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容歌脑中闪过赵德全的密诏:"......将双生女分开抚养,而其中一个孩子身上藏着足以颠覆王朝的秘密......"
"不可能!"婉娘嘶吼,"容歌心口的蝶印是我亲手烙的!她是真凤命!"
念容大笑:"那你可知道,为什么丞相非要分开我们?"她突然扯开衣领,心口赫然也有一个蝶印!"因为真正的秘密是——我们都被烙了印!双生凤命,本就是亡国之兆!"
密室突然剧烈震动,碎石从顶部簌簌落下。虞容歌扑向婉娘,用短刀砍向铁链。在铁链断裂的瞬间,她看到念容袖中寒光一闪——
"噗嗤"一声,匕首没入婉娘心口。
"不!"虞容歌抱住的婉娘。老妇人颤抖着从怀中掏出一块染血的绢帕塞给她:"去找......皇帝......玉玺......"
念容的第二刀己经袭来。虞容歌侧身避开,反手将火折子掷向墙角堆积的布幔。火焰"轰"地窜起,浓烟瞬间充满密室。
"你逃不掉的!"念容在烟雾中咳嗽,"丞相己经控制了禁军!"
虞容歌背起奄奄一息的婉娘,冲向另一侧的暗门。就在她踏入暗道的刹那,身后传来念容凄厉的喊声:"你以为你是谁?我们不过都是棋子!"
暗道曲折向上,虞容歌的泪水混着汗水滚落。婉娘的气息越来越弱:"孩子......你心口的蝶印......是传国玉玺的印钮形状......先帝......把它融了......"
虞容歌脚步骤停。传国玉玺失踪二十年,原来竟被先帝熔铸成蝶印烙在了她身上?这就是足以颠覆王朝的秘密?
上方透出一线天光。虞容歌咬牙加快脚步,怀中的密诏和血帕沉甸甸的。她知道,自己正背负着一个王朝最黑暗的秘密,而真相,远比她想象的更加血腥......
暗道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虞容歌背上的婉娘轻得像片枯叶,血腥味却浓得化不开。身后的追兵脚步声时远时近,火把的光亮在曲折的暗道壁上投下扭曲的影子。
"左边......第三个岔路......"婉娘气若游丝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有先帝......留下的......"
虞容歌拐入左侧岔道,肩膀狠狠撞在突出的石棱上。她咬紧牙关没出声,冷汗浸透了里衣。这条暗道比想象中复杂得多,像一张巨大的蛛网在地下蔓延。
"娘娘,坚持住。"虞容歌声音发颤,"前面一定有出口。"
婉娘的手指突然抓紧她的衣襟:"停......停下......"
虞容歌刹住脚步。前方暗道尽头赫然是一面石壁——死路!
"不可能......"她摸索着冰冷的石壁,"赵德全的密诏上明明说......"
"傻孩子......"婉娘剧烈咳嗽起来,温热的血溅在虞容歌颈间,"机关在......在你心口的......蝶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