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好几天过去,王劲松处理了手头的工作,也正式在家休假。
家里请了几个泥瓦匠,对老别墅进行了翻新修葺。
李春花晒完玉米,抬头望了一下王惊鸿家的方向,这小男人几天没来看自己了,虽然知道这几天他修房子,心里还是有些小埋怨。
这几天玉米要拉到村里的加工厂用脱粒机把玉米粒脱下来,还要拉到镇上收粮站卖掉。去年这时候前夫弟弟还能帮衬一下,可今年自己一个人一下不知道咋办了!
李春花咬了咬牙,来到公婆家,打开院门,一片萧条。院中杂草丛生,蛛网密布。李春花心里不免一阵酸楚。她走进杂物间,用一件破衣服拍开蛛网灰尘,从里面拉出一辆手推车,然后一脸茫然拉着车子回到自己家。放了一几袋玉米棒,拉着来到了村加工厂。
管理这加工厂的人,村里人都喊他二愣子,是个单身汉,又好吃懒做,不务正业,又跟村长沾了一点亲戚关系,于是被安排进这加工厂。
李春花把车子放一旁,走进加工厂,看到一人正在里面无聊抽烟,便走了过去喊到:“二愣哥,我家的玉米帮忙加工下呗!”
那叫二愣子子的转脸一看,是李春花,见她长得如花似玉的,哈濑子都流出来了。但这是村长看中的女人,自己也不敢太放肆。
“春妮妹子,不是哥不帮你,你家欠了加工厂好多加工费没结算,所以你家玉米不能再加工了!”
李春花听完一惊,忙问:“差了多少钱?我给!”
“我也不知道呀?”
“这钱不是你收吗?你怎么会不知道?”
“钱确实是我收,但我要交帐的呀!所以你得问村长去。”
李春花这才恍然,然来是村长在作怪,顿时气的满脸通红,转身要去拉车子回家。那二愣子怪声怪气说:“春妮呀!胳膊拧不过大腿,好好跟村长道个歉,这事不就过去了吗?”
李春花终于忍不住流下屈辱的泪水,她拉着车子都不知道怎么回到的家,一下扑到床上,放声大哭起来。
哭累了,心想,就是用手拨,也不去求那个老混蛋,于是起身气鼓鼓的拨玉米,刚拨完一个,手开始发疼,气的把手中玉米棒甩的老远,有心去找王惊鸿,又不敢去。于是抱住双腿又呜呜呜哭了起来。
突然一个声音传来:“怎么啦,春花姐!”
李春花抬眼一看,心心念的小男人正看着自己,便一下钻到他怀里。
王惊鸿见她哭成泪人了,眼睛都肿了,问她又不吱声,便深情吻住了她的嘴唇,没想到李春花疯狂的回应着,手还去解自己腰带。
王惊鸿顿时气血翻腾抱住李春花进了卧室,王惊鸿如狂暴野兽,一次又一次,李春花感觉整个人被捧到空中,所有的屈辱和委屈都抛到九霄,在一次次高潮放飞自我。王惊鸿这次也得到极大满足。
良久,两人体力都有所恢复,李春花才把之前的事一五一十告诉王惊鸿。
王惊鸿听完也是火冒三丈,一巴掌拍到床头柜上,啪的一下,床头柜一角被硬生生拍了下来。
李春花吓了一跳,起身去看床头柜,看着那粉碎的木头连连惊叫:“这,这…”
王惊鸿也是一惊,本想敷衍了事,可李春花己经是自己的女人,而自己的这一切,也归功于她!于是也把最近所发生的事也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李春花诧异不己,对王惊鸿所说的也是懵懵懂懂,但王惊鸿现在的实力她亲眼所见,不免为王惊鸿高兴。
王惊鸿也是忙里偷闲来到李春花家,这一浪便是快到晚饭时间,临走对李春花说:“春花姐,玉米的事你先不着急,就算你用手拨下来,粮站也不会收,这事包在我身上,我一定让那老小子自食恶果,让春花姐出一口恶气!”
李春花忙安慰说:“惊鸿你千万别乱来,打伤人命可不好,再说他又是村长。”
“放心吧,我又不傻,我自有办法。”
李春花听他如此说才放心,便催王惊鸿回家了。
回到家,那些帮工也回去了,龙喜妹在做晚饭,王劲松在看报纸,王凝香也在看电视,见大家目光齐齐看向自己,心里也是一慌,便又是一个大慌言脱口而出:“呃,那啥,这几天忙,一首在练功,这练功就像功课,不能落下,所以在后山练功,我先回房打坐去了,凝香吃饭了叫我一声。”说完回房打坐去了。这次汲取的灵气没有笫一次多,但总归也是肉,于是静心运气,让灵气再次游走全身。
王劲松满脸惊疑,看凝香一脸了然的神情不解问:“凝香,你哥在搞什么名堂,什么练功?”
王凝香嘻嘻一笑:“我哥现在可厉害着呢!”然后把王惊鸿练拳和劈砖的事告诉了王劲松,王劲松这才放心。龙喜妹也是在厨房听到王惊鸿练功一事,心里也是一阵高兴。
王劲松今晚兴致很高,叫王惊鸿多喝了几杯。
“惊鸿啊,听凝香说你还有这种奇遇,我们很是替你高兴啊,有这么好的武艺傍身,出门也不被人欺负。”
龙喜妹也说:“是啊,凝香也把他给他买胸罩的事给我说了,没想到你能对凝香这么好,我真的很欣慰。”
王惊鸿瞥了一眼凝香,这小妮子怎么什么话都说。
“爸,妈,你们的养育之恩我还没报呢!凝香又是我妹妹,这些都是应该的!”
凝香夹了块肉放进王惊鸿碗里嘻嘻一笑说:“我现在可是你未婚妻。你说我毕业了会娶我的,你可要说话算话。”
王惊鸿大吃一惊,连忙偷眼看养父母,王劲松一个人呵呵傻笑,龙喜妹也望着自己点头微笑,这小妮子,自己什么时候说要娶她了,可自己又不能反驳,于是只能拿起碗使劲扒饭来化解尴尬。大家见他如此,又呵呵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