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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一日，林栋栋十西岁生日派对。
客厅的气球墙前，邬童正被高三学姐李雪按着头戴生日帽：“阿童乖，给栋栋拍张合照！”他穿着林海偷偷换的T恤，胸前印着歪歪扭扭的“林栋栋饲养员”。
林栋栋端着蛋糕从厨房出来，看见邬童被学姐搂肩的动作，脚步顿住。军校常服的袖口被他攥得发皱，肩章上的徽章在灯光下抖了抖。
李明轩举着手机凑近：“栋栋快看！邬童跟学姐笑得多甜！”
赵磊跟着起哄：“学姐说邬童戴粉帽子像小奶狗！”
李雪推眼镜记录：“18:23，林栋栋抵达战场，目睹邬童与学姐肢体接触，右手握拳，指节泛白，醋意指数飙升至80%。”
林栋栋把蛋糕砸在桌上，奶油溅到邬童鞋上：“过来。”
“干嘛呀栋栋？”邬童甩开学姐的手，蹭了蹭鞋上的奶油，“学姐帮我戴帽子呢。”
“我帮你戴。”林栋栋拽过帽子，狠狠扣在邬童头上，帽檐压到眼睛，“戴歪了。”
林海举着玩具枪冲过来，枪口绑着彩带：
“哥！邬童哥刚才还跟隔壁班小花说‘生日蛋糕分你一半’！”他晃着变形金刚水枪，“小花说邬童哥比你温柔！”
豆豆抱着礼物盒补刀：“舅舅还摸小花的头！像摸我家小狗！”
林栋栋的太阳穴突突跳，突然抓住邬童的手腕往楼上拖：“跟我来。”
“哎！蛋糕还没切！”邬童被拽得踉跄，T恤领口扯开，露出锁骨上若隐若现的红痕（昨天“教训”留下的）。
楼梯拐角，林栋栋把人按在墙上，战术笔敲着邬童胸口的字：
“‘饲养员’？”他挑眉，笔尖划过“林栋栋”三个字，“谁让你穿的？”
“林海换的！”邬童举手投降，“我真不知道！”
“不知道？”林栋栋凑近，热气喷在邬童耳垂上，“那你跟小花分蛋糕，也不知道？”
楼下的发小团举着手机首播：
李明轩：“卧槽！栋栋开启逼问模式！邬童耳朵红了！”
赵磊：“看栋栋握笔的手！跟握枪姿势一模一样！随时准备‘射击’！”
李雪记录：“18:40，吃醋升级，林栋栋使用‘近距离压迫’战术，提及‘小花分蛋糕’事件，邬童瞳孔放大，吞咽频率增加。”
邬童看着林栋栋泛红的眼尾，突然笑了，伸手捏了捏他的脸：“林栋栋，你吃醋了？”
“没有。”林栋栋拍开他的手，耳尖却红透，“军校学员不允许情绪化。”
“哦？”邬童挑眉，故意凑近他耳边，“那你心跳这么快，是军校新的体能训练？”
突然，林海举着水枪冲上楼：
“哥！楼下有人送你生日礼物！是个穿军装的姐姐！”他指着楼下，“她说认识你！”
林栋栋皱眉，刚想下楼，就被邬童拽住：“哪个姐姐？漂亮吗？”
“不知道。”林栋栋甩开他的手，“可能是军校战友。”
客厅里，穿军校制服的女生正把礼盒递给李明轩：
“麻烦转交给林栋栋，我是他格斗课搭档。”她摘下帽子，露出利落的短发，“上次他借我的护腕，一首没还。”
邬童看着女生手腕上和林栋栋同款的弹壳手链，醋意瞬间爆炸。他冲过去挡在礼盒前：“他没空！护腕我替他还！”
林栋栋下来时，正看见邬童把护腕塞进女生手里，动作粗暴得像扔手榴弹。
“邬童。”林栋栋的声音冷得像冰，“她是我战友。”
“战友需要送心形礼盒？”邬童叉腰，“战友需要戴同款手链？”
“手链是格斗课统一发的！”林栋栋拽住他的后衣领，“别胡闹。”
李明轩举着手机录像：“名场面！双醋合流！邬童先吃醋，栋栋后解释！”
赵磊：“看邬童那眼神！像要把礼盒炸了！”
李雪记录：“19:15，误会升级，邬童因‘战友送礼’二次吃醋，林栋栋开启‘军事化解释’模式，强调‘统一配发’。”
格斗课女生被气氛冻得瑟瑟发抖：“那个……礼盒里是战术笔，林栋栋上次训练弄坏了我的……”
林海突然举着水枪对准礼盒：“哥！我帮你检查有没有炸弹！”
豆豆抱着邬童的腿：“舅舅别生气！栋栋哥哥只给你戴生日帽！”
林栋栋看着邬童鼓成仓鼠的脸颊，突然拽着他往阳台走。
“干嘛？”邬童挣扎，“我还没问清楚……”
“问清楚什么？”林栋栋把人抵在阳台栏杆上，月光照得他眼睛发亮，“问我有没有给她戴过帽子？”
邬童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突然笑出声，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林栋栋，你就是吃醋了。”
“我没有。”林栋栋别过脸，却没推开他，“我只是……”
“只是什么？”邬童凑近，鼻尖蹭过他的，“只是想标记我？”
林栋栋的心跳漏了一拍，突然低头，咬了咬邬童的下唇。
“唔！”邬童瞪大眼睛，“林栋栋你……”
“生日礼物。”林栋栋松开他，耳尖在月光下红得透明，“不准给别人看。”
楼下的发小团集体嗷嗷叫：
李明轩：“亲了亲了！栋栋主动的！战术性标记！”
赵磊：“我就说！吃醋的栋栋最会咬人！”
李雪推眼镜：“重点记录：林栋栋以‘标记’结束吃醋风波，邬童下唇出现淡红色咬痕，与林栋栋犬齿形状吻合。”
林海举着水枪往上看：“哥！你们在阳台吃蛋糕吗？给我留点！”
“滚！”林栋栋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慌张，“再喊就把你水枪扔下楼！”
邬童摸着发烫的嘴唇，看着林栋栋别扭的侧脸，突然觉得这个总是凶巴巴的小暴君，吃醋的样子比生日蛋糕还甜。他知道，林栋栋的每一次皱眉、每一次拽手腕、每一次偷偷的亲吻，都是在说“邬童，你只能是我的”。至于下次再遇到“战友送礼”？邬童看着林栋栋藏在袖口里的弹壳手链，觉得或许可以故意逗逗他——反正，他有的是办法让小暴君露出最真实的在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