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武江湖,我偏要做最狂反派

第15章 决战前夕,风云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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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高武江湖,我偏要做最狂反派
作者:
一个大松鼠
本章字数:
4654
更新时间:
2025-05-23

演武场的晨雾散到第三重时,谢昭的鞋底还沾着方才掷出密信时带起的尘沙。

他望着大长老拂袖离去的背影,喉间突然泛起老厨子烤饼的焦香——方才那声"封锁宗门"的命令下得太急,师父还攥着他衣角想塞第二块芝麻饼,被戒律堂的人催着去认伤痕了。

"谢昭!"

玄冰宫裴窈的木屐声从身后敲过来,描金漆盒在她腕间晃出细碎的光。

她把那本带鬼面纹的账本拍在他掌心,冰晶玉牌擦过他手背时冷得像块冰:"我阿爹说,若你今夜去偏殿,能拿到玄冰宫藏了二十年的《毒经残页》。"话音未落人己转身,发间银簪在晨光里划出半道弧,倒比她欲言又止的神情利落许多。

谢昭捏着账本,指节抵着鬼面纹凸起的纹路。

恶念珠在颈间轻轻发烫——这是他激活系统以来,第一次觉得这串吸收负面情绪的珠子,烫得像团活火。

内门弟子通报的声音撞破晨雾,掌门那身月白道袍在演武场入口晃了晃。

谢昭把账本塞进怀里,看见掌门腰间的青玉坠子随着脚步轻颤——和方才那个灰衣人腰间的鬼面玉佩,撞了个正着的位置。

"跟我来。"掌门没看他,只背着手往议事殿走,道袍下摆扫过满地狼藉的密信,"大长老说你手里还有没抖完的料?"

议事殿的檀香呛得谢昭眯眼。

他盯着掌门案头那盏青铜鹤灯,灯油烧得噼啪响,像极了昨夜矿洞里张全被毒杀前的喘息。"回掌门,幽冥的线不止在青冥宗。"他摸出袖中半块碎玉——是方才追着灰衣人时,从他腰间扯下的,"这玉牌的纹路,和仁剑山庄三周年时赠给各宗的'同心玉'......"

"够了。"掌门突然拍案,茶盏震得跳起来,"你师父的伤,宗门自会查;幽冥的余孽,宗门自会清。"他站起身,玄色滚金的衣摆垂下来遮住谢昭的鞋尖,"明日开始,你带阮枝、阿蛮去西跨院整理证物。

记住——"他俯身时,谢昭闻到他衣襟里混着的蚀骨散气味,"莫要再掀内门弟子的裤腰带。"

谢昭走出议事殿时,日头己经爬上了飞檐。

他望着自己落在青石板上的影子,突然笑出声——掌门这是急着把他困在眼皮子底下呢。

可他谢昭要的,从来不是困兽笼里的安全。

西跨院的竹帘被风掀起一角,阮枝的药香先飘了出来。

她正蹲在石桌前,面前摆着从幽冥据点搜来的陶瓶,指尖沾着点暗绿色药粉,凑到鼻尖轻嗅时,睫毛在眼下投出小扇子似的影子。

听见脚步声也不回头,只把个青瓷碗往旁边推了推:"这是蚀骨散的残液,我加了半株寒蝉草,中和了三分毒性。"

"阿蛮呢?"谢昭捞了块阮枝案头的桂花糕,甜得齁嗓子。

"在后院翻那堆破地图呢。"阮枝用银针挑起块凝固的血渍,在阳光下照出暗红里的金斑,"她说南荒火凤部落的图腾里,也有这种金线纹路。"她突然抬头,眼尾沾着点药粉,"昭哥哥,你昨夜在矿洞,是不是又没躲毒?"

谢昭的后颈一热——这小妮子,连他衣摆下的毒痕都闻出来了。

他刚要打岔,就听见后院传来阿蛮的吆喝:"谢昭你快来!

这地图上的标记,和我部落秘典里的'火凤埋骨地'重合了!"

阿蛮正踩着石凳,把张泛黄的羊皮地图按在院墙上。

她发间的火凤羽毛坠子随着动作晃动,指尖点着地图右下角的小红叉:"我阿爹说,埋骨地底下有赤焰石矿脉,可幽冥的人在这儿画了七道鬼面纹......"她突然压低声音,凑到谢昭耳边,"你闻没闻到?

这地图有股子焦糊味,像是被人烧过又拼起来的。"

谢昭凑过去,果然在地图边缘嗅到了熟悉的烟火气——和老厨子烤糊饼时一个味儿。

他摸出怀里的鬼面玉牌,按在小红叉上,纹路竟严丝合缝地嵌了进去。

"今夜子时,西城外废弃的染坊。"他把地图卷起来塞进阿蛮手里,"阮枝带解药,阿蛮带火折子,我去引开巡卫。"

"你又要当诱饵?"阮枝的银针"当"地扎进石桌,"昨日演武场那灰衣人,我在他脚印里撒了追踪粉,现在应该......"

"嘘——"阿蛮突然捂住她的嘴,目光死死盯着院外。

谢昭顺着看过去,只见墙头上落着只黑鸦,爪间系着段染血的白绸——是血衣楼的传讯方式。

他撕开绸子,苏娆的字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染坊有伏兵,幽冥今夜要清线。"

谢昭的恶念珠突然烫得灼人。

他望着阮枝发白的指尖,阿蛮攥紧的火折子,突然笑了:"来得好。"他解下腰间的千机匣,齿轮转动的声音在静夜里格外清晰,"阮枝,你调的解药够不够三人用?

阿蛮,火折子点着后往东南方扔——那是染坊的粮库。"

"昭哥哥......"阮枝扯住他的衣袖,声音轻得像片雪,"我昨夜在矿洞,捡了块幽冥的令牌。"她从衣襟里摸出块黑铁牌,背面刻着行小字:"仁剑山庄 丙字贰拾柒号"。

谢昭的呼吸顿住了。

他望着牌上的字迹,突然想起方才在议事殿,掌门案头那本《九域覆天策》的扉页,也有同样的烫金题字。

院外的更夫敲响了三更。

谢昭把令牌塞进阮枝手心,又替阿蛮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绳。

月光落进他眼睛里,像淬了毒的剑:"走。"

染坊的木门在子时零三分被踹开。

谢昭望着满院举着火把的幽冥死士,望着为首那人腰间晃动的鬼面玉佩——和方才议事殿里掌门的青玉坠子,撞了个正着的款式。

"谢昭!"阿蛮的火折子在东南方炸响,火光映得她的火凤坠子红得滴血,"粮库烧了!"

阮枝的银针破空而来,精准地扎进死士们的药囊——她新配的解药混着,在空气里散成淡蓝色的雾。

谢昭摸出千机匣,机关弹簧弹出的瞬间,他听见背后传来熟悉的弯刀出鞘声。

"苏娆?"他回头,正撞进那抹血红色的裙角。

苏娆的刀锋挑开他额前的碎发,眼尾的朱砂痣在火光里晃了晃:"本姑娘说过,要亲眼看你当这九域最狂的反派。"

幽冥死士的喊杀声里,谢昭摸到颈间的恶念珠——这次,它烫得像团活火,烧得他心口发疼。

他望着为首那人转身欲逃时,腰间玉佩上的鬼面纹在火光里闪了闪,突然笑出声。

仁剑山庄的名字,终于要浮出水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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