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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说小情报官同志，你确定没开玩笑吗？”
“呃……你看我像在开玩笑吗？”
“所以说你们这三年就发展了十个天启者？”我只是看了一眼电子档案的文件数目，就立马产生了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也不是啦，天启者应该还有几个，但是配给到海姆达尔的目前就十个。再说，兵贵精，不贵多，她们可和你以前安全部的不是一个级别！”卡罗琳“狡辩”的底气并不很足。毕竟要是眼前这个家伙打了退堂鼓，自己在陶董那边绝不会有好果子吃。
我与陶之间的对话卡罗琳自是不可能知晓，殊不知陶己经把好果子给我吃过了。
里芙·贝斯特拉，芬妮·戈尔登，鸣赖晴，茉莉安·安德烈奥蒂，恩雅·墨尔菲，妮塔，瑟瑞斯，琴诺，猫汐尔，芙提雅·伊格妮斯。
“哦？还有熟人？”我仅依次浏览了基本信息，就继续和卡罗琳唠嗑了。
“嗯，你是说里芙和芬妮？之前把你从那个报废逃生舱捞回来的就是她俩。”卡罗琳还在尽力为这个小队表功拉近乎：“说来有趣，降临事件里经你手获救的，就有她俩吧？”
我并没有接话，而是又点开了晴的那份档案。
“哦对，这家伙以前还是你任安全部时的老部下呢。倒是个很有责任心和荣誉感的人，神格神经技术成熟后，她不仅是第一批主动请缨成为天启者去前线作战的，其战术水平也是其中出类拔萃的存在。”
“欸？你刚说战术水平。我倒是挺想了解了解天启者的作战方式。”
“嗯……你还是亲自去看看好。就比如现在，除了里芙和芬妮外，都还在外执行任务。”卡罗琳调出任务界面，继续补充道：“喏，三组，倒是不算太远，如果你要去的话，我可以帮你联系备车。”
我继续浏览着队员的基础档案，摇手笑道：“不急一时，有道是欲为人师，先做其徒。我毕竟脱离时代三年之久，见面之前，还是尽可能多学习了解为好。”
对此，卡罗琳表示自己一介文人，实在是隔行如隔山。
“那作战或者训练记录，视频资料总有吧？”
“有倒是有，一般天启者初上战场那段时间都会配备一个小型的跟踪摄像仪，方便其复盘总结使用的。会不会过时了？”
“要，都要，了解一个人不仅要了解当下，更要了解其过去嘛。”
“唉……拿你没办法。我到时候整理一下给你发过去吧。还有什么要求吗？”卡罗琳决定送佛送到西。
……
人类科技的发展历史总体可以划归为两件事：将更多的水烧的更快以及将更重的石头扔的更远。
虽说随着霸权世界的解体，缺乏军事需求的多极化世界转而更多地催生了各个地区文化软实力的发展。但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混乱的世界在各种矛盾的运动下着实推动了各种技术的需求。各种工业设备，以及计算机，人工智能等领域都实现了科技大爆发，带动的“矛与盾”的发展也层出不穷。
饶是如此，这些武器的本质并没有改变，不论是一两百年前的火药驱动，还是现在常用的电磁驱动；不论是曾经的金属弹，爆震弹，亦或是后来的高温，低温弹乃至激光武器。其有效杀伤的本质都是能量转换。
没什么碳基生命体是一发12.7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再来一发。
但是现在斗争形式的主要矛盾己然变成了：“泰坦”过于强大的装甲与只要出了隔离区，一切数控设备都得报废的现状之间的矛盾。
军工复合体曾经傲人的资本：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地上跑的，通通变成了“铁乌龟”，以至于不得不将战线划在隔离区十公里以内，在低浓度泰坦物质环境下与之相持。
但天启者的出现是个意外。
首先是天启者本身能够抵御一定浓度的泰坦物质，使得外部战术辅助装备的运用成为了可能。再者，仅仅是其肉体，就足以爆发出足以开石裂碑的冲击力，配合战术装甲和不那么依赖数控的单兵武器，曾创下过在远离隔离区的战场击毁泰坦的战例。使得人类对泰坦的反击成为可能。
只可惜，“神格神经”对“宿主”的要求太高，难以规模化标准化。人类面对泰坦，还是只能以被动防御为主。
……
要说这十人里我相对比较了解，入手较快的，当属里芙、芬妮和晴。
前两者虽然接触不多，但当年就任安全部维护瓦尔基里赛场治安时，没少在大屏幕上看她俩的巅峰对决。作为一个在炼狱场摸爬滚打出来的人，对目标的观察与盘算早己成了我的职业习惯。
至于晴，我对其战斗的身影也的确没什么印象了，但也确如卡罗琳所说，她常常把职责和荣誉挂在嘴边的做派还是很令人印象深刻的。
“这是碳基生物能干出来的事儿？”我翻看着她们仨的“战绩简报”，毫不掩饰地表示震惊。
“你不是也在接近音速的冲击下也几乎毫发无损吗？”
人总是本能的优先观察外物，而自知甚少。如果拿我自己作对照，按陶的说法，我的神格神经增幅远逊于真正的天启者，那这些家伙们能爆发出多么恐怖的能力，还真有些拭目以待了。
我自嘲似的回应着卡罗琳略带嫌弃的调侃：“如此看来，确是我先入为主小看你们搞的这个十人小队了。”
“呵……海姆达尔可不是什么高纪律性，优良作风的‘先进集体’，等你真正和她们接触后你就明白了。就比如说，后勤部的同事们就起了个挺符合气质的外号：问题小队。”
卡罗琳总算“实话实说”了。
“问题不问题，我调查研究后才能下定论。”我倒不会因为别人的一面之词而先入为主，我所担心的，是另一个问题。辩证看待，如此强大的破坏力一旦失控，所造成的影响必然也不会小。
“不过，天启者在极端情况会引发神格侵蚀是吧？我想知道以前有没有发生过这种情况。”
“唉……”卡罗琳叹息道：“有过，你还别说，这是十分麻烦和危险的情况。其实你工作的另一个任务就是尽量避免这种情况的出现，具体还是你自己去了解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