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攥着那张纸条站在会场出口，人群在他身边流动，像潮水一般。
他低头再看一眼那行字：“摄像头断线时间，比你看到的多了七分钟。”
“有意思。”他嘴角微扬，“看来有人还挺想让我知道点什么。”
正想着，手机铃声响了。
是林主管发来的消息：【老板，你又向公司进账1150万啦！】
宋晓没有理会， 他收起纸条，转身朝停车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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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司己是晚上八点。
会议室灯火通明，林主管和王工都在等他。
“老板！”林主管兴奋地说，“峰会视频在行业圈疯传了，咱们官网访问量暴涨三倍，还有几家大客户主动联系要合作！”
王工也点头：“我刚接到一个电话，对方说愿意提前支付半年预付款，就为能优先拿到我们的新版本。”
宋晓笑了笑：“看来今天那帮老东西没白给我打广告。”
“不过……”林主管迟疑了一下，“有几家媒体开始质疑我们数据的真实性，说是‘烧钱换增长’的老套路。”
“让他们质疑去。”宋晓摆摆手，“我们不是烧钱，是投资未来。还好老板融资快，他们不服也没辙。”
话音刚落，系统提示音响起：
【今日亏损金额：￥3,200,000.00】
【返现到账时间：今晚23:59】
【预计返现金额：￥16,000,000.00】
“明天上午十点，开个紧急会议。”宋晓看着两人，“我们要调整销售策略，把这波热度用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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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会议室里气氛热烈。
“我己经联系了几家头部客户，他们愿意来参观。”林主管翻着资料，“而且有个好消息——峰会上那个提问最尖锐的记者，今天写了一篇正面报道。”
“哦？”宋晓挑眉，“他转性了？”
“不是他转性，是他主编让他写的。”王工笑着补充，“听说他们编辑部昨晚内部吵翻了，最后决定还是不能得罪一个正在崛起的新势力。”
宋晓轻笑：“那就别怪我们趁热打铁了。”
他打开电脑，调出一份PPT：“这是新的商业模式升级方案，重点是将公司奖励机制与客户收益绑定，形成共赢模式。”
众人眼前一亮。
“也就是说，客户不仅买了产品，还能参与我们公司的盈利分成？”林主管反应最快。
“没错。”宋晓点头，“这样一来，他们不再是单纯的买家，而是我们的战略伙伴。”
“老板，你这招太狠了。”王工竖起大拇指，“等于把我们和客户的利益绑在一起，谁想动我们，得先问过他们答不答应。”
“聪明。”宋晓站起身，“现在，所有人分头行动，准备下周的客户开放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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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客户开放日当天。
云启科技总部门口停满了车，十几家企业的代表陆续到场。
宋晓亲自接待，带着他们参观研发中心、测试实验室和实时运营监控室。
一位来自南方的投资人边走边问：“你们这个公司盈利模式，听起来像是虚拟经济补贴现实业务？”
“差不多。”宋晓笑着解释，“只不过我们不是靠资本输血，而是靠公司规模扩大，靠薄利多销盈利模式。简单来说，公司越大，越有钱。”
“还有这种模式”另一位女投资人皱眉。
“不要小看你老板我智慧。”宋晓眨眨眼，“总之跟着我，不会让你们吃亏。”
全场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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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交流会上，宋晓再次上台。
“感谢各位的到来。”他语气轻松，“我知道很多人对我们这套模式还有疑问，甚至怀疑我们在玩资本游戏。”
他顿了顿，调出一张图表。
“这是我们过去三个月的真实现金流走向图。”他指着其中一条曲线，“每次亏损之后，老板都会按时入账公司资金，，我们老板的实力是毋庸置疑的。”
台下一片哗然。
“换句话说，我们是靠融资活着，而不是靠赚钱。”宋晓摊手，“是不是听着有点离谱？”
有人点头，有人摇头。
“但这正是我最大的底气。”他继续说道，“我不怕亏损，因为亏损越多，我会从别的地方赚钱更多。。而这些钱，我们会首接投入到研发和客户服务中，形成良性循环。”
一位投资人忍不住举手：“如果哪天老板你没钱了呢？”
“那我们就真成创业失败案例了。”宋晓耸肩，“但至少目前为止，我.还没失信过。”
全场沉默几秒后，爆发出一阵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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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签约环节，异常顺利。
短短三个小时，签下了六份战略合作协议，预计首年营收将翻两倍。
宋晓坐在办公室里，看着合同副本，嘴角微微上扬。
这时，敲门声响起。
“进来。”他说。
小李探头：“老板，有位自称是恒科集团的人想见您。”
“请他到会客室。”宋晓站起身，整理了下领带，“顺便，帮我查一下他今天的行程。”
几分钟后，他在会客室见到那位客人。
西十多岁，穿着低调却气场十足，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
“宋总。”那人微笑，“我是恒科的战略顾问，姓赵。”
“赵先生。”宋晓坐下，“不知这次来访，是谈合作，还是谈别的？”
赵顾问轻轻一笑，将文件夹推到桌上：“这是我们的一点小建议，关于贵公司的未来发展。”
宋晓翻开一看，里面赫然是云启科技未来三年的市场预测报告，以及几种可能的合作方案。
“很详细。”他合上文件夹，“不过，我不记得我们邀请过恒科做咨询。”
赵顾问依旧微笑：“有时候，关心不需要邀请。”
宋晓盯着他看了几秒，忽然笑了：“那我得谢谢你们的关心了。”
赵顾问起身告辞：“宋总是个聪明人，我想我们很快还会见面的。”
说完，他转身离开。
宋晓站在原地，手指轻轻敲击桌面。
他知道，这场较量，才刚刚拉开序幕。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是我。”他说，“帮我查一个人，恒科那边的，最近有没有人在策划针对云启的动作。”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低声道：“老板，恐怕己经开始了。”
宋晓眼神一冷。
他轻轻吐出一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