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龙玉梅啊,建国后捐了很多家产的那个。”聋老太太想起之前想捐两间房想换个五保户的身份,但是不知道被谁给搅和没了,想想就心痛。
“哦,你啊。”田主任想起来这个想骗五保户身份的老太太,上面也是看她捐了两间房子才没有追究她的责任。
“你有什么话要说?”
“你看,田主任,小易这次也不是故意的,能不能看在杨厂长都面子上,这次就算了。”
聋老太太试图搬出杨厂长。
“田主任,我都是被易中海给骗的,这次主谋是易中海。”刘海中早就看易中海不顺眼了,现在倒戈说不定能保自己一命。
“田主任,我们都是被骗的,以为这事是您同意的。”邻居们纷纷说。
“现在大家都不容易,谁有余粮接济他们,都是这易中海太恶毒,居然骗捐。”
住贾家隔壁的路大爷说。
“以后你们提高警惕,现在拿回你们的东西。”
捐钱的邻居们纷纷走向贾张氏的捐款箱,捐粮食的也拿回了自己的粮食。
“不准拿。”贾张氏死死地护住了捐款箱。
这都是钱啊。
“张翠花待会一起移交派出所。”田主任看到贾张氏的举动,脸色一黑。
“田主任,我们这就退钱,我婆婆也不是有心的。”
秦淮茹连忙上前求情。
“还给你们。”贾张氏一听又要坐牢,连忙放下了捐款箱。
田主任见她这样态度才稍微好转,还说:“下次再犯这种思想上的错误,你就回乡下去。”
“我不回乡下。”贾张氏说完,就跑回家了。
之前秦淮茹说过了,就算这场捐款出事,也不会波及到自己的。
“田主任,小易都事……能不能……”聋老太太又小心翼翼的问。
“杨伟明还管不到我的头上,你让他去跟派出所说。”
田主任说完这一句,就跟带来的两位干事说:“愣着干什么,把人送派出所去,跟他们所长说拘留一年,要是问的话,就说是我说的。”
“是。”陈干事和蔡干事立马用粗绳子把易中海和刘海中还有阎埠贵带走了。
阎埠贵更是连喊冤的机会都没有。
在田主任他们走后,聋老太太用拐杖敲了敲地面,脸色黑沉沉的。
“傻柱子,你易大爷可是把你当亲儿子对待啊,你怎么忍心举报他的?”
聋老太太看向和季常安站在一块的傻柱。
“他易中海不干违法乱纪的事情,田主任能让人把他抓了?”傻柱也不怕跟聋老太太还有易中海撕破脸了。
毕竟这几年在他们身上捞了不少。
之前吃喝拉撒还有孩子出生之后都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掏钱养他们一家三口。
傻柱和林三英的工资都存起来了,现在身上有一笔不菲的存款。
“你之前从我们身上借的钱,还给我们,还钱!”
聋老太太现在合理怀疑傻柱一开始就在骗他们。
就是为了冲着自己的家底来的。
“没钱。”傻柱摊手。
傻柱时刻牢记季常安之前说的那句,脸皮薄捞不着,脸皮厚捞个够。
“再说了,老太太,您有什么证据证明我跟你们借了钱呢?”
“你……你…… ”聋老太太之前为了借钱给傻柱,把自己攒的那点古董都卖了。
傻柱要证据?
之前傻柱借钱的时候一口奶奶,奶奶的叫,嘴巴贼甜,聋老太太哪里会想到让他写借条啥的?
“我也没写借条啊,你说我们借了你的钱,口说无凭,有本事你去派出所告我。”傻柱继续说道。
旁边的季常安看到傻柱如此的不要脸,心里感叹自己教出来的徒弟真是出师了,比自己还不要脸。
“傻柱……”聋老太太一口气没提上来,被气晕过去了。
“老太太。”易大妈看到聋老太太晕过去,也是慌了。
现在能救易中海他们的,只有她了。
“老太太,你可别死啊。”杨瑞华也指望着阎埠贵被聋老太太救出来呢。
毕竟阎家就靠阎埠贵上班养家。
现在出了这事,工作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
易大妈和刘大妈还有杨瑞华把聋老太太弄回家去了。
贾家那边没什么动静,经过这事,有点不太敢冒头了。
“傻柱,这事不会就这样过去的。”刘大妈恶狠狠的瞪了傻柱一眼。
“我等着。”傻柱心里有季常安在,就算对面出啥招,肯定有办法解决。
“现在易中海和聋老太太那边,我们算是撕破脸了,当家的,常安,万一易中海出来了针对咱们怎么办?”
林三英手里还抱着几个月大的孩子。
孩子是男孩,名字就叫何卫华。
“怕啥,常安肯定有办法的,对吧?”傻柱说着也看向季常安。
“易中海,就看他能不能出来了。”季常安说:“聋老太太就一个普通的老太太,怕她干啥?有靠山也不怕,把她靠山铲平。”
就算是杨厂长,季常安一点都不带怕的。
“常安说的对。”傻柱现在是什么都听季常安的。
听季常安这么说,林三英也放心了。
“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媳妇,我做饭去,中午常安也别回家了,留我这吃。”傻柱又说。
“嗯。”季常安觉得傻柱在丰泽园做菜,味道确实是可以的。
现在季南和胡秀莲他们应该吃上饭了。
傻柱做饭的速度还是很快的,不到一个小时季常安就吃到了热乎菜。
在傻柱家吃完饭,季常安就回家了。
“二哥,你今天那么急着回来干嘛?我刚刚在院子里听说,咱们院发生了大事。”季常柔和季南还有季老头他们己经在正阳楼吃完饭回来了。
“常安,什么事儿啊?”胡秀莲也问。
季老头和季南没问,但是竖着耳朵准备听了
“确实是大事。”季常安把易中海和刘海中还有阎埠贵被抓的事情说了。
“老易和老刘肯定栽了,这可是重大错误,轧钢厂会不会开除他们?”
胡秀莲问。
“轧钢厂肯定是有处罚的。”季南说。
“可惜了,我们错过了这个大热闹。”季老头摸了摸下巴的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