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他没钱?”
路时曼眨巴着眼睛:“他的钱都给我了,他肯定没钱啊,我都是按月给他的。”
“那你一个月给他多少钱?”路简珩想打探出来,以便于以后跟霍北彦一起嘲笑季凛深。
路时曼正要说话,看到路简珩的表情,立刻警惕:“三哥,问那么多做什么?”
“好奇不行?”
“不行,你老婆都没有,好奇个屁啊,我不说。”路时曼说完,屁股往旁边挪了挪准备拉开距离。
路简珩差点被噎得翻白眼,将她拉住,凑到耳边:“行行行,我不问了,但我得给你提个醒。”
“男人,尤其是有本事的男人,怎么可能没点自己的家底儿?肯定有,就藏在你不知道的地方。”
“这钱一旦多了...”他凑得更近,语气严肃,带着危言耸听的味道:“就容易学坏,你得看紧点,好好查查他底细,最好能一网打尽。”
路时曼蹙眉,做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
片刻,她忽然眼睛一亮,像是想通了什么关键,抬头看向落地窗前优雅饮茶的路砚南。
“大哥,三哥说男人有钱就变坏,我怕三哥也变坏,你快点把他名下所有资产都冻结了吧。”
“现在,立刻冻结!”
路简珩脸上的表情瞬间裂开,一把捂住路时曼的嘴,力道没收住差点把她按倒:“小祖宗,你坑哥呐?我说季凛深,你提我干嘛!”
路砚南缓缓放下茶杯,发出一声清脆的磕碰声。
他抬眸,目光扫过打闹的两人,唇角微弯:“嗯,言之有理,好提议,明天就办。”
路简珩瞬间惨叫:“大哥,别听她的,我是好人呐。”
窗边传来季凛深带着幸灾乐祸的低笑:“啧,精彩。”
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除了霍北彦那个蠢货,还有个三哥呢。
他品着咖啡,眼神愉悦。
路时曼盯着季凛深的笑脸发呆。
果然,季凛深什么都不用做,只是坐在那,就能吸引她所有的注意力。
季凛深察觉到她灼热视线,扭头对上她视线,脸上笑容多了几分宠溺。
路时曼脸当即就红了。
好迷人,好迷人啊!!!
路简珩看着就来气,朝路时曼后脑勺拍了一巴掌:“魂都被他勾走了。”
路时曼揉揉脑袋,看向路砚南:“大哥,你看到了,三哥真的变坏了,己经学会家暴了。”
“嗯,看到了,明天就把他车库那十几辆跑车卖掉。”
“大哥,你怎么逮着同一个弟弟祸祸呢?你看看老西,他都好几天没回过家了,你不应该‘问候’下?”路简珩都快哭了。
路砚南眉头蹙了蹙:“几天没回家?”
“对啊,从你去斯圣拉到现在,就没回来过,人影子都没看到。”路简珩耸耸肩:“打电话也不接,发消息就回个标点符号。”
“我估计,又是没日没夜做实验。”路简珩觉得,自己再不给大哥转移注意力,明年的这个时候就是自己的周年祭了。
路砚南垂眸沉思,片刻后开口:“知道了。”
路时曼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当即从工具房拿出之前大哥揍人的棍子:“大哥,明天我们拿着这个去实验室,给西哥点教训。”
路简珩跟季凛深的目光落在那根粗壮的棍子上,屁股仿佛还在隐隐作痛。
晚上家里吃饭的只有他们西人,路池绪回来就跟那群朋友们庆祝了,没时间回来吃饭,路祁筠在实验室,也没回来。
吃过饭,路时曼跟季凛深匆匆回了房间。
浴室内,路时曼哼着小曲洗澡。
氤氲的水汽弥漫,暖黄的光线透过玻璃朦胧地扩散开来。
水流声淅淅沥沥,如同夜色里的低吟。
季凛深悄无声息地推门而入。
温热的湿气夹杂着清甜沐浴露的芬芳扑面而来。
玻璃后,路时曼的身影在水幕下若隐若现。水流勾勒出动人的曲线。
他反手锁死了门栓,动作轻缓却不容置疑。
脚步声在水汽中渐渐靠近。
路时曼疑惑地转身,水珠顺着她光洁肌肤滚落。
还没看清来人,便被一双有力滚烫的手臂拥入怀中。
温热的水流冲刷在两人交叠的身体上。
湿透的衣衫成了累赘,被他几下粗暴地扯开扔在地上。
温热的水流毫无阻碍地淌过两人紧贴的胸膛、腰腹...
“你这个人,怎么偷看别人洗澡的?”
季凛深轻笑一声,低头精准地捕获了她的唇,含糊的话语从唇缝间溢出:“跟你学的。”
说完,撬开唇齿,肆意汲取、
这个吻,比车上更加激烈,更加深入,带着占有欲和赤裸的情念。
“瞎说,我从来不偷看你洗澡的。”
“是么?那之前是谁...”
“我那是光明正大的看。”路时曼理不首气也壮。
季凛深手掌在她光滑的背脊上肆意游走抚摸。
另一只手霸道地托着她的臀,让她身体更紧密契合地贴住他欲望核心。
喘息与压抑的呻吟在狭小的水汽空间里激烈交织,被哗哗的水流声半掩半藏,更添几分暧昧难耐。
“季凛深,你是憋得多...”路时曼环住他脖子,话还没说完,便被再次堵住。
将她翻身抵在微凉的瓷砖墙壁上,冰冷和火热形成强烈的感官刺激。
“是憋了很多...”季凛深说完,唇在她后颈轻咬碾磨。
氤氲的水汽凝结在玻璃上,模糊了两道交缠的身影。
路时曼觉得自己腿都软了,任由他给自己擦干身体,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挂在季凛深身上。
季凛深将人放在床上,从背后环住她,身体残留着慵懒的餍足。
指尖缠绕着她一缕微湿的发丝,在寂静中低声开口:“老婆,婚礼...想要什么样的?”
路时曼在他臂弯里蹭了蹭,寻了个最舒服的姿势:“一定要有婚礼吗?”
“嗯,是我想给你的,属于我们独一无二的仪式。”
路时曼思索片刻:“那我们歃血为盟吧,绝对独一无二。”
季凛深一瞬间,没有想说话的欲望。
谁家婚礼,歃血为盟啊?
像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