活该！”他小声嘀咕着，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他还想着找易中海帮忙把儿子阎解成从翻砂车间调回来呢，这下可好，彻底没指望了。
就在这时，傻柱拎着个空饭盒从外面回来，脸上带着刚从厂里受了气的憋闷。他路过贾家时，那扇紧闭的门“吱呀”一声开了，秦淮茹端着个豁口的搪瓷碗站在门口，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一场。
“傻柱兄弟，你回来了？”秦淮茹的声音软得发颤，她小心地往傻柱身后望了望，“听说……一大爷和二大爷被保卫科带走了？”
傻柱没好气地“嗯”了一声，脚步并没有停下来。自从上次在易中海家撕破脸后，他对秦淮茹也没了以前的热络劲儿。尤其是林凡点醒他“你每月工资一半填了贾家的嘴”后，他看着秦淮茹就觉得心里堵得慌。
“傻柱兄弟，”秦淮茹快走两步拦住他，碗里的野菜粥晃出几滴，“你看这事闹的……一大爷他们也是一时糊涂。你能不能……能不能去厂里说说情？毕竟都是一个院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这话要是搁在以前，傻柱保准拍着胸脯就答应去了。可现在他脑子里全是林凡的话：“人家拿你当枪使，你还上赶着替人数钱？”他猛地停下脚步，盯着秦淮茹：“秦姐，你说实话，一大爷他们算计林凡，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秦淮茹的眼神开始闪烁不定，她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碗沿：“我……我一个妇道人家，哪懂这些啊。就是觉得……林凡这孩子也太狠了点，一点情面都不讲……”
“情面？”傻柱冷笑一声，声音陡然拔高，“当初他们算计林凡的时候，怎么不想着情面？秦姐，我问你，上个月你说棒梗病了，借走我五斤粮票，转头就给贾大妈换了烟叶子，这事不假吧？”
秦淮茹的脸“唰”地一下就白了，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院里正在吃饭的邻居们听到这边的动静，都纷纷探出头来张望。
傻柱越说越气，把憋了好几年的话全都倒了出来：“我以前真是瞎了眼！总觉得你不容易，工资、粮票、布票，有啥给啥。结果呢？你们一家把我当冤大头！棒梗偷东西，你不教；贾大妈撒泼，你不拦；现在一大爷他们搞阴谋，你还想让我去求情？”
他指着贾家屋门，声音震得屋檐下的麻雀都扑棱棱地飞走了：“从今天起，我傻柱的东西，一口粮、一根针，你们贾家都别想再沾！”
说完，他转身就走，饭盒“哐当”一声撞在门框上，发出一声闷响。
秦淮茹僵在原地，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被全院人盯着，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贾张氏在屋里听见了，掀开门帘就想骂，被秦淮茹一把拉住——她知道，这时候再撒泼，只会让贾家更没脸。
屋里，棒梗正偷偷摸摸地从床底下拿出藏在里面的半块窝头，被秦淮茹一把抢过来摔在地上。“你还吃！”她第一次对儿子发这么大火，“都是你！要不是你天天喊饿，我能去求傻柱吗？能被人堵着门骂吗？”
棒梗被吓哭了，贾张氏护犊子似的把他搂在怀里：“你冲孩子发什么火？要怪就怪那个林凡！要不是他挑唆，傻柱能变成这样？”她眼珠一转，凑到秦淮茹耳边，“我看呐，这事还得从长计议……”
秦淮茹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狠厉。她知道，没了傻柱这个“血包”，贾家日子难以为继。想要活下去，必须得让林凡吃个大亏，让他知道，西合院不是他能随便撒野的地方。
而此时的林凡，刚从厂里领了奖——因为及时发现设备被动手脚，避免了生产事故，厂长亲自给了他五十块奖金和一张工业券。他正琢磨着用工业券给家里添个煤炉，系统提示音突然响了：
【叮！检测到贾家新的算计企图，威胁等级：B级。任务：挫败秦淮茹的报复计划，奖励“格斗精通”（徒手格斗碾压普通成年人）！】
林凡挑了挑眉，脚步转向西合院的方向。他倒要看看，被逼到墙角的秦淮茹，能玩出什么新花样。
刚进院门，就见傻柱蹲在自家门口抽烟，见了他，难得没瞪眼，只是闷闷地说：“谢了。”
林凡知道他指的是点醒他的事，淡淡道：“看清了就好，别再被人当枪使。”
傻柱猛吸一口烟，烟蒂扔在地上碾了碾：“往后他们的事，我一概不管。但要是他们敢动你……”他顿了顿，闷声道，“我至少会喊一声。”
林凡笑了笑，没再说什么。走进自家屋门时，他瞥见贾家窗户后闪过一个人影，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夜渐渐深了，西合院陷入了一片寂静。林凡躺在床上，摸着系统奖励的“格斗精通”技能书，听着窗外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他知道，秦淮茹的报复不会等太久，而他，己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