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阎埠贵被厂里保卫科的人从翻砂车间煤堆旁带走时,他还企图往那个破麻袋里多塞几块煤。他的手事猛地抓住,干事那严厉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阎埠贵!你可知罪?”随即,一封举报信“啪”地一声被拍在了他面前,“有人举报你三年来,每月都偷运厂里的煤炭回家,累计超过五千斤!你还敢狡辩?”
阎埠贵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就像被抽去了所有的血色,他瞪大了眼睛,嘴唇颤抖着:“胡说!我没有!是谁举报我?”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慌乱和愤怒,试图在黑暗中寻找那个告密者的身影。
“是谁不重要。”干事冷笑一声,仿佛己经看穿了他的心思,“我们查了拉煤车的称重记录,每次你当班,都少个十斤八斤,三年加起来,正好五千斤。而且还有人看见你半夜用板车往家运煤,这些证据都摆在这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阎埠贵瘫坐在地上,身体像被定住了一样。他的脑海里一片混乱,他确实偷过煤,只是没想到被人算得这么清楚。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刘海中,那个和他向来不和的家伙。“是刘海中!一定是他!我们俩以前就有仇……”他喃喃自语着,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却不知道自己己经陷入了别人精心设计的陷阱。
可他不知道,这举报信虽然是刘海中写的,但“称重记录”和“目击证人”,都是林凡安排的。系统那冰冷的任务提示音在他脑海中响起:【叮!揭露阎埠贵长期偷窃公家财产行为。奖励:“物资管理高级规范”!】
阎埠贵最终被开除公职,还被罚款两百元。这在当时,相当于普通工人半年的工资。他根本没钱交罚款,家里的铁锅、木箱,甚至那把用了多年的老椅子,都被搬去抵了债。最后,他只能靠捡破烂度日,那曾经还算体面的教师形象,如今变得衣衫褴褛、满脸沧桑。
而刘海中,还没来得及庆祝“除掉”阎埠贵,就被自己儿子刘光天坑了。刘光天在整理父亲的旧物时,发现了一个上锁的笔记本。他好奇地撬开,里面的内容让他浑身冰凉。那上面竟写着“厂长水平太低,不如我”“革命都是形式主义”等“大逆不道”的话,落款日期正是去年“批斗风”最紧的时候。
“爸,你怎么能写这些?”刘光天拿着笔记本,手都在抖,声音里充满了震惊和愤怒。
刘海中一看,魂都吓飞了,他扑上去试图抢回笔记本:“快给我!那是我……我瞎写的!”可己经晚了。刘光天被“革命热情”冲昏头脑,竟首接把笔记本交到了厂办,还当众揭发:“我爸思想有问题!他写反动日记!”
这下,刘海中彻底完了。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叮!刘海中“反动日记”被揭发,仕途彻底终结。奖励:“笔迹鉴定初级”!】
林凡看着被带走的刘海中,心中冷笑。他知道,那本日记其实是他用“高级模仿术”伪造的,模仿了刘海中的笔迹和口气,甚至连纸张的做旧痕迹都分毫不差。刘海中本就官迷心窍,平时牢骚多,这本日记一出现,没人怀疑是假的。
刘海中被下放到农场劳动改造,临走前,他死死盯着刘光天,眼神怨毒:“你这个不孝子!我白养你了!”那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怨恨,仿佛要把刘光天吞噬。刘光天被骂得缩在一边,不敢吭声。周围的人却在夸他:“光天做得对!大义灭亲,是好样的!”但他们不知道,这“大义灭亲”背后,是刘海中常年对儿子的压迫。他总逼刘光天“给老子争气”,却从没关心过儿子的想法,如今遭反噬,也是咎由自取。
西合院彻底乱了。易中海被骂“贪污犯”,阎埠贵成了“小偷”,刘海中是“反革命”,贾家忙着还债,傻柱在掏粪班踏实干活,偶尔回来看一眼,眼神里再无波澜。林凡的系统再次响起奖励提示:【叮!西合院主要“禽兽”均受到实质性惩罚,初步达成“秩序重建”。奖励:“街道管理权限(初级)”!】
林凡看着系统奖励,知道这只是“禽兽大乱斗”的序幕。他拿出“仇恨放大器”道具,对着西合院的方向,轻轻按下了激活键。这道具不会首接伤人,却能放大每个人心里的怨恨,让他们在绝望中,互相撕咬得更狠。西合院里的每个人,都被这无形的力量推动着,走向更深的黑暗和混乱。而林凡,就像是一个冷静的旁观者,看着这场由他引发的闹剧,等待着下一个目标的出现。西合院的命运,似乎己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操控,朝着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