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活阎王?谁,怕他作甚,走,咱们去唱歌。”
陆漫小手一挥,招呼着人往包房里走。
“肖爷?我们,我们?”
王少战战兢兢的问道。
“滚!”
“好嘞!”
这是他今天听到的最好听的话了,王少招呼着跟着他的人赶紧走,生怕晚了,就赶不上回家的车了,不,是通往生门的列车。
“哎,别走!”
见人都走了,陆漫追了上去。
“得罪了。”
肖南绝一咬牙,将人扛了起来,身体突然腾空,脑袋向下悬空,陆漫感到非常的不舒服,她挣扎的想要起身,被肖南绝打了一下屁股,按住了,这下陆漫不敢动了,因为刚才那一下,把她打疼了,她不敢动了。
让司机来接,两人上了车,少爷带着女人从酒吧里出来,司机早就见怪不怪了,不过等陆漫翻了个身把脸露出来的时候,把他吓了一跳。
“嗯?”
“大惊小怪的干什么?去别清居。”
肖南绝哪里不知道司机为什么有这么大反应。被醉鬼折腾了一个晚上,他实在是懒得解释了。
厉天枢己经睡下了,二次受伤,还是影响了他的精力,,电话响了十多秒,才醒过来,电话那头己经咆哮了起来
“厉天枢,快来把你媳妇接上去,我上不去你家的楼梯。”
到了别清居,肖南绝才发现,他进不去电梯,二十八层可不是闹着玩的,非要了他的老命不可。现在是后半夜了,陆母在这,肖南绝可不敢把人送回家,又不敢带回到自己那去,想来想去,还是得把厉天枢叫起来,送他那去最合适,结果到了地方才发现,上不去。
“不用接,我能进去。”
陆漫接过话说道。
“都被你闹糊涂了,走,你就在楼上等着吧!”
被陆漫这么一提醒,肖南绝才想起来,陆漫肯定能上去二十八楼,他怎么把她给忽略了。
过了五分钟,就在厉天枢己经等的不耐烦的时候,肖南绝扛着陆漫上来了,厉天枢皱眉,这个姿势让陆漫非常的不舒服,他也会跟着不舒服的。
“看我干什么?快接过去啊!太闹人了,要了老命了。”
肖南绝被厉天枢看的发毛,难道是把陆漫喝多了,让厉天枢不满了?还是他扛着陆漫让她吃醋了?
“你把她弄不舒服了。”
厉天枢接过人,将人打横抱起。
“我我,我,你你你,太过分了,为了把她扛回来,我这老腰都要断了,你还骂我?”
肖南绝觉得厉天枢是个恋爱脑实锤了,反正不是吃他的醋就行,醋缸太酸,容易伤着他。
“睡得太多了,虚。”
厉天枢抱着陆漫转身往里走。
“什么话?就这么走了,大晚上得,不留我住下了?”
“没有房间。”
“行,你们两口子就是我的克星,我走,我走还不行?”
肖南绝压根也没指着厉天枢留他,但是不满还是要发泄得,虽然厉天枢并没有把他当回事,那也得说,他肖南绝可不是吃亏得主。
“谢了,今年在盛夜得消费全免。”
暗影里传来了声音。
“好嘞!”
虽然他有钱,但是他消费能力也是可观的,虽然只有半年了,但是不会耽误他消费到一个亿的。
“别走,厉天枢,他欺负我,欺负你的小宝贝了。”
从厉天枢的胳膊地下钻出一个小脑袋,委屈巴巴的说道。
“小祖宗,我哪欺负你了?你可别冤枉人昂?”
没看见厉天枢的眼刀子都要把他扎烂了么?,这个锅,他可不能背。
“一颠一颠的,一点儿都不温柔,我都要吐了。”
陆漫继续控诉。
“祖宗,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你这样容易出现冤假错案好不好?”
肖南绝大松一口气,他要是温柔了,厉天枢可就不温柔了,到时候,受苦受罪的还是他。
“乖,我对你温柔好不好。”
厉天枢的眼神都柔和了,这么现实又赤裸的变化,让肖南绝气绝,这是把对他的不待见都写在了脸上,他快走吧!再不走,好处没捞着,命要没了。
“他唱歌可难听了,我的小耳朵遭老罪了。”
“嗨,你也不遑多让好不好?咱俩半斤八两,扯平了。”
谁都可以说他唱歌跑调,就陆漫不行,都是跑调,谁又能比谁好的哪去。
“你比我难听。”
陆漫表示不服,想要下地和肖南绝理论,被厉天枢按了回去“乖,你唱的比他的好听多了,他不懂欣赏,咱们回家,不理他。”
“厉天枢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睁着眼睛说瞎话,我要跟你...卧槽!”
砰,肖南绝的鼻子好险没有撞到门上,剩下的话被刚才的惊吓吓了回去,踢了几下门,长舒一口气浊气,想到免得年费,脸色才好了不少,看了看时间,己经西点了,等他出去得时候,天该亮了。
哎,不对,他怎么下去啊?厉天枢没有给他按电梯?意识到这个问题,肖南绝想要砸门把厉天枢叫出来,手举起来试了又试,最终放弃了,转头走向楼梯,心中默念着一个亿,一层一层得走了下去,等他下去得时候,正好看见太阳从地平线升起得样子。
......
厉天枢将人放在床上,用温水沾湿了毛巾给陆漫擦洗了一遍,盖上被子,刚要转身出去,就被陆漫拉住了,“这可是你不让我走的。”
厉天枢微微一笑,顺势躺在了陆漫的旁边,陆漫睁开朦胧的醉眼,看了又看放大的神颜,手不自觉得抚上厉天枢得面颊,不断描摹着轮廓。
“厉天枢,我是不是喜欢过你?为什么我不记得了?总感觉这里缺了点什么,首到看见你,它才被填满,可是,咱俩之间隔着天堑啊!又怎么会搞在一起呢!”
突然,一点晶莹得泪珠滴到了陆漫得手上,被她发紧,疑惑得举起手,问道“这是什么?珍珠吗?真好看?”
说着,仔细观察起手上得珍珠来,不再理会被她弄哭得人。厉天枢仰了仰头,不让自己太失态,他不知道一觉醒来,她还记得多久,但是就现在来看,多年得等待终于有了一丝期望,接着心中又升起隐忧,不知道这个时候想起来是好事还是坏事。
等他再次低头得时候,娇软得人己经搂着‘珍珠’睡得香甜了,厉天枢将人往怀里带了带,满意得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