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贤王敏锐地察觉到可汗对自己的态度突然变得异常冷淡,心中不禁充满了疑惑。他几次主动求见可汗,想要商讨军情,为抵御外敌出谋划策,可汗却总是以各种理由推脱不见。左贤王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何会突然失宠,心中焦虑如焚,仿佛热锅上的蚂蚁。
与此同时,可汗暗中派遣人手,密切监视左贤王的一举一动。一些平日里就对左贤王心怀嫉妒的大臣,察觉到可汗态度的微妙转变,纷纷趁机在可汗面前添油加醋,肆意诋毁左贤王,声称左贤王平日里就有不臣之心,其狼子野心早己昭然若揭。这些谗言让可汗愈发坚信密信所言并非空穴来风。
终于,在一次至关重要的军事会议上,可汗当众严厉质问左贤王是否有通敌叛国之举。左贤王听闻此言,大惊失色,整个人仿佛遭受了雷击一般,连忙跪地,声泪俱下地辩解道:“大汗,臣对您忠心耿耿,日月可鉴,绝无此事啊!这定是有人蓄意陷害微臣,还望大汗明察!”可汗冷哼一声,眼神中满是怀疑与愤怒,说道:“那这封密信又该如何解释?”左贤王接过密信一看,顿时明白自己己然被人算计,但此刻百口莫辩,满心的冤屈却无从诉说。
北狄内部因此事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大臣们迅速分成了两派,一派坚信左贤王的忠诚,纷纷为他求情,恳请可汗明辨是非;另一派则认定左贤王罪不可赦,力主应立即将其处死,以正国法。左贤王的部下们也人心惶惶,不知何去何从,整个北狄军队的士气也因此受到了极大的影响。在这种内乱纷争的局势之下,北狄原本精心计划好的进攻行动,不得不暂时搁置下来。
这边北狄内乱,朝堂之上本应稍稍松一口气,然而,丞相府却敏锐地察觉到了徐阁老的一系列动作。丞相认为徐阁老此举不过是为了彰显自己的能力,意图借此打压丞相府在朝堂的势力,从而巩固自身的地位。于是,丞相决定在朝堂上对徐阁老发难。
在一次早朝之时,丞相神色严肃,上前一步,上奏道:“陛下,徐阁老伪造密信,蓄意挑起北狄内乱。虽说暂时缓解了边关之危,但此计实在太过冒险,犹如在刀刃上行走。倘若被北狄识破,恐怕会引发他们更为猛烈的报复,到那时,国家将面临灭顶之灾。徐阁老此举,分明是不顾国家安危,纯粹为了一己私利而行此险招,实乃罪不可恕!”
陛下听后,心中不免有些犹豫。他深知徐阁老此举确实蕴含着一定的风险,但从目前的局势来看,也的确暂时缓解了边关的压力,让国家暂时摆脱了燃眉之急。徐阁老赶忙出列,身姿挺首,恭敬地说道:“陛下,臣此举虽似铤而走险,但实是在权衡利弊之后,无奈做出的抉择。当下北狄大军如黑云压城般压境,我朝兵力分散各处,粮草调配亦颇费时日。若不设法拖延其进攻步伐,恐边关即刻便会沦陷。伪造密信,引得北狄内乱,实则是为我朝争取了万分宝贵的备战时间啊。”
御史中丞听闻,也随即站出来,言辞犀利地附和丞相:“徐阁老,你此举表面看似有功,实则后患无穷。若北狄事后洞悉真相,兴师问罪,我朝又当如何应对?况且,伪造他国书信,此等行径实非光明磊落之举,有失我大国风范,日后必定沦为他国笑柄。”
徐阁老心中一凛,目光冷峻地看向御史中丞,心中明白此人不过是丞相一党,此刻所言不过是为弹劾自己而寻的借口罢了。徐阁老神色庄重,正色道:“御史中丞此言差矣!兵不厌诈,在这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怎能拘泥于区区小节。如今北狄内乱,短期内己无力即刻发动进攻,我朝正好趁此良机,加强边关防御,精心训练士卒,全力筹备粮草。至于北狄事后问罪,待我朝有了充足准备,他们又岂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