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的指尖划过电梯的门缝,冰凉的触感让九条玲子不禁打了个寒颤。少年侦探团的呼吸声在密闭的空间里织成了细密的网,元太突然指着楼层显示器惊叫:"你们快看!电梯在自动上升耶!"
"是我把电梯的手动模式启动了啦!"柯南的镜片上映出了众人的脸,"白天的电梯之所以会超重是因为玉田先生的尸体就在——"钢索的绞动声戛然而止,轿厢的顶部传来了重物拖拽的闷响。九条玲子将检察官勋章插进门缝强行撬动,月光顺着渐开的裂隙洒进,照亮了电梯顶端玉田和男青紫的脸。
铁锈混合着尸臭扑面而来,九条踉跄后退时踩到了掉落在地的稿纸。泛黄的纸页上,津川秀治的签名带着虚伪的圆润笔触。柯南抓住她的手腕:"电梯的温度比外界低了五度,延缓了尸体的腐烂时间,所以这几天没有被人发现。"
"这位女士,你带着孩子们在夜游图书馆吗?"津川秀治的脸上泛着冷光,他缓缓走出电梯,额头扫过了玉田垂落的手指。脸上伪善的慈祥在灯光下裂成了碎片,猩红的瞳孔透锁定在九条优美的肩线上:"要不要叔叔来给讲个睡前故事啊?"
九条亮明检察官身份的同时发出了冷笑:"馆长先生进口的封装书籍还真是有趣呢,每本书里面都藏着能让大人快乐的‘糖果’。"与此同时柯南故意踩碎了从之前书壳顺走的塑封袋,海洛因的结晶在月光下折射出了星河般的光泽。球鞋碾过包装袋上,生产日期与津川申报的"儿童读物"清单的时间完全吻合。
津川的瞳孔骤然收缩,手背上凝结的褐色疤痕若隐若现——那是玉田和男最后反抗时留下的。他亮出了藏在袖管里的铁棍,在地面划出了火星,"既然你们知道了这图书馆里的秘密,那叔叔我啊,只好让你们通通都闭嘴了。"
铁棍挥动的声音撕开了空气,九条拽着光彦来到藏书区,在走廊上的石膏像被铁棍击碎的瞬间,她将元太塞进了书柜夹层:"带手机了吗?"孩子摇头时,九条摸到了身上的检察官徽章——边缘在刚才的奔跑中不慎弯曲成了锐角。
走廊上,津川手中的铁棍在地上划出了刺耳的声音,"捉迷藏要安静哦~"在走廊回荡着。步美鞋带断裂的轻响在黑夜中如同惊雷一般,失去平衡电网她撞倒了烛台,火焰窜上天花板启动了上面的喷淋系统,水流瞬间喷洒而下。
九条赶忙冲上前拉起步美,在她反身将其扔进藏书区时,铁棍己经从背后勒上了她的脖颈。"柯南...锁门!"九条拼命从牙缝挤出的命令混着血沫,津川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后:"检察官女士的皮肤,还真是细腻啊。"他的下巴划过九条锁骨处的淤青——那是神琦之前留下的吻痕。
在铁棍落地的哐当声中,九条瘫倒在地,己经失去了反抗的力气。津川抓出检察官制服口袋里的手铐锁住了其双手,狞笑着扯落了她的高跟。津川的鼻尖轻嗅着她的裸足,湿滑的舌尖划过足弓:"检察官女士的男友每回都会品尝这里吧?"九条强忍着从双脚传来的令人作呕的感觉,不去理会禽兽馆长的嘲讽。
少年侦探团的哭喊声从藏书区的玻璃门后传出,"柯南,快想办法救救九条姐姐啊。"柯南望着门外别过头用眼神示意他千万不要开门的九条,明白此刻出去只会被津川馆长一网打尽。明明近在咫尺却又无能为力的感觉涌上心头,他的拳头在展柜上砸出了蛛网般的裂痕,飞溅的碎片割破了他的脸颊,与汗水混合成了咸腥的液体。
津川将九条从地上架起,双手探入了制服的内衬中,雪白的肌肤自下而上缓缓暴露在了空气中。长期的缺氧让她西肢无力,只能任由津川的魔爪在自己的胸口游走,她咬紧嘴唇坚守着最后一丝尊严,无尽的屈辱顺着眼角涌出。当裤管被津川褪至膝盖时,九条默默闭上了双眼:"抱歉啊,悠真,我可能要对不起你了…"
配枪的声音突然在黑暗中响起,震碎了彩绘玻璃窗,神琦悠真踏着月光闯入。当他看清被津川架在身前,己经近乎赤裸的九条时,瞳孔里瞬间燃烧了熊熊怒火,子弹精准打进了津川的两腿之间:"你这个杂碎!都碰她哪了!"散落的弹壳在津川西周凿出了蜂窝状的孔洞,每一孔都映着神琦扭曲的面容。
穹顶浮世绘中的贵族男女见证着这场现代暴力,神琦的警靴踩上了津川的手指,馆长的惨叫伴随着骨骼碎裂的声音传出。藏书室里,孩子们透过玻璃完整的见证了这一幕——天使,魔鬼与骑士的三重奏。
"别...别让孩子们…看到..."九条嘶哑的声音混着血水,神琦扯下窗帘包裹住她,腕间的手铐在光线中折射出了星芒——此刻成为了暴行的见证。他的拇指擦过九条颈间的勒痕,俯身封住了她颤抖的嘴唇,裹挟着后怕与暴戾。
目暮十三带领其他警察冲入时,津川正蜷缩在地上抽搐着。柯南指向晨光中的书架:"津川馆长把毒品都放在了儿童读物中间的夹层里。"他踢翻的书籍中露出了夹层里的账本,200册空心书的货运单在硝烟中飘如冥纸。
少年侦探团在九条面前泣不成声,步美颤抖着为她戴上了染血的珍珠耳环。那颗刻着"KY"暗纹的珍珠,此刻浸透了图书馆顶楼渗下的朝露。神琦将九条打横抱起,制服口袋滑落的避孕药落在地上——那天在车里缠绵后他悄悄塞进她包里的。
晨光穿过破碎的彩绘玻璃,将两人的影子投射在书脊上。远处传来了早班电车进站的轰鸣,惊飞了栖息在图书馆穹顶的鸟群。而那些见证过昨夜罪恶的书籍,此刻正在消毒水与血渍的混合气味中,等待着重新被编码上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