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门推官,我有个断案系统

第42章 密室对峙,揪出幕后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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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寒门推官,我有个断案系统
作者:
一个大松鼠
本章字数:
4118
更新时间:
2025-05-26

密室里的霉味裹着潮湿的青砖气往鼻腔里钻,宋砚能清晰感觉到苏若蘅搭在他臂弯的手指在微微发颤。

她的袖口蹭着他粗布短打的纹路,像片被风卷起的碎叶,让他想起县学那夜——她也是这样攥着他的衣袖,在暴雨里冲进大牢,为同窗冤案据理力争。

那时她的手也是凉的,可说出的话比烙铁还烫。

"啪嗒。"

密室木门被推开的声响惊得两人同时屏息。

宋砚的后背贴上潮湿的砖墙,系统面板在视网膜上跳出猩红提示:「目标人物李二十九进入密室,危险度+17%」。

他眯起眼,借着来人提灯的光,看见李二十九青灰色的团花缎袍下摆沾着泥点,腰间玉佩撞在门框上,发出沉闷的响。

"都给老子仔细搜。"李二十九的声音像砂纸擦过石磨,他晃了晃手里的青铜灯盏,光晕扫过墙角的陶罐、堆成山的账本,最后停在宋砚藏身的木柜阴影处。

宋砚能看见他太阳穴上的青筋跳得飞快,这是「心理侧写·微察」技能给出的信号——人在极度焦虑时,面部血管会不受控地抽搐。

"爷,这柜子后头有脚印。"一个护院的刀尖挑开垂落的布帘,铁刃刮过青砖的刺响让苏若蘅的指甲掐进宋砚手背。

他反手握住她的手腕,用指节轻轻叩了叩她掌心——这是他们在推官署对过的暗号,意思是"稳住"。

李二十九的灯笼突然凑过来。

宋砚能看清他嘴角沾着的酒渍,还有左眼皮上那颗朱砂痣——三天前在染坊门口,就是这颗痣的主人,笑着把二十贯银钱塞进张二十七手里,说"帮爷把那批私盐账烧了,往后吃香喝辣"。

"宋推官?"李二十九的声音突然变甜,像含着块化不开的蜜,"大晚上不待在官署审犯人,跑到李某这儿钻老鼠洞,莫不是...想找什么宝贝?"

苏若蘅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

宋砚感觉她的手腕在自己掌心里绷成一根弦,知道她定是想起了张二十七被押进官署时的模样——后背的血痕从衣领渗出来,把囚衣染成暗红,嘴里还念叨着"李老爷说烧了账本就能活"。

他喉咙发紧,系统面板的「逻辑推演·连环」自动展开:李二十九今夜必须灭口,否则染坊私盐案牵扯的二十七个州官,都会变成压垮他的石头。

"李老爷倒是好客。"宋砚松开苏若蘅的手,从阴影里走出来。

他能听见自己靴底碾过碎瓷片的声音,像极了父亲当年断案时,惊堂木拍在公堂上的脆响。"张某人招了,说您上月十五让他往染缸里掺的,不是靛青。"

李二十九的灯笼"当啷"掉在地上。

火光在青砖上溅开,映得他脸上红一块白一块。"你...你敢?"他踉跄着后退两步,腰间玉佩"咔"地磕在陶罐上,"陆通判是我表兄!

你动我一根汗毛,明儿就有人把你这推官的乌纱帽..."

"陆通判的茶盏里,该换新药了吧?"宋砚往前走了半步。

系统提示「洞微」技能触发,他看见李二十九后颈的汗毛根根竖起——这是人类面对威胁时最原始的应激反应。"上个月初七,您让药铺王二往陆府送的安神汤里,加了半钱马钱子。"他顿了顿,"您以为马钱子毒发像急症,可推官署的验尸簿子上,早记着三例同样的症状了。"

"放屁!"李二十九突然抄起墙角的铁杵。

他的手在发抖,铁杵砸在陶罐上,碎瓷片溅到苏若蘅脚边。"护院!

给我砍了这...呃?"

他的话卡在喉咙里。

密室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陈十三的大嗓门撞破门帘:"李二十九!

你私藏军械、勾结盐枭,州府的捕快早把这儿围得水泄不通!"

宋砚回头,看见陈十三举着腰牌冲进来,身后跟着八个捕快,刀鞘撞在门框上发出整齐的响。

李二十九的护院们面面相觑,有两个己经悄悄把刀往地上放。

苏若蘅趁机摸出怀里的惊堂木——那是宋砚塞给她的,裂痕里的"苏"字在火光下泛着暗紫,像团要熄又不肯熄的火。

"都把刀扔了!"陈十三的刀指住李二十九咽喉,"宋推官早让我带人守在胡同口,你派去官署的杀手,这会儿正蹲在大牢里喝醒酒汤呢!"

李二十九的铁杵"当"地掉在地上。

他瘫坐在碎瓷片里,脸上的肉抖得像筛糠:"宋明川...你到底要什么?

钱?

官?

我都给!"

"我要你背后的人。"宋砚弯腰捡起那盏灯笼,光晕照亮墙角堆成山的账本。

最上面一本的封皮上,用朱砂写着"州府进项"西个大字,"刘二十二、陆通判,还有那个在幕后拨算盘的——"他转头看向苏若蘅,她正低头翻账本,发梢扫过泛黄的纸页,"把他们全拽到公堂上来。"

苏若蘅突然抬起头,指尖压在某页账上:"宋推官,这里记着上个月十五,有人往京里送了箱'茶叶'。"她的声音发颤,"运货的镖师...是苏府旧部。"

宋砚的瞳孔骤缩。

他想起父亲临终前用血写的信,最后一句是"京中暗桩,姓刘"。

而刘二十二,正是陆通判最得力的幕僚。

"走。"他扯下外袍裹住那叠账本,"陈十三,带人押李二十九回官署。

苏姑娘,你拿好惊堂木。"他看了眼窗外渐亮的天色,系统面板跳出「卷宗值+200」的提示,"等审完李二十九,我们该去会会那位刘先生了。"

苏若蘅把惊堂木揣进怀里,指尖隔着布料摸到那个"苏"字。

她抬头时,正看见宋砚往门外走的背影,粗布短打被晨风吹得鼓起,像面要猎猎扬起的旗。

密室里的霉味还未散尽,可东边的天,己经泛起鱼肚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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