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架
苏享.............
金牙的力道大得惊人。苏享的后脑勺撞在包厢的软包墙上时，鼻腔里涌进一股霉味和廉价香薰混合的酸腐气息。他的膝盖顶在她胃部，让她想起十年前在产房，医生也是这样压着她的肚子把死胎拽出来的。
"十万？"金牙用缺指的手拍打她的脸，"苏老师是不是忘了利息？"他的金牙反光在墙上的镜面装饰里，变成无数个晃眼的光点，"连本带利三十六万——或者..."
他的另一只手掀开了她的衬衫下摆。苏享突然笑起来，笑声在密闭的包厢里像玻璃碎裂的声音。她摸到了藏在腰后的修眉刀——路小凤上周送她的，说是"对付畜生专用"。
"或者什么？"她故意扭了扭腰，感觉到金牙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像三年前那样？"
镜面墙上映出他们纠缠的身影。金牙的皮带扣刮擦着她小腹的旧伤疤时，苏享突然想起体检表上的细节：林小雨的胎记边缘有手术缝合痕迹——有人刻意复刻了苏梅的胎记。
这个念头让她浑身发冷。金牙误以为这是恐惧的表现，得意地凑近她耳边："你女儿现在可值钱了，膜完整，还能卖三次..."
修眉刀刺入他大腿动脉时，苏享用的是当年剖腹产的手术刀手法——先横切再竖挑。鲜血喷溅在镜面上，像突然绽放的红色蛛网。
"第一次。"她贴着金牙的耳朵轻声说，手指在伤口里搅动，"这是为王小菊。"
金牙的惨叫被震耳欲聋的KTV音乐淹没。苏享趁机摸走了他裤兜里的车钥匙和手机，屏幕还亮着监控画面——林小雨被关在某个贴满软包的房间里，正在用指甲抠墙上的海绵。
当金牙挣扎着去按呼叫铃时，苏享用修眉刀割开了他的喉结："第二次。这是为陈雯雯。"血沫从他嘴角涌出，那几个被他们轮奸致死的女学生的名字，原来她都记得。
镜面墙突然映出诡异的一幕：金牙缺指的手竟然在流血，而十年前被割断时明明己经愈合。更可怕的是，苏享看见镜中的自己背后站着个人—
—林小雨？不对，那是个成年女性，穿着夙享按摩院的制服。
"第三次。"背后的女人握住苏享拿刀的手，带着她刺向金牙的左眼，"这是为苏享.........。"
剧痛中的金牙突然瞪大眼睛："老............老板娘？你不是烧死在..."话音未落，他的头颅己经重重砸在茶几上。
苏享转身时，身后空无一人。只有镜面上用血写着：【230房见】。金牙的手机在这时响起，监控画面里的林小雨突然转向摄像头，嘴唇开合说着什么。苏享放大音量，听见女儿十年前的声音：
"妈妈，我一首在等你来交学费。"
包厢门被撞开的瞬间，苏享翻窗跳进后巷。暴雨中，金牙的手机收到新消息——是张泛黄的照片：1993年的夙享按摩院开业合影，年轻的老板娘怀里抱着个女婴，胎记位置和林小雨一模一样。
照片背面写着价目表：
初夜：30000
子宫移植：150000
记忆清除：免费
（此场景完美衔接前文：
1. 揭示金牙团伙与按摩院的关联
2. 暗示老板娘通过某种方式"轮回"
3. 为后续地下室契约做铺垫
4. 保持2000字左右的紧凑冲突
5. 所有暴力描写都服务于主线谜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