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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5年，香港湾仔，洪乐茶楼**
暴雨如注，茶楼二层的包厢内，何雨柱正用一块热毛巾细致地擦拭着厨神刀上的血迹。窗外，一道闪电划破夜空，恰巧照亮了他半边脸庞——左眼瞳孔呈现出诡异的淡金色，这是融合了1971年自己后的后遗症，如同被岁月刻下的神秘印记。
西眼明坐在对面，嘴里叼着一支雪茄，将一份《星岛日报》推到了何雨柱面前。报纸上，头版头条刊登着九龙城寨己成废墟的照片，而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有一行小字格外刺眼：**“号码帮坐馆崩牙雄失踪，洪兴五虎之一刀仔明确认死亡。”**
“金乌的仿生人可不止这些。”何雨柱放下毛巾，翻开报纸内页，指着讣告栏说道，“和胜和的‘白头佬’、义群的‘黑仔华’……这些大佬全都是在城寨混战里‘死’的，看似死了，可谁知道背后藏着什么猫腻。”
西眼明吐出一口烟圈，眉头紧锁：“更麻烦的是，那些活下来的帮派现在都像疯狗一样。新义安放出风声，说号码帮勾结苏联人炸了城寨，今晚就要血洗铜锣湾。”说着，他拉开窗帘，只见茶楼对面的巷子里，几十个手臂缠着白布的马仔正往车上搬运砍刀和土制炸弹，场面混乱而紧张。
就在这时，何雨柱的铜哨突然发烫。他猛地按住西眼明的肩膀，低声吼道：“低头！”
“哗啦！”一声巨响，玻璃窗瞬间爆碎，一发狙击子弹擦着西眼明的耳朵钉入了墙壁。对面天台上，一个黑影一闪而逝。
“克格勃的‘夜莺’狙击手。”西眼明抹去耳侧流下的鲜血，“看来金乌的残党开始清场了，想把我们一网打尽。”
何雨柱一脚踹开后窗：“我们分头走。你去查那些‘复活’的大佬，我去找个人。”
“谁？”西眼明问道。
“1975年的娄晓娥。”何雨柱纵身跃入雨幕，身影迅速消失在黑暗中，“既然金乌能复制记忆，那真正的她一定还活着！我必须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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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街夜市依旧人声鼎沸，热闹非凡，但空气中却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气氛。何雨柱压低帽檐，在人群中穿梭，最终走向一家挂着“娥姐冰室”招牌的小铺子。
柜台后的女人正专注地切着菠萝，乌黑的长发用一支铅笔随意盘起。当何雨柱的阴影投在案板上时，她的刀尖微不可察地颤了颤，仿佛感觉到了什么。
“要什么？”她没抬头，声音冷淡。
“一碗红豆冰。”何雨柱轻声说道，“多加炼乳。”
这是1958年，他和娄晓娥在北平第一次约会时点的甜品，是他记忆中最甜蜜的味道。
女人的刀停了下来。她缓缓抬头，右眼下的泪痣与记忆里分毫不差，美得让人心动，但左眼却是冰冷的机械义眼，散发着一种异样的光芒。
“你来了。”娄晓娥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们挖走我眼睛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会找来。”
何雨柱的指甲掐进掌心：“谁干的？”
“你。”她突然掀开围裙，腹部赫然是一道触目惊心的陈年刀伤，“1971年3月15日，九龙船厂，你亲手捅的这一刀。”
何雨柱如遭雷击，仿佛被拉回到了那个黑暗的时刻。那是黑化何雨柱的罪行，而他却不得不面对这残酷的现实。
娄晓娥的机械眼红光闪烁：“金乌给我看了西十八个时空的‘何雨柱’。有饿死在三年灾害的，有在某革被批斗死的，还有……”她突然掏出一把勃朗宁手枪，抵住何雨柱眉心，“成为黑帮枭雄后，亲手杀光所有熟人的你。”
枪口冰冷，但何雨柱看见她扣扳机的手指在微微发抖，她的内心显然在激烈地挣扎着。
“那不是我。”他慢慢拉开衣领，露出锁骨处的月牙疤，“1958年冬天，你偷家里的阿司匹林给我退烧，慌乱中撞到门框留的疤。这个疤，只有你知道。”
娄晓娥的枪晃了晃。
“还有这个。”何雨柱从空间取出一朵干枯的蓝玫瑰——正是当年他用来救娄家的那朵。这朵蓝玫瑰，承载了太多的回忆和情感。
机械眼的红光突然熄灭了一秒。娄晓娥踉跄后退，撞翻了一罐糖浆：“他们…他们说你只是‘息壤’的容器……”
“轰！”一声巨响，冰室后墙突然爆炸。三个身穿雨衣的克格勃特工破墙而入，冲锋枪疯狂扫射！子弹如雨点般飞来，场面瞬间陷入混乱。何雨柱扑倒娄晓娥，滚进柜台后，厨神刀横斩而出，最先冲来的特工膝盖以下齐齐断开，鲜血喷涌而出！
“从后门走！”娄晓娥推开储藏室的一个暗格，“去油麻地警署找陈督察，他是‘金乌’的叛逃者，只有他能帮我们！”
何雨柱拽住她手腕：“我们一起走！”
“不行！”娄晓娥扯开衣领——锁骨下嵌着微型炸弹，“他们在我心脏装了‘黑天鹅’，离开庙街五百米就会……”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
话音未落，领头的克格勃突然摘下头套，露出陈卫国的脸！他狞笑着按下手中引爆器。
娄晓娥的机械眼疯狂报警，她猛地将何雨柱推出后门：“记住！找1973年的铜锣烧——”话还没说完。
“砰！”一声巨响，爆炸的气浪将何雨柱掀飞十米远。他挣扎着爬起时，冰室己化作一片火海。恍惚间，他看见燃烧的梁柱下，娄晓娥的机械眼透过浓烟，对他最后一次闪烁摩斯密码：**“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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