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在狐朋狗友的起哄和魏邢霄自己憋闷的倾诉下,有人借着酒劲,拍着桌子出了个“绝妙”的主意:
“魏少,要我说你就是太惯着他了。” 一个满脸通红的家伙大着舌头嚷嚷,“周慕白那种端着架子的,你就得来硬的,把他绑起来,c他一天一夜,保管服服帖帖。”
“就是就是!” 另一个立刻附和,眼神猥琐,“玩点刺激的, 多带劲儿,魏少你这身板,压也压服他了。”
酒桌上的气氛瞬间被点燃,充斥着下流而粗暴的“建议”。
魏邢霄当时只是灌了一大口酒,没接话,眼神在昏暗的灯光下晦暗不明。
这些“馊主意”粗鄙不堪,却像一把钥匙,意外地打开了他心底某个被压抑的、充满暴戾和绝对占有欲的角落。
那样对待...肯定是不行,或许...他想起周慕白那双清冷的、仿佛永远不会为他融化的眼睛,想起他偶尔流露出的疏离……一股混合着征服欲和证明自己的冲动猛地冲了上来。
当晚,魏邢霄带着一身酒气和一种近乎偏执的决心回到了贝当路的小洋楼。
客厅里留着一盏昏黄的壁灯,周慕白穿着丝质睡袍,正靠在沙发上看书,侧脸在灯光下如同玉雕。
“回来了?” 周慕白头也没抬,声音清浅。
自从和周慕白在一起,他几乎从不晚归,也很少酗酒。
魏邢霄没说话,径首走到他面前,高大的身影带着压迫感。
(删……)
……:“我回来晚了,宝宝要教训我吗?”
(删……)
魏邢霄双眼赤红,不顾手腕被勒紧,用尽力气将周慕白猛地拽向自己。
周慕白被他拽得一个趔趄,跌入他滚烫、带着痕迹、汗湿的胸膛。浓烈的男性气息瞬间将他包裹。
“好了…” 魏邢霄的声音沙哑如同砂纸摩擦,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欲,“现在……轮到我了....”
他猛地将周慕白推倒在身后宽大的丝绒沙发上。
周慕白身上那件丝质睡袍在拉扯中散开,露出白皙的肌肤。
……
(这里删了一千字)
魏邢霄满足地喟叹一声,将脸埋在他颈窝,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清冷的气息。
周慕白缓缓睁开眼睛,他抬手,轻轻抚上魏邢霄布满汗水和 印记的、依旧兴奋颤抖的背脊,动作带着一种事后的、近乎温柔的安抚。
而在魏邢霄看不到的角度,周慕白望着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吊灯,指尖在对方汗湿的皮肤上无意识地划过,眼神空洞而遥远。
清晨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周慕白习惯性早起,穿着丝质睡袍站在二楼露台,望着法租界梧桐掩映的街道,眼神清冷,仿佛在丈量无形的牢笼边界。
魏邢霄穿着睡裤和敞开的丝质睡袍,露出紧实精壮的胸膛,悄无声息地从背后靠近。
他带着晨起特有的慵懒和占有欲,双臂猛地环住周慕白劲瘦的腰身,下巴重重抵在他单薄的肩窝,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颈侧。
“宝宝在看什么?嗯?” 魏邢霄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亲昵的质问,手臂收得很紧,几乎要将人勒进自己怀里,“外面有什么好看的?宝宝看我。” 他强势地扳过周慕白的肩膀,迫使他面对自己。
昨夜的失控让魏邢霄对周慕白更加迷恋,执念也无限放大。
周慕白被迫对上魏邢霄深邃专注、带着赤裸 渴求的眸子。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微微垂下眼帘,长睫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声音平静无波:“透透气。” 他没有挣扎,却也没有迎合。
魏邢霄显然不满意这种反应,他低头,带着 不容拒绝意味的吻重重落在周慕白的额头上,然后是鼻尖,最后目标明确地锁向那微抿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