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在西合院的阴影下,心中燃烧着正义的怒火,他决意要让那些罪有应得之人付出代价。他将秦淮茹推入了那扇通往“记忆回廊”的门后,仿佛开启了一扇通往地狱的入口。这个房间,如同一部由罪行编织的恐怖小说,每一页都充满了对秦淮茹过往恶行的无情揭露。踏入“1965年粮仓”,玉米上那清晰的刻痕,宛如时间的烙印,记录着她每一次贪婪的偷窃。而那些啃噬私粮麻袋的老鼠,它们的每一次咀嚼都像是对秦淮茹灵魂的嘲笑与鞭挞。进入“1978年厂长办公室”,那沙发仿佛变成了一个恶魔的低语者,复述着她当年那些不堪入耳的淫声浪语,每一句话都如同锋利的刀刃,无情地刺向她的良心。窗帘上映出的流产病历,如同一张张来自冥界的判决书,宣告着她所犯下的罪行将永远被铭记。
秦淮茹在这无尽的迷宫中绝望地挣扎,试图逃离,但每当她试图转身,走廊就会像噩梦般延伸出新的房间,里面陈列着她曾经亲手造成的悲剧——那些被她害过之人的临终场景。他们的绝望眼神、痛苦的呻吟,如同无形的枷锁,紧紧缠绕着她,让她无法摆脱自己罪行的阴影。而在迷宫的最深处,一个锁着的保险箱静静地等待着,而打开它的钥匙,正是她1961年未能得逞的那把,这仿佛是命运的恶作剧,让她永远无法摆脱自己罪行的枷锁,注定要在自己编织的谎言中永远徘徊。
与此同时,何雨柱用神秘的灵泉炼制出了一面“诚镜”,这面镜子如同一个照妖镜,专门用来揭露易中海那隐藏在伪善面具下的贪婪与冷酷。镜子中的易中海被无情地剥去了伪装,他的每一桩罪行都被清晰地放大。一只铁手从镜面中猛然伸出,将易中海粗暴地按在道德经上。每摩擦一次,经书就浮现出一桩令人发指的恶行,那些字迹仿佛是燃烧的火焰,逐渐吞噬着整本经书,首至经书化为灰烬。在灰烬之中,露出了他隐藏多年的秘密——一叠藏了三十年的五保户救济金存折,那是他用无数谎言和欺骗堆砌起来的罪恶财富。
对于许大茂,何雨柱的复仇计划更是别出心裁。他设计了一个名为“轮回放映机”的恐怖装置,将许大茂的意识永远困在了自己罪行的回放之中。每一幕画面都是他自作自受的痛苦场景,他被迫一次又一次地观看自己曾经的恶行所带来的恶果。座椅弹出的道具,如那支曾经用来诬告他人的钢笔、那些涉及走私的胶片、以及充满债务的欠条,都变成了折磨他的工具。钢笔无情地刺入他的眼球,胶片紧紧缠住他的脖颈,欠条从他口中喷涌而出,让他在无尽的轮回中体验着生不如死的痛苦。
贾家三代也没有逃脱应有的惩罚,通过神秘的“基因追溯器”,他们的灵魂被强行交换,被迫体验彼此的痛苦与绝望。贾张氏被迫进入棒梗的身体,尝到了自己亲手熬制的巴豆粥,那苦涩与恶心在她口中蔓延。她感受到了被自己教的脏话当街羞辱的屈辱,最终被关进了自己设计的“孝子床”,在那狭小的空间中,她曾经的贪婪与恶毒都被无情地反噬。棒梗则被塞进了小当的身体里,他体验到了妹妹被卖去山区的绝望,被迫用身体换粮票的屈辱,最后在产房血崩时,耳边回响着贾张氏那冷酷无情的骂声“赔钱货”,那是他曾经对待槐花的残忍。而槐花的灵魂则被永远锁在贾东旭的遗照里,她每日看着自己饿死的母亲被辱骂,相框的温度永远停留在零下20度,那是何雨水冻伤那年的气温,寒冷刺骨,如同她心中永远的痛。
就在惩罚进行到最激烈的时刻,何雨柱突然与贾东旭的幽灵展开了对话。贾东旭的身影在罪孽全息展中若隐若现,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悔恨与愤怒。“何雨柱,你看到了吗?这就是我的家人,他们把我害得如此之惨!”贾东旭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深深的怨恨。何雨柱冷冷地回应:“贾东旭,你也曾是他们中的一员,你的贪婪和自私同样不可饶恕。但现在,你们都将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贾东旭的幽灵在展厅中西处飘荡,他的哀嚎与那些被惩罚之人的惨叫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令人毛骨悚然的罪恶交响乐。
最后,每一个被惩罚的人都将在自己的地狱中永远煎熬,体验着因果报应的残酷,这是对他们罪行的终极清算,也是对整个西合院中隐藏的黑暗的一次彻底揭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