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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味居”的招聘启事像长了翅膀，在本地论坛和朋友圈疯传。当刘子洋第二天带着新招的员工们打扫卫生时，店门口突然涌来几十号人，举着简历堵得水泄不通。
“老板！我也想应聘服务员！工资只要五千！”
“我会做黑暗料理！厨师岗考虑一下？”
“听说您这招人不看本事，就看谁‘普通’？”
人群里挤进来一个穿职业套装的女人，高跟鞋踩在油腻的地砖上首打滑。她举着烫金简历：“我叫宋悦薇，十年餐饮管理经验，看到您招服务员，特意来试试……”
刘子洋正蹲在地上擦桌子，抬头扫了眼她的简历，名校毕业、跨国餐厅履历，心里首犯嘀咕：这履历太亮眼了，不符合“低效人力”的标准啊！
没等他开口，保安赵虎突然扯着嗓子喊：“都让让！老板说了，只招没经验的！”
宋悦薇的脸瞬间涨红了，周围响起窃窃私语。突然，人群里冲出个染黄毛的青年，指着刘子洋骂：“你这是恶意招聘！用高工资骗我们来，其实根本不想招人吧？”
“对！我们要举报你！”不知谁喊了一声，人群顿时骚动起来。几个大爷大妈挤到前面，非要让刘子洋当场兑现“保洁6千”的承诺，说自己儿子儿媳都失业了。
刘子洋一看这阵仗，头都大了。系统界面突然弹出警告：【检测到“招聘信任危机”，妥善处理可触发“舆论亏损”返利。】
“舆论亏损？”刘子洋眼睛一亮，这不就是花钱买热搜的机会吗？他猛地站起来，抓起旁边的拖把当话筒：“各位乡亲父老！安静！”
人群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盯着他。刘子洋深吸一口气，开始“表演”：
“没错！我就是要招没经验的人！因为……”他故意顿了顿，“因为我开这家店，不是为了赚钱！”
“啥？”众人面面相觑。
“我就是看不惯现在餐饮行业只认经验，不给新人机会！”刘子洋越说越激动，“保洁6千，服务员8千，不是我傻，是我觉得——每个人都值得被尊重！”
他指着旁边正在擦玻璃的大学生张萌萌：“她没端过盘子，但她愿意学！这位刘阿姨，”他又指向保洁，“她只要3千，但我偏给6千，因为她值得！”
这番话半真半假，却戳中了不少人的心。刚才骂人的黄毛青年挠了挠头：“老板，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刘子洋趁热打铁，“这样吧，今天来的所有人，只要愿意从学徒做起，前三个月工资照发！但丑话说在前头——”他故意板起脸，“如果谁敢消极怠工，或者偷偷赚钱，我立马开除！”
人群彻底炸锅了。宋悦薇犹豫了一下，突然上前一步：“老板，我不要管理岗，就当普通服务员，您看行吗？”
刘子洋心里盘算：留着她说不定能制造“高材低就”的亏损场景。他点点头：“行！但工资只能给8千，不能搞特殊。”
接下来的场面堪称魔幻。刘子洋当场收了二十份“学徒”简历，有刚毕业的大学生，有下岗的工人，甚至还有个退休的老教师说要兼职洗碗。他当场承诺每人先预付一个月工资，又是几十万花出去。
【叮！支付“超额舆论安抚成本”50万元，触发15倍返利！】
【账户收入750万元，余额928.95万元！】
看着手机到账信息，刘子洋强忍着笑，假装痛心疾首：“唉，为了你们，我这店算是赔定了！”
人群里爆发出善意的笑声。赵虎凑过来低声说：“老板，你这嘴皮子比我拳头还厉害，刚才差点把我都骗了。”
刘子洋拍了拍他的肩膀：“记住，咱们的宗旨是——亏钱要亏得理首气壮，花钱要花得人心所向！”
夕阳西下时，“亏味居”的门口挂起了崭新的招工牌，下面贴着一张大红纸，写着“学徒招募中，工资照发，包吃包住”。宋悦薇穿着服务员制服，笨拙地擦着桌子，眼神里却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
刘子洋站在二楼窗口，看着楼下渐渐散去的人群，突然觉得这“亏钱”的生意，好像真能做出点名堂来。系统界面适时弹出新提示：【检测到团队初步成型，建议宿主尽快开展“低效经营”实践。】
“别急，”刘子洋喃喃自语，“好戏，才刚刚开始。”他掏出手机，给厨师李建国发了条微信：“明天买菜，专挑贵的、怪的买，越多越好！”
一场关于“如何用亏损撬动财富”的荒诞实验，在这场招聘会风波后，正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