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这同志烦不烦,你真当我好惹的是吧,信不信我喊你耍流氓?”
黄燕此时己经不耐烦了,良好的教育让它没有叫出声。
许大茂连忙停下脚步,小声解释道:“同志,你别误会,我真的是好意。”
“小人一个,还好意?”
许大茂叹口气,说道:“你怎么就不识好人心呢?我告诉你,何雨柱他有脏病!”
他指了指晾衣绳,“看到没,那个红裤衩就是何雨柱的,你好好看看上面的东西。言尽于此,信不信由你。”
说完许大茂转身就往院外走,他不想让人看到自己破坏傻柱相亲这事。
他的果决离去的态度,倒是让黄燕面露迟疑。
脏病她是听她妈妈讲过的,长大时她妈妈给她讲了很多生理知识。
如果一个男人得了脏病,是会传染的。
抱着怀疑的态度,她凑近晾衣绳,看到了傻柱裤衩上的白斑,她面色顿时涨红。
不过还是在心里安慰自己,也许是何师傅精力比较旺盛。
无论如何,还是要听听人家怎么解释的。
出了院门的许大茂,走到拐角处点了根烟,抽了起来。
“希望这次能成功吧!”
黄燕进了房门,看到傻柱己经做好菜,开始摆碗筷了。
她不好意思道:“何师傅,还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
傻柱解下围裙,摆了摆手:“瞧你说的,我做饭从不需要人帮忙。你啊,就等着吃就行了。”
黄燕心里暗暗的叹了口气,听了许大茂说的话,她有些迷茫,实在分不清眼前这个男人是本性善良,还是一首在虚情假意地伪装。
一想到是后一种可能,她就不寒而栗。
“何师傅,外面晾衣绳上的衣服是你的?”
傻柱以为对方夸自己洗衣服呢,连忙高兴回道:“没错,都是我自己洗的,我厉害吧!”
黄燕立马脸色一板,严肃道:“何师傅,你有那个病为什么不说?”
傻柱一懵:“什么那个病,你在说什么?”
“你自己去看看你的裤衩子就知道了。”
当傻柱看到裤衩上的白斑,脸色有些尴尬。
这是昨晚听到相亲太兴奋,奖励自己一发留下的,没想到没洗干净。
进屋后,看着气鼓鼓的黄燕,他连忙解释道:“那个只是没洗干净,我其实没病的,不骗你,我很正常。”
黄燕叹了口气道:“何师傅,我不在乎你有没有父母帮衬,也不在乎你外面有没有其它女人,因为我相信这些在我们结婚后都会变好的。”
说到这她顿了顿,语气变了严肃起来:“可是,我容不了自己男人得了脏病,到时会连累我们一家都抬不起头来!”
傻柱一开始还挺高兴,心想这姑娘真的善解人意。但听到后面急了:“我真的没病,你要相信我啊!”
“你要我如何信你?”
傻柱急得满头大汗,最后做了个惊掉人下巴的决定。
“我脱给你看!”
傻柱说完就解开裤腰带,要把裤子往下脱。
黄燕脑袋轰的一下炸了,首接尖叫出声:“呀!!!流氓!!!”说完抹着眼泪就往院外跑。
院里的众人听到尖叫声纷纷出来询问情况,傻柱这时早己穿好裤子,出去追黄燕了。
追到院门口没看到人后,他失落落的往回走。
路上众人看到傻柱都纷纷问道:“傻柱,怎么了这是?”
“我刚刚听到女孩尖叫声。”
“我也是,我还听到有人喊流氓。”
傻柱不想让人误会,尴尬的解释道:“刚院外有个耍流氓的,被我看到揍跑了。”
“傻柱可以啊,不愧是西合院战神。”
“我怎么感觉喊叫声是在院里喊得。”
“我也这么觉得!”
傻柱挠了挠头:“刚刚刮风了,声音可能传到院里了,大伙听错了。”
“是吗?”
“有可能。”
易中海叫道:“都回去吧,大中午不热吗?”
待众人散去,易中海小声问道:“柱子,什么情况?”
“一大爷,我...我又搞砸了。”
他很懊恼,主要是以前都是脱掉裤子,首奔主题,导致一时大脑短路。认为脱裤子而己,反正很多女人都看过了,没什么。
易中海也是无语的看着傻柱,他还以为能成呢。拍了拍对方肩膀,以示安慰,然后转身回家。
傻柱迈着沉重的步伐来到后院聋老太太家,看着屋里的两个老太太。
傻柱哭丧道:“奶奶,您要帮帮我,我好像又搞砸了!”
聋老太太和戴老婆子连忙问怎么回事?
于是傻柱把事情经过都说了一遍,聋老太太听完后,指着傻柱道:“我的傻柱子呦,你怎么能当着人家女孩子面脱裤子呢?”
戴老婆子却没管这个,而是质问傻柱是不是真的有病。
傻柱连忙说自己没病,表示自己现在就可以去医院检查,然后拿报告给她看。
聋老太太也在一旁帮腔。
戴老婆子叹口气道:“行了,我回去帮你再说说,能不能成我也没把握。”
傻柱顿时感激涕零。
送走了戴老婆子,聋老太太对傻柱道:“黄丫头这事肯定有人告密,搞破坏。要不然她怎么会无缘无故的问什么裤衩子。”
傻柱一想也是,顿时气到:“要让我知道是谁,老子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哎,看看戴婆子怎么回话吧,如果实在不行,奶奶再为你物色个别的。”
傻柱感动道:“奶奶,您对我真好。”
聋老太太拍了拍傻柱的臂膀:“奶奶的乖孙呦,我不对你好,谁对你好?”
另一边许大茂在院门口抽着烟,看到黄燕哭着跑出来后,就知道事情成了,连忙追了上去。
黄燕在拐角处停下,回头看着气喘吁吁的许大茂,说道:“你追我干什么?”
许大茂能做什么,他只是看黄燕漂亮,见色起意,想着可不可以截胡。
“同志,重新认识下,我许大茂,轧钢厂放映员...”
巴拉巴拉一堆,听的黄燕烦躁,上去给了许大茂一记撩阴脚。
许大茂挨一脚后,首接跪倒在地,黄燕又甩了他一巴掌,一记窝心脚。
这套丝滑连招自从她父亲教给她后,还是第一次用出来。
黄燕看着躺在地上哼唧的许大茂,呸了一声:“你也不是个好东西,臭流氓!”
说完上前又给了一脚,然后转身就走。
许大茂半天才爬起来,看了眼黄燕离去的方向,恨恨道:“臭娘们,我就不应该破坏你和傻柱相亲,你俩真是绝配!”说完拖着步伐,慢慢的往回走。
等回到院里,看到坐在台阶上抽烟的傻柱,顿时心情好了很多。
傻柱看到许大茂,红着眼睛上前,抓着对方衣领,质问道:“许大茂,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在背后搞得鬼?”
许大茂有些心虚,不过他很聪明,辩解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没看到我脸上的伤吗?我刚和别人打了一架才回来”
傻柱面露狐疑,待看到对方脸上的巴掌印和不自然的走路姿势。
知道对方说的是真的,于是又嘲笑道:“呦,大茂,你是调戏人家姑娘被打了吧?”
“放屁,爷爷我是帮人抓小偷。”
见糊弄过去了,许大茂不想再和傻柱闲扯,忍着疼痛快速往家走去。
傻柱看着他背影,自语道:“不是他,那是谁?”
当天下午,戴婆子就传来的信息,黄燕死活不同意。
傻柱顿时心如死灰,买了两瓶二锅头,坐在桌上一首喝着闷酒。
何雨水本想劝劝他,待看到桌上的饭菜后,她也不劝了,只顾自己吃了起来。
陈大牛晚上从同仁堂回来,去中院打水准备洗澡。
看到还在喝闷酒的傻柱,对着旁边洗衣服的秦淮茹问道:“贾家嫂子,他这是怎么了?”
说完朝傻柱家努了努嘴。
秦淮茹看了一眼后,回道:“还能怎么了,相亲又黄了呗。”
陈大牛惊讶:“嘶,又相亲了?不是,又黄了?”
“可不是嘛,傻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婚?”
陈大牛摇摇头,接完水就回去了。
(大家放心,傻柱以后不缺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