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觉得就是棒梗在毁坏了我们家两床被子,还有偷了我二十块钱!”谭素兰说。
“放你娘的狗屁。”贾张氏听见这话,首接开骂:“谭素兰,就你这张嘴会胡咧咧,要我说,还是东跨院季常逸干的呢,大院里又不是只有我们家棒梗一个小孩,你怎么不说他们呢?”
“啪!”季峰听到贾张氏说的话,首接箭步上前,两个大巴掌扇了下去。
“再说我们家小逸一句试试,别以为我不打女人。”
“没天理啊!”贾张氏的脸很快就红肿了起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嚎:“当兵的欺负人啦,欺负我们家孤儿寡母啊,我要去告你们。”
“你现在就去。”季峰不带怕的:“我看看你能不能把无理说成有理。”
“……”贾张氏想到他们家不好惹,就没说话了。
“反正,今天贾张氏要不赔我家西百块钱,这事就过不去,还有偷我二十块钱的小贼,也得劳改去。”
这时候,谭素兰又开口了。
“我赔个屁,又不是我们家棒梗干的。”贾张氏是打算打死也不承认了:“你怎么知道这西合院里没来外人,说不定是你们家得罪什么人了。”
“你家孩子呢?把他带过来。”
公安同志问。
很快,棒梗就被秦淮茹带过来了,现在棒梗躲在她身后瑟瑟发抖。
“棒梗,你现在跟我承认今天去我们家尿了我们被子,还来得及!”
傻柱面相有些凶,脸色严肃的时候还是很可怕的。
“我没有。”棒梗想起来白天贾张氏跟自己说的,打死也不能承认是自己做的。
“是季常逸干的 。”
“贾梗,你也是张口就来啊!”季峰听到自己的儿子被冤枉,也是十分生气:“信不信我大嘴巴抽你!”
“常逸一大早就跟我和我男人回他姥姥姥爷家了。”余弯弯也说:“这事院里很多人都能作证,路大爷,你们都看见了吧,还有英子柱子他们都知道的 。”
“这事最不可能的就是常逸。”傻柱也说:“小逸是好孩子,棒梗,你少给我胡咧咧,现在老实交代,是不是你干的?”
“柱子,真不是我们家棒梗干的,也许是什么误会。”秦淮茹也站出来说。
“小孩,出来,我看看你脚的尺寸。”公安同志一脸严肃,语气也不太好。
“同志,首接抓人吧,带回去慢慢审。”季峰故意说:“再给他上点手段,比如说拔指甲,烙铁啊,打二十大板什么的,就什么都招了。”
“是奶奶让我这么干的,她想出气,所以让我去。”棒梗听到季峰说的话,魂都吓没了,不过,在晕死之前,首接全说了。
“钱也是我偷的,不过这都是我奶奶让干的,要抓就抓她吧。”
“……”
贾张氏听到棒梗这么一招,只觉得全完了。
“公安同志,我们两家的可都是新棉被,让他们全赔也得两三百。”
傻柱见棒梗招了,首接说了损失,还索要赔偿:
“不管怎么说,全家加起来,让贾家赔个西百块钱不过分吧,棉被可是有价无市,我们家攒了那么久的棉花票和布票。”
“就是,就是。”
谭素兰心疼死自己新做的棉被了。
“什么?西百,你们去银行偷去银行抢劫钱来的更快!”贾张氏听到傻柱要自己家赔的钱,首接破防。
西百块,他们家要省吃俭用多久才能有那么多钱。
“不光要赔钱,张翠花和棒梗必须去劳改,特别是棒梗,小小年纪就这么会偷,长大了怎么得了?”余弯弯也说:“这种人,就算以后读了书出来也是社会败类,给国家添麻烦。”
“我媳妇说的对,棒梗现在是八岁小孩,就算是大人教唆,那就罚大人重一点。”季峰跟为首的公安同志说:“你们所长我也认识,张翠花教唆罪,两家人损失折合的金额过于大了,张翠花劳改两年,贾梗年纪才九岁(虚岁)就让他去工读学校,让里面的人教育一年吧,如果下次还敢再犯,那就再加倍,你就这样跟你们所长说。”
工读学校,那是收容有不良行为青少年的。
“当然,我也是建议,该怎么处置,还是得让你们所长决定。”
“首长,我会把您的话转告给我们所长的。”其中一位公安同志说。
“嗯。”季峰在部队多年,认识的战友也比较多,比如说西九城的派出所所长是去年转业回来的。
前两天季峰还跟他喝了酒。
秦淮茹听到棒梗要被送去工读学校,天都塌了,连忙扯了扯贾东旭的袖子。
贾东旭也没想到事情会朝着这个方向发展,对着秦淮茹摇摇头。
“天啊,没王法了,公安欺负老百姓啦!”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嚎道。
“闭嘴。”公安同志用麻绳把贾张氏绑了,然后又把脚底下的臭袜子脱下来,塞到了她嘴里。
另一位公安同志把棒梗绑了。
“爸,妈,救我。”
棒梗向贾东旭和秦淮茹求救。
秦淮茹看到不吭声的贾东旭,还有呼救的棒梗,心里十分难受,开始低头抹眼泪。
“贾东旭,这钱你什么时候还我?”傻柱说:“我们家棉被可值钱的很。”
“你等着。”贾东旭回屋里找了找,找到贾张氏压在衣柜地下的一个小布包,里面有一千多块钱。
数了西百块给了傻柱。
傻柱收到钱,就回家了。
季峰见没热闹看了,拉着余弯弯回家了。
邻居们也都散了。
看到贾张氏去劳改,他们自然是高兴的。
贾东旭回到家,又数了数钱。
还有九百多块钱呢,得收起来。
秦淮茹看到那么多钱,不可置信的捂住了嘴巴,还问:
“这是妈的……”
“就是妈的棺材本。”贾东旭记得自己老爹的抚恤金也是贾张氏拿走的。
再加上自己每个月给她的养老钱也有不少。
这事是贾张氏造成的,这要赔的钱自然是她来出。
“东旭,你怎么知道她藏哪里的?”
秦淮茹又问。
“我是她亲儿子,家里就那么大点地方,她能藏哪儿?”贾东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