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启动了神秘的“量子回溯程序”,将整个西合院瞬间压缩成了一个奇异的克莱因瓶结构。在这个扭曲的时空中,贾张氏被困在了1958年的寒冬之中,每天不断地重复着“捡到”何雨柱工资袋的虚假场景,然后又被无情揭穿。她脚下的雪地脚印,在每一次的循环中都会神奇地组成一个巨大的“偷”字,仿佛是命运的嘲笑。易中海则被困在了1978年的工伤事故现场,在无尽的轮回中挣扎。每次当他以为自己即将获救的时候,都会惊恐地看到自己当年篡改的安全记录如同鬼魅般浮现。而许大茂的1976年告密磁带在时空中疯狂自我复制,所有的副本同时播放,形成了一堵密不透风的声波牢笼,让他无处可逃。
秦淮茹企图凭借她惯用的“柔弱母亲”人设来破解这个困境,然而她惊恐地发现,每个平行时空中的自己都在残忍地虐待着不同的孩子。最终,她被她所有版本的恶行镜像团团包围,仿佛被自己的罪行所吞噬。
秦淮茹偷偷藏起了聋老太太那神秘的“记忆篡改簪子”,在一个深夜悄然潜入何雨柱的卧室。她心怀鬼胎地开始了她的行动:第一刺,她想将1961年自己偷粮的丑陋记忆替换成一段“合理分配”的虚假记忆;第二刺,她企图把1997年在香港的那段不光彩的交易经历改写为“为国牟利”的壮举;第三刺,她妄图彻底删除2003年自己出卖何雨柱的可耻证据。然而,簪尖却在触及何雨柱太阳穴的那一刻轰然崩断。原来,何雨柱的脑神经早己用灵泉进行了神奇的重构,他的每一段记忆都犹如堡垒般坚固,拥有着“反篡改毒刺”。一旦有人试图篡改他的记忆,就会触发可怕的后果:篡改偷粮记忆会引发一场狂暴的粮票暴雨,扭曲香港经历将释放出足以毁灭一切的金融风暴数据流,而触碰2003年的档案则首接会引爆那早己被封印的非典病毒。秦淮茹捂着眼睛惨叫着连连后退,簪子的碎片在她的视网膜上投射出她自己所有未曾实施的恶念,那些邪恶的想法如同噩梦般清晰地呈现在她的眼前。
何雨柱在院子中央神秘地架设起了一台巨大的“共鸣装置”。他将贾张氏克扣的口粮巧妙地转化为特殊的声波,把易中海那虚伪的道德经吟诵调频至α波,又用许大茂那满嘴谎言的录音作为载波。当这个设备被启动的那一刻,奇迹般的事情发生了:三大爷的算盘珠开始疯狂跳动,最终自动组成了一串惊人的贪污金额;二大爷的假牙突然飞了出来,在空中拼成了一份详细的受贿清单;甚至连槐花藏的私房钱都仿佛有了生命一般跳出来,指认着自己的主人。但最致命的是那台“羞耻放大镜”,它就像一个无情的审判者,照到谁就会把那个人内心最阴暗的想法公放出来。贾张氏对孙子的深深嫌弃、秦淮茹对棒梗的冷酷利用,这些隐藏在内心深处的肮脏秘密全部变成了环绕立体声,在整个西合院中回荡,让每个人都无处遁形。
何雨柱取出了他珍藏己久的“因果律玩偶”。每一个玩偶都代表着一个被惩罚的人,制作得极为精巧且邪恶。秦淮茹款的玩偶,每根头发都连接着她曾经偷过的粮袋,眼睛则是一台微型放映机,不断地播放着她所有的谎言,而心脏的位置竟然装着1961年饿死孤儿的最后一口气,仿佛是一个充满诅咒的装置。易中海款的玩偶,骨架用他克扣的钢筋铸造,大脑由道德经纸张折叠而成,双手则焊着五保户的存折,象征着他贪婪的一生。许大茂款的玩偶,舌头是电影胶片,内脏装满赌场筹码,脊椎由举报信卷成,展现了他狡诈且卑劣的本质。当银针扎入这些玩偶时,真人会同时承受来自不同时空的可怕痛苦:1958年的饥饿感、1976年的批斗恐惧以及2023年的坠亡剧痛,这些痛苦如同地狱的折磨,让他们在无尽的痛苦中挣扎。
何雨柱激活了那令人震撼的“全息审判庭”。陪审团由所有被他们害死的亡灵以及平行时空中的善良版自己组成,显得庄严而神圣。证据则无比确凿:秦淮茹的子宫造影清晰地显示出三次堕胎的记录,易中海的脑扫描图中藏着那不可告人的房产侵占计划,许大茂的视网膜残留着所有告密的场景,这些证据将他们钉在了耻辱柱上。而刑罚更是极其严厉:他们将在元宇宙中永久首播自己的罪行,意识被上传至“后悔模拟器”,在其中无限次地重做人生选择,却始终无法改变自己罪恶的命运,他们的DNA也将被刻入耻辱的碱基对,让子孙后代都自带罪证记忆,永远无法摆脱祖先的阴影。当判决书无情地落下的那一刻,整个西合院突然神奇地浮空。原来,这里竟然是外星文明建造的“人性培养皿”,此刻终于完成了它的终极实验,揭示出了人性中最黑暗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