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原生家庭,闪婚嫁给高冷总裁

第7章 冷漠总裁伤人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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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逃离原生家庭,闪婚嫁给高冷总裁
作者:
之心
本章字数:
5002
更新时间:
2025-07-07

最让人心寒的,往往来自于日常的细节。

有一次,何以诗在段慕泽书房门口犹豫很久,才鼓起勇气敲了门。

她手里拿着一份临江大学学术交流的申请表,需要家属签字。

她需要去邻市参加一个为期三天的研讨会,这是她专业领域内很重要的活动。

“进来。”段慕泽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依旧冰冷。

何以诗推门进去。

段慕泽正对着巨大的落地窗讲电话,背影挺拔而疏离。

她安静地站在一旁等待。

等他终于结束通话,转过身,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询问,却没有温度。

“段总……”何以诗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礼貌,“学校有个学术研讨会,在邻市,需要参加三天。这份申请表……请您签字。” 她将表格递过去。

段慕泽没有接。

他走到宽大的办公桌后坐下,身体向后靠进真皮椅背,双手交叉放在腹前,眼神锐利的上下打量着她。

“学术研讨会?”他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近乎嘲讽的弧度,“何老师的事业心,果然很强。”

段慕泽顿了顿,指尖在光滑的桌面上轻轻敲击,“不过,我记得我们的契约里写得很清楚,作为段太太,你的首要职责是配合我维护段家的形象和利益,任何可能引起不必要关注或离开江城的行为,都需要我的批准。”

他目光扫过那份申请表,像在看一张废纸:“三天?地点不明?人员混杂?何老师,你认为这符合段太太的身份和安全要求吗?万一被媒体拍到什么不恰当的画面,或者遇到什么意外,谁来负责?段家的声誉,不是让你用来满足个人学术兴趣的。”

他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冰,精准地刺向何以诗的自尊和职业追求。

“可是,这对我很重要!”何以诗的声音有些发颤,试图争取。

“重要?”段慕泽打断她,眼神骤然变得冰冷,“比段家的声誉更重要?比契约的条款更重要?”

他身体微微前倾,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何老师,我希望你认清自己的位置,你嫁入段家,不是来继续做那个清高的大学老师的。收起你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这份申请,驳回,以后类似的事情,不必再提。”

他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不再看她,冷漠地下了逐客令:“出去。”

何以诗站在原地,明明是骄阳似火的季节,寒意却从头侵袭到脚,那份被她寄予希望的申请表此刻仿佛有千斤重。

她看着段慕泽低垂的,冷漠的侧脸,看着这间宽敞奢华却冰冷得没有一丝人气的书房,一股巨大的屈辱和无力感瞬间淹没了她。

她默默收回手,转身,一步一步走出书房。

关上门的那一刻,她靠在冰冷的门板上,才感觉到脸上冰凉的湿意。

还有一个深夜,何以诗备课到很晚,有些口渴,便轻手轻脚地下楼去厨房倒水。

客厅只留了一盏昏暗的壁灯。

她端着水杯,正要返回楼上,却听到玄关处传来刻意压低的交谈声。

是段慕泽的声音,他似乎刚结束应酬回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酒意。

他在和沈助理通话。

“嗯,处理干净,林董那边的人,以后离远点。”段慕泽的声音冰冷,“还有,查一下临大最近有没有什么活动,特别是外语学院的。何以诗最近的行踪,老王每天的报告都太笼统。”

电话那头沈助理说了些什么。

段慕泽轻嗤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她?一个为了几百万彩礼就能把自己卖掉的女人,谁知道会不会为了别的什么再闹出点事?!盯紧点,别让她给我惹麻烦。协议期内,她安安分分当她的花瓶就好,其他的,别痴心妄想。”

“为了百万彩礼就能把自己卖了……”

“盯紧点……”

“安安分分当她的花瓶就好……”

人家的男人嘴巴都像抹了蜜,而他的嘴却像淬了毒,每个字都狠狠扎进何以诗的心脏。

她端着水杯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冰水溅出来,落在手背上,却远不及心头的寒意刺骨。

原来在他眼里,她真的始终是那个雨夜拦车、别有所图,需要严密监控以防“惹麻烦”的商品。

他从未相信过她所谓的“无价”和“灵魂”,从未将她视为一个拥有独立人格和尊严的个体。

何以诗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慢慢滑坐在地。

黑暗中,只有窗外清冷的月光洒进来,照亮她脸上无声滑落的泪水。

还有那次,何以诗在书房整理第二天上课的教案。

这间紧挨着主卧的小书房是段慕泽划给她的“自留地”,算是契约里对她职业身份的一点微不足道的尊重。

她正专注地写着板书设计,段慕泽推门而入。

他似乎刚结束一个重要的视频会议,眉宇间带着一丝疲惫,但眼神依旧锐利。

段慕泽目光扫过书桌,落在何以诗摊开的教案本旁边,一本封面有些磨损的英文原版诗集,那是她大学时省吃俭用买下的。

段慕泽几不可察地走过去,修长的手指拈起那本书,指腹在磨损的封面上了一下,眼神里掠过一丝嫌弃。

“何老师,”他的声音在安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清晰,“段家不是旧物回收站。这种陈旧不符合身份的东西,不该出现在这里。”

他将诗集随手丢进桌角的废纸篓里,动作流畅而自然,仿佛丢弃一张无用的废纸,“这间书房里有足够的书籍,或者你需要什么,首接告诉章叔去采购新的。”

何以诗猛地抬起头,看着那本陪伴她度过无数个孤灯长夜的珍爱之物躺在冰冷的废纸篓里,一股巨大的愤怒瞬间从脚底窜遍全身。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死死咬住了下唇,将翻涌的酸涩硬生生压了回去。

反驳没有任何意义,只会招来更冰冷的“契约提醒”。

段慕泽似乎并未在意她的反应,或者说,他根本不在乎。

他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沉沉的暮色,背对着她,语气淡漠地交代:“周三晚上,江心慈善晚宴,你需要作为女伴出席。沈助理会把礼服和注意事项发给你。记住,届时你代表的是段家,一言一行,务必得体。”

说完,他不再停留,径首离开了书房,留下何以诗一人,对着废纸篓里那本孤零零的诗集,感受着深入骨髓的屈辱。

契约婚姻的代价,不仅是自由,更是她作为“何以诗”这个独立个体,被一点点,冰冷地地剥离和否定。

他不需要鞭打,不需要怒吼,仅仅是他那无处不在的漠视,精准的控制和刻薄的否定,就足以让她在这段以“庇护”为初衷的契约里,日复一日地品尝着被碾入尘埃的滋味。

本来,何以诗打算安安稳稳配合段慕泽度过两年合约期就拿钱走人,权当是一份兼职了,看在钱的面子上受点委屈也行。

但是现在她受不了了!

她受不了那个吸血的原生家庭,但她也受不了段慕泽这个衣冠禽兽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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