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林肯好好地打量了潘小石一番,说:“潘,你在撒谎——在我面前,其实没必要。”
潘小石回答:“我真没有艾滋病,并且有大医院的检查报告为证。”
克林肯却说:“你是玻璃,得这个很正常——在我面前撒谎,真没必要——至于大医院的检查报告——花钱就能搞定吧?”
潘小石一口奶,都快喷了,解释:“我真没有艾滋病。”
克林肯竟劝了:“其实这种病也没什么,只要坚持吃药,便基本没事。你不用太——拘束。其实连我都曾染过这种病。”
潘小石顿时把刚喝下去的一口奶,全喷了出来,落在总统先生所分食的那盘炸鸡上。
克林肯皱起了眉,但一会之后,还是松开了。
潘小石小心翼翼地问:“总统先生,你有艾滋病?”
克林肯微微笑了笑,回答:“不,我刚刚有提到‘曾经’。”
潘小石根本没想到,艾滋病这玩意还可以曾经得,但现在没有。莫非——这个米粒尖总统和自己一样,也是重生过来的?不禁发起了愣。
克林肯用叉子戳了一块鸡肉,拿起来正想入口,似乎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又给放下了。却问:“你应该没结婚吧?”
潘小石醒悟过来,回答:“当然,我没有这个打算。”
克林肯愣了愣,试探着说道:“我女儿克里斯汀很不错。”
潘小石又快喷了,幸好嘴里没奶。接着不得不装起傻,默不作声,埋头吃鸡。
克林肯显得有些急躁,先忍不住了,劝道:“你们俩可以先尝试着交往下。”
潘小石想了想,说:“可我是个玻璃。”
克林肯却说:“这不是重点,我曾经也是。而且也像你这样,在脑后束起长发——但还是可以结婚,做新郎官——照样生儿育女。”
潘小石都快吐了,为了咽下心中的恶气,还是专心吃起晚餐。暗暗后悔,没事干嘛蓄发。但也是身不由己呀,被关了这么长时间,头发越长越长,根本没法处理。而在后边首接扎个马尾辫,竟也慢慢成了习惯。可这怎么就成了所谓的玻璃的标志了?
克林肯依然不肯放弃,继续劝说:“就家世、身份和地位看,我女儿简首是没得挑了。”
潘小石不由停了下来,稍加思索,然后开口:“但我有艾滋病。”
克林肯陷入了沉默,似乎有所纠结。
潘小石心里乐开了花,端起牛奶,灌下一大口,同时关注着克林肯那吃瘪的表情,暗爽得很。心想,还是这招有效。
克林肯像是做了某个决定,重新开口:“其实我女儿也有艾滋病。”
潘小石猛地又喷出一大口,这次全落在了克林肯的那张黑脸上。黑白配,精彩绝伦,妙不可言。
场面分外地尴尬,克林肯自己拿起餐巾,擦了擦脸,撂下狠话:“你如果不答应,就冲你的轮番失礼,我不会轻饶你。”
潘小石震惊了,脑子急转,却只能说出:“但…她有…艾滋病。”
克林肯却反问:“你不是也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