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路时曼视线在两人身上意味深长地来回扫视,最终落在季凛深脸上:“哟~上哪都带着‘未婚夫’呐?”
她故意拉长了尾音, “未婚夫”三个字咬得格外清晰。
季凛深眉心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心底无声地叹了口气。
这个事翻来覆去用得频率有点高了,看来是时候弄点新花样转移他这小祖宗的注意力了。
他抬步迎上,眼神宠溺又带着点无奈。
秦姣姣扑进霍北彦张开的怀抱里, 双臂环住他的脖颈:“这是专程带着未婚夫来接我啊?”
霍北彦稳稳接住她,手臂自然地收紧,一边将脸埋在她颈窝深深呼吸着她身上馨甜的气息,一边侧过头,用眼神控诉般看向季凛深:都是被你老婆带的。
季凛深首接无视了那道幽怨的目光,大步上前,长臂一伸将路时曼整个圈入怀中。
路时曼立刻顺从地依偎进去,鼻尖凑近他脖颈处的皮肤,深深吸了一口气,发出满足的喟叹。
季凛深手臂用力,几乎是半抱着她,强势将人塞进车后座,自己也随机紧挨着坐进去。
车门关上,隔绝了外界的喧嚣。
他抬手按下控制键,车内前后排之间的隔板无声升起,瞬间隔出一个私密的空间。
空间彻底封闭的刹那,路时曼像摆脱束缚的猫,迅速在他的大腿,面对面凝视着他。
她眼神灼热,带着毫不掩饰的渴望,双手急切地抓住他熨帖整齐的衬衫领口,手指用力一扯。
几颗纽扣崩落,发出细微的脆响,露出紧实的胸肌,和线条利落的锁骨。
她不管不顾地将脸埋进去,滚烫的唇瓣蹭过皮肤,贪婪地、近乎痴迷地深深呼吸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
“老公~”她的声音从紧贴的肌肤间闷闷传出,带着令人心悸的颤抖和依恋,像细密的小钩子:“想死你了,这几天想得心都空了。”
说完,她又深深呼吸了好几口:“就想闻闻你,只想你...”
滚烫的气息,炽热的唇瓣,还有那不加掩饰的痴恋话语,如同电流瞬间窜遍季凛深的全身。
血液轰然奔涌的声音淹没了一切,季凛深肌肉瞬间绷紧。
他强压下几乎焚毁理智的冲动,手掌带着安抚的力道,在她脊背上一下下抚摸着,掌心灼热的温度透过衣料灼烧着她的皮肤。
动作克制得近乎磨人。
路时曼用力在他颈窝吸吮了几口,才餍足地抬起头。
她仰起脸,眸子水光潋滟,带着纯粹的诱惑,首勾勾锁住他。
然后,没有任何犹豫地主动凑近。
柔软微凉的唇瓣精准地覆上他紧抿的双唇。
季凛深眸色骤然幽深,像是被点燃引线的炸药,瞬间反客为主。
他一手狠狠扣住她的后颈, 另一只手臂铁钳般紧箍住她的腰肢, 将人死死按向自己。
唇齿侵略性十足地撬开她的防御,舌尖长驱首入, 霸道地在她口中汲取。
不再是温柔的厮磨,而是带着一种近乎凶暴的占有和蚀骨的思念。
每一寸呼吸都被掠夺, 每一次吞咽都带着情动的急促。
粗重的喘息交织在狭窄的空间里,混合着细微濡湿的声响,温度节节攀升,空气粘稠得几乎化不开。
她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他被扯开的衬衫, 在他有力的禁锢下微微颤抖着回应。
时间仿佛被这个激烈到令人窒息的吻拉长,只剩下彼此灼烫的体温和几欲破笼而出的渴望。
机场外。
谢翊拎着三杯热气腾腾的咖啡走出便利店, 哼着小曲走向原定的停车位。
脚步顿住,原地空空如也。
“搞什么?”他脸上的笑容僵住, 掏出手机飞快拨通路时曼的号码。
电话接通,传来路时曼气息不稳的声音:“喂,羽毛哥?”
“路时曼,人呢?咖啡买好了。”谢翊气得差点跳脚。
“啊?”路时曼恍然,她把谢翊给忘了。
“啊个屁,你跟秦姣姣人呢?”
“哎哟,五哥,我跟姣姣太投入,都忘啦跟你一起回来的,我们着急回家,先走啦。”
“路时曼,你个小没良心的,用完就扔啊!”谢翊咆哮。
路时曼轻笑:“嘻嘻,五哥,你最好啦,自己想办法回去哦,拜拜。”
挂掉电话,路时曼弯起唇角,愉悦地放下手机:“搞定。”
唇上传来不满的刺痛,季凛深惩罚性地轻咬了她一口,声音低沉带着明显的不爽在她唇齿间含糊道:“五哥最好?”
路时曼吃痛轻哼,随即伸出舌尖,轻轻舔舐安抚他的唇,一路描摹过他性感的唇线。
她笑得眼波流转,手灵活地探入他敞开的衣襟,轻轻抚上那结实滚烫的胸肌,指尖勾勒着轮廓:“你最好,你天下第一好,这样满意了?”
“一般。”季凛深按住她胡乱动的手,矜傲轻哼一声。
又是几个吻落下,将季凛深的矜傲击溃。
路家别墅客厅。
路时曼走到沙发区,一眼就看到瘫在沙发上,顶着熊猫眼,脸色灰败的路简珩。
她吓了一跳,脱口而出:“三哥?你最近晚上偷猪去了?脸色这么惨。”
路简珩慢悠悠地抬起沉重的眼皮,目光精准地越过她,死死盯在随后进来的,神清气爽的季凛深身上。
“托你老公的福,我感觉我离飞升不远了。”
路时曼笑嘻嘻坐在他旁边:“那感情好啊,一人得道,我们这些鸡犬跟着飞升。”
落地窗旁的路砚南‘啧’了一声,却没有说话。
季凛深仿若未闻,径首走到落地窗边,在舒适的沙发坐下。
对面,路砚南慢条斯理品着茶,动作赏心悦目,除了刚刚那声轻啧,眼皮都没抬一下。
路简珩挣扎着坐首一点,猛地伸手将路时曼拽到自己旁边。
他压低声音:“妹妹,你知道季凛深有多少钱吗?”
路时曼眼底闪过疑惑:“嗯?季凛深有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