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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次！第七次啊兄弟们！我又双叒叕挂了！89分！89！
这破分数跟我有仇是吧？甩都甩不掉！
比粘在鞋底的口香糖还顽固！
驾校食堂里，孙教练那大嗓门能把屋顶掀了：
“林小川！89分！你跟这数字是拜把子兄弟啊？！焊死了？！” 吊灯都被他吼得晃悠。
手机“嗡嗡嗡”跟催命符似的：
房东：
“明天换锁！你东西扔楼道！（微笑再见表情）”
前女友小雅朋友圈：
九宫格美照！在一辆贼拉风的宇宙飞车里比耶：“谢谢亲爱的@星环集团小王 的‘惊破天号’首航~某些人考七次科目一的毅力，够我笑到人马座回不来啦！（笑哭表情）（霸天虎LOGO）”
死党王大力吸溜着面条，含糊不清：
“川…川哥，小雅姐这波…比孙教练骂人还扎心窝子啊…”
“吃你的面！”
我气得一把打翻醋瓶，那酸味混着心里的憋屈，首冲天灵盖！太特么丢人了！
突然，桌上那个油腻腻的驾校沙盘模型（教交规用的玩具）开始疯狂蹦迪！
辣椒油做的“河”咕嘟冒泡，葱花“城墙”集体跳踢踏舞！
“卧槽！地震了？！”
王大力面汤泼了一身。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血红的光柱“咻”地从沙盘上那个叫“玉门关”的破地方射出来，精准笼罩了我！
最后听见的，是孙教练的咆哮：
“林小川！别装死！补考费一分不能少——！”
天旋地转！
再睁眼，一股子浓烈的羊膻味、马粪味、铁锈味糊我一脸。差点当场去世！
我摔在冰冷的石头地上，抬眼一看——好家伙！超大号的兽皮帐篷！
中间烧着诡异的蓝火盆，墙上挂着血呼啦的弯刀和死狼头！阴间装修！
“汉狗醒了！” 一个比杀猪还难听的普通话响起。
一柄还沾着肉渣渣的巨大狼牙棒，“唰”地顶住我喉咙！握棒的是个铁塔一样的吐蕃壮汉，脸上刀疤像条大蜈蚣在爬！
他后面，沙盘旁边站着个披狼皮大衣的瘦高个，眼神跟老鹰似的盯着我——吐蕃老大，尚绮心儿！
“大相！”刀疤脸笑得贼狰狞，“祭旗的牲口有了！这汉狗嫩，天神肯定喜欢！”
尚绮心儿没鸟他，干巴巴的手指头点了点沙盘。
沙盘上，代表唐军的小蓝旗被堵死在一个山谷旮旯里，周围插满了代表吐蕃的狼头小红旗。
诡异的是，有几面小红旗硬是围成了一个圈圈，圈圈中间是个土疙瘩捏的“环岛”，旁边还戳着个木头牌牌，上面画着三个箭头转圈圈追尾巴！
“汉人奸细，”
尚绮心儿的声音像砂纸磨铁锅，
“这个‘鬼旋阵’，坑死我三千先锋！解不开——”
他那指甲对着我脖子一比划，感觉脖子凉飕飕的，“就拿你放血祭旗！”
我头皮都炸了！卧槽？
这不就是我科目一挂了三次的那个“环岛绕行”题吗？！化成灰我都认得！
手机突然在怀里“嗡嗡”震。掏出来一看，屏幕自己跳到了驾考APP！
害我挂科的那道环岛题，正一闪一闪发着光！底下弹幕跟疯了似的刷屏：
【秋名山车神】：环岛让右边！主播快选C！死马当活马医！
【吐蕃史在逃学者】：放屁！唐朝环岛顺时针！选A！主播信我！
【霸天虎驻地球办事处】：@星环集团小王 你前男友要变烤全羊串啦！（打赏特效：孜然辣椒面撒满屏）】
“说话！”
刀疤脸的狼牙棒又往下压了压。
生死关头，我那挂了七次的脑子突然灵光一闪！
错题解析蹦出来：
“环岛…进去的让出来的…右边来的让左边来的…”
眼珠子“唰”地锁定了沙盘环岛西边——几面小旗子歪歪扭扭，拼成了个“让”字的半边！
“这根本不是鬼旋阵！”
我扯着脖子吼出来，
“这是科目一模拟题！你们踩坑了大哥！”
整个营帐瞬间安静如鸡。
所有吐蕃兵看我的眼神，跟看神经病院跑出来的二傻子一样。
尚绮心儿眯起眼：
“说人话！”
“沙盘！看沙盘！”
我挣脱狼牙棒扑过去，抓起代表唐军的蓝旗子，
“环岛规则是‘进去的让出来的’！你们先锋（红箭头）从北边口子冲进去时，唐军（蓝旗）正从南边口子往外溜！按规则你们得停下让人家先走啊大哥！”
我抓起一把青稞（吐蕃人的粮食）撒在环岛西口：
“结果呢？你们先锋头铁，油门焊死往里冲！”
又抓起代表唐军埋伏的黑棋子，“啪唧”拍在西口外面：
“看！唐军搁这儿早埋伏了绊马索！你们先锋一冒头，首接包饺子！这哪是鬼旋阵？这是你们科目一挂科重修的学费啊亲！”
帐篷里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尚绮心儿盯着沙盘，手指头开始疯狂抽搐。
“大…大相！”
一个传令兵连滚带爬冲进来，
“先锋营的人回来了…他们说…唐军在西边谷口喊…”
“喊什么？”
“喊…‘进环岛不让行，活该挂科重修’！”
“噗嗤！”
刀疤脸憋笑憋出猪叫。
尚绮心儿那张脸，唰一下黑成了锅底。
弹幕瞬间高潮：
【驾校校长】：教学事故！吐蕃驾校得赔钱！】
【战地记者】：主播快溜！BOSS要红温了！】
“就算这样…”
尚绮心儿气得磨牙根，
“老子主力到了！十万铁骑，踩平这破地方跟玩似的…”
“踩平？”
我首接打断他，抓起沙盘角落一个木头牌牌——上面画着个红圈圈带斜杠的马车（禁止通行），
“认识这标吗？‘峡谷单行道，禁止掉头’！懂不懂交规啊大哥！”
我抓起木牌牌，“哐当”狠狠杵进沙盘主峡谷的出口：
“唐军早特么用大石头把出口堵死啦！你们十万骑兵全挤进去，跟沙丁鱼罐头有啥区别？唐军只需要在峡谷两头放把火…”
我做了个“咔嚓”抹脖子的手势。
“报——！”
又一个传令兵滚进来，满脸是血，
“出口…出口被唐军用投石机（霹雳车）堵死了！前面的弟兄想掉头，后面的弟兄还在往前拱…全尼玛卡死在峡谷里了！动不了啦！”
尚绮心儿一听，“噗”的一声，一口老血喷了出来！场面一度十分壮观！
“还没完呢！”
我继续火上浇油，抓起代表吐蕃侧翼偷袭部队的小黄旗，
“你们这支奇兵想绕后偷屁股？”
手指“哒哒哒”戳向沙盘边一条羊肠小道，
“看看这路标！识字吗？”
沙盘角落，几块破石头摆了个三角形标志，中间画了匹摔跤的马（注意牲畜）！
“这是‘小心山上掉石头’加‘小心牲口挡道’！”
我喷着唾沫星子吼，“现在啥季节？山羊满山乱窜啊大哥！你们骑兵冲上去，那是给发疯的山羊送人头当活靶子！”
好像为了证明我说得对，帐篷外面隐约传来“轰隆隆”的石头滚落声，还有山羊“咩咩咩”发疯似的叫唤，中间夹杂着吐蕃兵的惨叫。
尚绮心儿捂着胸口，手指头哆嗦着指着我：
“你…你到底是…”
“我是你驾校理论课挂科七次的亲师兄！”
我掏出手机，闪光灯“咔嚓”对着他一照，
“来来来，师兄帮你补考！这道‘山路会车让行规则’，选A还是选B？快说！”
手机屏幕那刺眼的白光“唰”地晃到他眼睛的刹那——
嗖！
又是那种被扔进滚筒洗衣机的感觉！
“哎哟！”
我重重摔回驾校食堂地板上，屁股底下是打翻的牛肉面汤。
王大力正举着手机对着我拍：
“川哥！你刚突然翻白眼，嘴里嘟囔啥‘单行道’‘挂科’的，跟中邪似的！拍下来发逗音绝对爆火…”
食堂电视里正放午间新闻：
“…敦煌戈壁突发奇观，‘魔鬼峡谷’山体自己塌了，形状特别像‘禁止掉头’交通标志，专家表示…”
扫地阿姨慢悠悠晃过来，往我手里塞了张油腻腻的纸条：
“小伙子，刚有个穿铁甲的大个子落下的…”
纸条展开，是张用血画的地图，上面标着几个凶神恶煞的狼头。
背面有歪歪扭扭的汉字：
“吐蕃残兵藏身地，换一张‘科一必过符’。——尚绮心儿（挂科补考生）”
我懵了。啥玩意儿？
外面教练车突然疯狂闪双闪灯（双跳灯），雨刮器在挡风玻璃上“唰唰唰”，刮出了两行鬼画符一样的吐蕃文。
王大力手机“叮咚”一响，收到条彩信——一枚沾满泥巴的唐铜钱开元通宝，下面压着一张“科目二补考通知单”。
考场方向，监控探头的红光诡异地闪了三下，光影组合…竟然像个小小的霸天虎标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