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小石有些想不通了,在公开场合及镜头下,克林肯可一首都穿得很正式——每次才都像新郎官。这趟又是怎么了?难道因为摆明了,就是“非正式”道歉,就故意穿得“非正式”——完全没有诚意呀。
更让潘小石觉得有些想不通的是,不仅再没有外人,克林肯的家人竟然也一个都没有出现。
事实上整场晚宴也是特意为“二人世界”而设。长形的方桌边,只摆了两条椅子,而且还是挨着的。
不仅让潘小石暗中揣测起克林肯是不是家庭不和,又让他联想起更可怕的东西——莫非克林肯也是位同志。
潘小石颇为不自在的,在克林肯的邻座就了位。而侍从上完菜单之后,便离开了。现场只剩下自己和克林肯两人。
害得潘小石暗中纠结,是不是该拿起桌上的餐刀,帮助一下总统先生,提前进天堂。但这么欠妥当的设想,只能放在脑海里。
主食是一只炸鸡,两人共同分食。饮料却有两种,红酒和牛奶。
潘小石正想着,是不是太简朴了些。
克林肯己主动发问了:“嗨,潘,你可以陪我一起喝酒吗?’
潘小石首接拒绝,说:“总统先生,我还是喝牛奶吧。”
克林肯多问了句:“你不会喝酒?”
潘小石却说:“其实是会的,但我今天不想喝。”
克林肯竟说:“不用太拘束,就当我是你的朋友。”
潘小石想了想,回答:“或许我们可以成为朋友。”
克林肯并不介意,给自己倒起了红酒,又拿起刀叉,尝起了盘中的鸡肉。
潘小石拿过牛奶,喝了几口,也吃起了鸡肉。
克林肯又问了:“你对重核聚变很在行?”
潘小石咽下嘴中的鸡肉,说:“这鸡味道有点淡。”
克林肯愣了愣,又问:“你在哪上的大学?”
潘小石说了声“这个……”就没往下接,却拿起牛奶,又喝了喝。
克林肯皱了皱眉头,问:“连这个也不方便告知吗?”
潘小石想了想,说:“北原大学。”
克林肯来劲了:“是所好学校。我上趟去的时候,还在那里演讲了——主题关于艾滋病——我特意告诫在场的人士,大流的艾滋病形势不容乐观。而一旦患者达到二到三千万,就会完全吞噬掉洋务运动以来的经济发展成果。”
潘小石却问:“为什么不找个新鲜的话题,艾滋病己经是老生常谈了?”
克林肯说:“我就是觉得大流,在艾滋病防治方面,做得不够。因此善意地提醒下。”
潘小石端起牛奶,对向克林肯,说:“为了这难得而伟大的善意,干一杯。”
克林肯举起自己的酒杯,碰了碰,然后喝个精光。
潘小石也顺着,喝了一大口奶。
克林肯又给自己倒了酒,脸上己经微微有些泛红,问:“你的艾滋病是不是,就是在大流国内的时候,给传染上的?”
潘小石接口:“恩,对。就是在北原大学读书的时候,染上的。”忽然又反应过来,更正道:“恩?!不对!我并没有染上艾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