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枝躲在被子里装死,却听见头顶传来一声轻笑。
"打算闷到何时?"
玄霄的声音隔着锦被传来,带着几分罕见的戏谑。
她悄悄把被子掀开一条缝,正对上师尊含笑的眼眸。
那双眼往日如寒潭般清冷,此刻却漾着微波,看得她心头一跳。
霜寒剑适时地飞来,剑穗卷着套崭新的衣裙。
玄枝刚要伸手去接,却见师尊先一步取过。
"抬手。"
玄霄抖开那件月白襦裙,语气不容置疑。
玄枝耳尖滴血似的红,却还是乖乖张开双臂。
当微凉的指尖擦过她后颈系衣带时,她整个人都僵成了木头。
"昨日胆大包天,今日倒知道害羞了?"
玄霄系好最后一根丝绦,顺手刮了下她鼻尖。
玄枝正要比划反驳,忽听殿外传来凌霜战战兢兢的声音:
"师尊,天权长老带着各峰主事求见,说是...说是要商议宗门大比的事。"
殿内气温骤降。玄霄拂袖合拢衣领,遮住那个惹眼的牙印:
"让他们等着。"
玄枝却慌了神,手忙脚乱地比划:
【是不是发现我们...】
【我要不要躲起来?】
霜寒剑突然横在她面前,剑穗骄傲地翘着,一副"有我在怕什么"的架势。
"不必。"
玄霄理了理她微乱的鬓发,"你且去后山练剑。"
顿了顿又道,"带着霜寒剑去。"
玄枝瞪大眼睛,这剑师尊可从不离身…
当她抱着霜寒剑从侧门溜出去时,隐约听见殿前天权长老的质问:
"玄霄师兄,听闻你与弟子同宿,可有此事?"
霜寒剑突然在她怀里震动,吓得她赶紧捂住。
剑穗亲昵地蹭蹭她手腕,突然指向后山某处。
那里不知何时多了个练剑的木人,身上赫然写着"昭明"二字。
玄枝噗嗤笑出声,抱着剑小跑过去。
阳光透过云层,将她的影子与怀中的剑影融在一处,分不清谁依偎着谁。
玉衡主殿内,十二峰主事分列两侧。
天权长老抚着胡须,眼中精光闪烁:
"玄霄师兄,宗门有宗门的规矩。师徒同住,未免......"
"未免什么?"
玄霄端坐主位,指尖轻叩案几。
霜寒剑虽不在手边,但整个大殿却依旧弥漫着刺骨寒意。
天权被这气势一慑,仍强撑着道:"未免有违伦常!"
"哦?"
玄霄突然轻笑,"天权师弟教导昭明动用碎脉剑气时,倒不记得伦常二字?"
满座哗然。
天权脸色骤变:"你!"
"玉衡宫的事,不劳诸位费心。"玄霄起身,衣袂无风自动,
"若有人再妄议......"他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天权腰间的本命剑上。
"铮——"
天权的佩剑突然自行出鞘三寸,惊得他踉跄后退。
其余长老面面相觑——这…玄霄的修为,竟己到了隔空御物的境界?
"慢走不送。"
玄霄拂袖转身,殿门"砰"地合拢。
玄枝正用霜寒剑戳昭明木人的膝盖,突然听见身后脚步声。
回头就见师尊负手而立,唇角还噙着未散的笑意。
"解气了?"玄霄瞥了眼千疮百孔的木人。
玄枝点头,献宝似的举起霜寒剑,剑穗上不知何时系了条冰蓝发带,正是她今晨束发用的。
玄霄眸光微动:"过来。"
他接过霜寒剑,指尖在剑穗上一抹。
发带自动飞回玄枝发间,灵巧地挽成个蝴蝶结。
"剑不是这么用的。"
玄霄站到她身后,右手握住她执剑的手,"看好了。"
带着薄茧的大手包裹住她的,剑锋随腕翻转,在空中划出璀璨星河。
玄枝后背紧贴着师尊胸膛,甚至能听见他平稳的心跳。
"会了?"
玄枝红着脸点头,发间蝴蝶结一颤一颤。
霜寒剑突然挣脱两人,剑穗卷来一根桃枝,"咔嚓"削成发簪,殷勤地插回她鬓边。
"......"玄霄眯起眼睛,"多事。"
剑穗委委屈屈地蜷起来,却仍不忘给玄枝理了理碎发。
下个世界想写糙汉文,但也想写姐夫文,大家有什么想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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