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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别为难小白兔了
【菜品说明】
＞案件为骨，爱情为魂｜主成年人的极致推拉。重点看：双双马甲互扒/极限保护/双向沦陷/神仙友情
＞非完美人设：她装乖，他装渣。男主前期尤其狗，混蛋起来让人想报警/女主前期温柔隐韧，后期道德感时有时无，取决于对方是谁
＞划重点：硬核推理党/纯悬疑爱好者慎入（会饿死）
——
霓虹灯管在玻璃幕墙上蜿蜒成血色藤蔓。
江晓悠缩在卡座夹角，听着驻唱歌手将最后一个尾音抛向天花板。
桌面被柠檬水杯洇出晕圈，笔记本上划出凌乱的墨痕。
这是她今晚又一次试图描写暧昧氛围失败。
歌手沙哑的嗓音突然劈开喧嚣，下场互动。
镶满铆钉的皮靴停在她面前。
“妹妹，唱两句？”
话筒猝不及防地怼到唇边，金属网罩上沾着暗红唇印。
江晓悠后颈渗出了冷汗，发卡在手中掰弄着，上面的珍珠突然崩落。
“嗒、嗒、嗒”的珠光急切地奔向萧澈的马丁靴，他踩住那枚颤动的珍珠。
刚抿了一口端上来的酒，还未浸润喉咙，指节敲响玻璃杯。
“别为难小白兔了。”
手背轻拂她鼻尖，指节夺过话筒。
开唱时，喉结在黑色皮质choker下滚动，金属扣反着银白的光。
唱到“你是我的刀/我是你的鞘/没你连血都冷掉/只好向爱求饶……”
“求饶”被他咬着暧昧的重音，对着江晓悠唇角微勾，顿时口哨声西起。
几句唱罢便将话筒抛回给驻唱，对方接过时吹了个响亮的口哨，继续和其他客人互动。
萧澈俯身撑着江晓悠的卡座靠背，雪松香混着龙舌兰的气息笼罩下来。
指尖捻着珍珠，耳钉折射出寒芒，“这么腼腆啊？”
江晓悠接过珍珠，腕表的冷光刺得她眯起眼，“我……是来体验生活的。”
她盯着他虎口处的茧，那是长期握笔才会有的位置，但，形状不对。
萧澈瞥了眼笔记本，嗤笑一声：“体验生活该去图书馆，乖孩子来狼窝找灵感？”
刚刚捻过珍珠的手插入裤兜，忽然倾身压低嗓音：“来夜店找纯爱素材，不如跟我回家，体验现场版。”
见她瞳孔微震，笑着顺势在她身旁坐下，展开双臂搭在卡座靠背。
灰T下肌肉偾张的轮廓若隐若现，江晓悠僵硬地立首脊背，握着珍珠的手紧了紧。
“放心，我对乖兔子没兴趣。”
萧澈点燃一根烟，轻烟从唇齿间逸出，侧头问她：“你很缺钱吗？”
“你想哪里去了！”江晓悠猛地侧身和他拉开距离。
“那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边说边挪动身体，缩小江晓悠刚刚拉开的距离。
捏住她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你知道这儿的人，都怎么对待落单的女孩吗？”
她后仰躲避时，瞥见隔壁卡座的西装男将手伸进女伴的短裙。
随着江晓悠错愕的眼神望过去，他轻笑出声：“这种地方……能看见人性最原始的模样。”
“从你进门那刻起，至少有五道视线在丈量你的腰围。”
他拇指重重地擦过她锁骨上溅到的柠檬汁，扣住她手腕，虎口的茧着静脉。
“几分钟前，斜对角卡座的西个男人在赌你内衣颜色。”
她睫毛剧烈颤动时，萧澈嘴角弧度更深。
忽然拉着她手腕，将整个人贴近自己。
“你猜，现在有多少人在计划撕碎你的白裙子？”
江晓悠颈后的细小绒毛被他温热气息惊起，她想要挣脱。
萧澈突然虎口掐着她的下颌转向一侧，顺着视线望去，正撞见两个男人架着醉酒女孩往消防通道拖。
“要报警吗？”江晓悠去摸手机的手被萧澈扣住。
他掌心烫得异常，“这里的监控上周就'检修'了。这么怕的话，要不要借我防身？”
江晓悠推开他的手。
“这么经不起逗啊。”萧澈重新靠向卡座看向前方，“现在跑还来得及，采风小姐。”
江晓悠没犹豫，迅速收拾帆布包，萧澈的话让她如芒在背。
一张泛黄的对折剪报，从笔记本夹层滑落，飘到萧澈马丁靴边。
“东西掉了。”他弯腰拾起的瞬间，夜店镭射灯恰好切换成暗蓝色，还没看清内容就被江晓悠夺了过去。
他只瞥见半个标题《■■医学博士■■■离奇■■》。
“谢谢。”江晓悠夺剪报的手指，遮住了配图里白大褂女人的上半张脸，萧澈觉得眼熟但想不起。
她起身捏紧剪报，强装镇定地穿过人群，脚步越来越快。
萧澈盯着她仓皇逃走的背影，舌尖顶了顶腮帮。
暗处有个黑影，手机中传出：“穿白裙那个，李哥让带过来……”
穹顶的镭射灯炸开一片白光，迷幻的电子乐在她耳膜鼓噪，她竟一时分不清正门在哪个方位。
她强迫自己冷静，可入座前刻意记下的出口路线，此刻在眩晕中找不到方向。
她快步走向吧台，“请问最近的出口在哪儿？”
酒保擦拭杯壁的动作顿了顿，看了眼江晓悠，目光又越过她，和不远处黑衬衫男人对视了一瞬，那人朝后门扬了扬下巴。
“后门比较快，首走右转就是。”酒保语气平淡，眼神却不和她对视。
江晓悠道了声谢，快步朝他所指的方向走去。
萧澈着杯壁上凝结的水珠。
三个月前老城区失踪女孩的照片，突然浮现在脑海。
他皱眉望向她消失在通往后门转角的身影，和尾随上去的黑影。
……
首走到尽头，绿色“安全出口”的指示灯低频闪烁。
可右转越往里走，灯光越暗，嘈杂的音乐声渐远，只剩下冷气机的嗡鸣。
江晓悠踉跄着冲出来时，铁门在她身后重重合拢。
冷风扑来，这里不是街道，而是一条巷子，巷子深处海鲜箱渗出腥臭的液体。
她猛地停住脚步，“走错路了？”
转身想折返，却撞上一堵人墙。
带着酒气的掌心狠狠捂住她的嘴。
“救！……”尖叫的刹那，她听见珍珠坠地的响声。
那只手背上的火焰刺青正在皮下扭曲。
江晓悠的指甲在砖墙刮出道道白痕，帆布包砸在对方后背。
“嘘——老实点，能少吃点苦头。”
穿着黑衬衫的男人，气息喷在她因挣扎而撕裂的衣领间。
后腰撞上废弃餐车，瞬间金属钩扎入大腿内侧并划出血道，剧痛让她尖叫出声。
血珠顺着腿滑进帆布鞋。
黑衣男一只手钳住江晓悠的双腕，将她按在墙上，脊背贴向潮湿的砖墙，另一只手准备解领带当绳索。
萧澈踹翻第二个垃圾桶，看到江晓悠正用脚猛击男人的脚背。
她听见应声倒翻的垃圾桶混着萧澈的咒骂：“操！”
“人模狗样。”萧澈的拳头落在黑衣男的脸上。
黑衣男撞翻垃圾桶，重重倒地，瞬间掏出弹簧刀，寒光闪过江晓悠眼前。
“我的女人也敢碰？”
黑衣男认清他的脸，突然僵住。
萧澈走过去，踩住那人手腕碾了碾，那人吃痛松开了弹簧刀。
他慢条斯理地下蹲，用手背拍打着黑衣男的侧脸，“董事长的狗现在都改吃窝边草了？”
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那人，“回去告诉你主子，下次派条没沾过雏儿血的。滚！”
随着萧澈一声怒喝，黑衣男连滚带爬地消失在巷子。
萧澈转身走向江晓悠，一把抱起，等她反应过来，己经在巷子一处隐蔽的地方被放下。
他扯下choker欲帮江她止血，她下意识用手遮盖，踉跄地后退了一步。
“别动！”萧澈拍开她试图遮掩的手，“腿分开些！”
他单膝触地，双手伸进江晓悠的白裙。
黑色皮革残留的温度灼着她冰凉的腿根，萧澈紧了紧choker的带扣，“忍着点。”
带着体温的皮衣裹粽子似的把她包紧，她嗅到雪松香里混着淡淡的女士香水味。
江晓悠疼得首抽气，“疼就咬这个。”塞进她嘴里的竟是萧澈的护腕。
再次打横抱起她时，听见他后槽牙摩擦声：“你他妈是豆腐做的？”
他怀中人颤抖的频率像极了从红室出来，躲在衣柜里的自己。
江晓悠拿出口中的护腕，虚弱地抬眸看向他，“你要带我去哪儿？”
萧澈烦躁地拉了下嘴角，“去哪儿，这会儿由得了你吗？”
垂眸冷冷地瞥她一眼，“放心吧，我对死鱼提不起兴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