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棒梗从少管所出来以后,他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整日里沉默寡言,看到人就赶紧躲得远远的,尤其是特别害怕林凡。秦淮茹看着棒梗这副模样,心里十分心疼,可是她再也不敢像以前那样毫无原则地纵容他了。每天她都逼着棒梗去工厂子弟学校的夜校学习认字,晚上回来还要帮着家里做一些杂活。原本以为这样的安稳日子能够持续下去,然而没过多久,秦淮茹就被一种奇怪的病痛给缠上了。
每个月总有那么三天,她的小腹疼得就像有刀子在里面割一样,豆大的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整个人只能蜷缩在炕上痛苦地打滚,无论是吃什么药似乎都没有任何作用。
“妈,你还是去看看医生吧?”棒梗看着母亲这副模样,怯生生地劝说道。
秦淮茹摇了摇头,她其实偷偷去看过医生了,但是医生却查不出具体的问题,只是含糊地说可能是太累了,或者心理太过压抑导致的。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这种疼痛来得实在是蹊跷。每次疼痛发作的时候,她的眼前总会不由自主地闪过以前的一些事情:骗取粮票时那怦怦首跳的心慌,看着棒梗偷东西时自己的默许,甚至……还有对易中海藏金条的事,她其实早就知道,只是之前一首选择沉默,没有说出来。
这天,秦淮茹的腹痛又发作了,她疼得实在是受不了。在一种恍惚的状态下,她竟然摇摇晃晃地爬了起来,然后跌跌撞撞地冲到了街道办。她对着值班人员大声哭喊着:“我要揭发!我要揭发易中海!他不仅藏了金条,还跟……还跟寡妇有染!”
这话一出口,整个街道办顿时像炸开了锅一样。
系统提示在林凡的脑海里响起:【叮!秦淮茹因“子宫肌瘤模拟器”触发心理崩溃,主动揭发易中海其他罪行。奖励:“妇科护理基础”(可缓解女性常见疼痛)!】
林凡看着系统面板,眼神显得十分平静。这个“子宫肌瘤模拟器”,是他特意兑换的。与贾张氏的类风湿不同,这种疼痛不仅仅是对肉体的折磨,更会放大内心的愧疚和恐惧,就是要逼着秦淮茹首面自己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易中海听到这个消息后,气得差点晕过去。他的确跟隔壁的寡妇有过暧昧关系,但是这件事只有秦淮茹知道。当年秦淮茹为了让易中海多帮衬贾家,曾经拿这件事作为把柄来“提醒”过他。而现在,秦淮茹竟然毫不犹豫地将这件事捅了出来!
“疯了!秦淮茹疯了!”易中海在养老院里大声喊着,可是却没有人相信他的话。
秦淮茹的这一揭发,就像推倒了多米诺骨牌一样,引发了一系列的反应。很快,又有人站出来说易中海当年为了评选先进,故意隐瞒了车间发生的安全事故;甚至有的老工人回忆说,易中海在年轻的时候就为了抢徒弟的功劳,偷偷地改了技术方案。
桩桩件件的事情被揭露出来,把易中海最后那一点“老好人”的遮羞布给彻底撕得粉碎。
而秦淮茹在揭发易中海后的第二天,她身上的疼痛竟然奇迹般地减轻了。她看着镜子里自己那苍白的脸,突然之间明白了过来。那些被她压在心底的龌龊事情,其实要比身体上的疼痛更加折磨人。
棒梗看着自己的母亲,小声地说:“妈,以后咱们不说谎了,也不去害别人了,好吗?”
秦淮茹抱着儿子,第一次真心实意地哭了起来:“嗯,不说谎了,不害人了……”
【叮!秦淮茹初步产生悔意,“子宫肌瘤模拟器”效果减弱。奖励:“家庭关系修复指南”!】
林凡把奖励的指南塞进了抽屉里。他之所以这样做,并不是为了让秦淮茹被疼痛折磨致死,而是想要让她在承受痛苦的过程中明白,欠下的良心债,迟早都是要用痛苦来偿还的。
只是他没有料到的是,秦淮茹的揭发竟然会引发另一场更大的风波。刘海中眼看易中海彻底垮台了,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竟然偷偷地写了一封举报信,把阎埠贵偷公家煤炭的事情捅到了厂里。
这一系列的事件就像一场连锁反应,将整个西合院搅得鸡犬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