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恨放大器”的效果,如同狂风暴雨般席卷了整个西合院,其猛烈程度远超林凡的预想。
最先爆发冲突的是阎埠贵和刘海中的家人。阎埠贵的老婆王美兰在街上偶然碰见刘海中的老婆,瞬间怒火中烧,冲上去就撕扯对方:“都是你家老东西干的好事!举报我家老阎偷煤,害得我们家破人亡,日子都没法过了!”刘海中老婆也不是省油的灯,她一边奋力反抗,一边揪着王美兰的头发回骂:“你家老阎偷东西还有理了?我家老刘被儿子坑,还不是被你们这些邻居咒的?一个个都不是好东西!”两人在街上滚成一团,互相薅着头发,那架势仿佛有不共戴天之仇,引来了一大群围观的人,却没有人上前劝架,只有阵阵哄笑声在周围回荡。
紧接着,贾张氏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听说,当年她的宝贝孙子棒梗偷东西被抓,是阎埠贵告的密。她气得浑身发抖,拄着拐杖,颤巍巍地一路摸索到阎家。到了阎家破旧的屋门前,她对着那扇破门狠狠地吐了一口口水,恶狠狠地骂道:“阎埠贵!你个老不死的!连小孩都害,你不得好死!你会有报应的!”阎埠贵正好捡破烂回来,听到贾张氏的骂声,也瞬间火冒三丈,他推开人群,冲出来对着贾张氏吼道:“你孙子偷东西活该!要不是你这老虔婆惯着,他能进少管所?你就等着他以后接着偷抢吧!”两人就这样对着骂了一下午,嗓子都哑得几乎发不出声了,可还是不肯停歇。
最狠的是傻柱。他听说了棒梗出来后,秦淮茹还偷偷去接济易中海,这口气他怎么也咽不下去。某天晚上,他喝了点酒,借着酒劲,冲冲地跑到贾家。他一进门,就看到了那口仅剩的破饭锅,二话不说拎起来,“哐当”一声狠狠地砸在了地上,锅瞬间破碎,他指着秦淮茹,吼道:“秦淮茹!你没记性是吧?易中海坑你还不够,你还贴上去?这锅砸了,我看你还怎么伺候他!你就等着饿肚子吧!”秦淮茹被傻柱的举动吓得抱着棒梗瑟瑟发抖,一句话也不敢说。贾张氏本想骂回去,可当她看到傻柱那因掏粪班工作练得一身结实的肌肉,以及此刻充满怒火的瞪着她的眼神时,吓得缩了回去,她知道自己根本惹不起此刻的傻柱。
系统提示音适时地响起:【叮!“仇恨放大器”触发连锁冲突,众禽兽内斗升级。奖励:“群体心理分析”(可预判群体行为趋势)!】
林凡静静地站在院门口,看着眼前这场闹剧般的冲突。他并没有动手参与其中,只是冷眼旁观着这一切。他知道,这些人心里本就积满了怨恨和不满,他不过是递了根导火索,让这些怨恨像火山一样爆发出来。
易中海从养老院回来取东西时,恰好撞见了这场混战。他想上前去劝架,试图让大家冷静下来,却被阎埠贵一把愤怒地推开:“你个贪污犯滚开!要不是你藏金条,我们能被牵连?你现在还有脸来这儿装好人?”刘海中老婆也冲了上来,一边推搡着易中海,一边骂骂咧咧。
易中海被众人推得连连后退,突然脚下一滑,不小心摔在了地上,头重重地磕在石阶上,瞬间血流了一地。然而,周围的人们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愤怒和争吵中,没有人管他。阎埠贵还在那里不停地骂着,傻柱继续踹着贾家的门,仿佛易中海只是块碍眼的石头,根本不值得他们关注。
最后还是林凡冷静地叫了救护车。他看着易中海被抬走时,那涣散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绝望,心里却没有丝毫的快意,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平静。
【叮!易中海重伤,众禽兽冷漠旁观,人性彻底暴露。奖励:“急救高级技能”!】
这场“狗咬狗”的盛宴,持续了整整一周。在这漫长的一周里,西合院里充满了争吵、打斗和怨恨。等大家终于精疲力尽时,才发现西合院己经像个垃圾场一样惨不忍睹——院墙被推倒了一半,露出了残缺的豁口,各家的东西被扔得满地都是,破旧的衣物、摔碎的家具、乱七八糟的杂物到处都是,空气中弥漫着馊味和浓浓的怨气,仿佛整个西合院都被一种绝望和颓废的氛围所笼罩。
而这,还不是终点。林凡的心中早己有了下一个目标,他的目光投向了许大茂——那个在劳改农场里,正因为“基因退化剂”,开始长出尾巴的男人。他知道,接下来的故事,将会更加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