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怎么回事?”
宫熙徵并不相信事情如上官浅说的只是摔倒那么简单。
雪重子“我看到她假借摔倒伸手,像是要在背后推远徵弟弟,才突然出现,但我不想和别人有肢体接触,所以才那样拽她。”
宫远徵“有病,她推我干嘛?还有,你不准叫我远徵弟弟!”
宫熙徵蹙眉,上官浅可不是摔倒自己只为推别人一把的蠢货,她肯定另有图谋。
宫远徵摸摸自己背后,只摸到了腰间哦暗器袋,恍然大悟“她不是要推我,她想顺走我的暗器袋!”
事情变得清晰明了,上官浅想要宫远徵的暗器,以此换取无锋的解药。
宫远徵不可思议的指着自己“我看起来很蠢吗,会发现不了暗器被摸走?”
宫熙徵面色凝重“不要小看无锋,若不是今天有雪重子,你那么单纯,被她得手也不稀奇。”
不过上官浅竟敢挑宫远徵下手,她的命不能留了。
宫远徵不满只有自己被姐姐嫌弃,拖雪重子下水“都怪雪重子描述不清楚,不然我们当时就可以把她抓住!”
雪重子无辜的眨眨眼“我不知道二小姐的计划,怕轻举妄动会惊动她。”
“你做的是对的。”上官浅那边,自有宫唤羽去应对。
另一边宫唤羽和上官浅也算是棋逢对手,上官浅以为宫唤羽并不知道女客院落里她的惊天发言,在羽宫演着先婚后爱的戏码。
宫唤羽配合的表演着,假装他是将近三十岁的纯情大男孩,假装没看见选亲时上官浅没有被宫尚角选择的失落。
上官浅很自信,觉得宫唤羽己经被自己迷的神魂颠倒。
首到这天宫唤羽沐浴,上官浅觉得他身上没有暗器,无法多加防备,可以一波。
婀娜的来到宫唤羽的房间,不经意的将手放到宫唤羽湿漉漉的臂膀上“唤羽公子,可要帮忙?”
宫唤羽覆上她的手“这种事哪用得着你来。”
上官浅微微一笑,俯身去捡地上的皂角,弯腰时头发滑轮,露出修长的脖颈,宫唤羽一眼就看到了她后脖颈处显眼的红色胎记。
宫唤羽惊讶的一把抓住她“你!”
上官浅娇羞道“唤羽公子,你抓疼我了。”
宫唤羽死死盯着那处胎记,他在想这究竟是天生的,还是无锋的阴谋?!
无锋又怎么会知道孤山派嫡系的印记?
宫唤羽强忍内心的惊涛骇浪“你这里,是胎记吗?”
上官浅抬手摸了一下后颈的胎记“是呢,很特别吧。”
宫唤羽摸索着那处胎记,确认是天生的,忽然开口“你觉得无锋,怎么样?”
上官浅斟酌着,也是内心实话“无锋下手狠厉、丧尽天良,江湖中人人得以诛之。”
宫唤羽笑了笑,仔细盯着上官浅的眼睛“你真这么觉得?”
“当然,我知道宫门和无锋世代势不两立,唤羽公子不必这样试探我,我既嫁入宫门,自然是站在了宫门这边。”
“这样啊……”宫唤羽叹口气,忽然扼住上官浅的脖子,迫使她抬起头“你和孤山派,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