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百部短剧后,我终于穿越了

第5章 插花吗?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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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看了一百部短剧后,我终于穿越了
作者:
遮遮小雨
本章字数:
8304
更新时间:
2025-06-21

张昊樊走后,天空突然开始下雨了。

“果然老天也看你不顺眼,祝你出车祸被撞死。”苏棠溪觉得自己有点恶毒,但是想了想他对原主做的事情又觉得这是他应得的。

“系统,滚出来。”

“宿主你好,我在。”

“下一个剧情是什么。”

“正在为您查阅……”

“快点。”

“好的。”

……

僵持了十分钟,苏棠溪眼神逐渐变得呆滞了,终于,系统动了。

“抱歉宿主,系统繁忙,请下次再试。”

“滚。”

“好的。”

苏棠溪第一次感受到人生的十分钟完完整整的被浪费掉是什么感觉。

“替身梗之后是什么来着,算了,后面的事后面再说吧。”

苏棠溪认命地走回了房间,打开电视开始休息。

就在她快睡着的时候,手机突然又响起来,苏棠溪看了眼来电人是陌生电话,深吸了一口气,接通了。

“你好,你最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找我,不然别怪我……”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对面开口打断了她。

“苏小姐,我家夫人邀请您参加明日的插花聚会。”

“你是谁啊,你家夫人又是谁。”

“我是顾家的管家。”

这句话一说出来苏棠溪就知道是谁发来的邀请了,原来是那个渣男的恶毒婆婆。虽然恶毒但是会爆金币,那也还行吧。

“好的我知道了你还有事吗没事我挂了。”苏棠溪不带换气的说完这句话立马把电话挂断了,免得对面还要说什么居高临下的话侮辱她。她玻璃心,勿扰。

“王管家,她答应了吗。”

顾夫人手里端着咖啡,在听到王管家的汇报之后精心训练的端庄神情出现了一丝裂缝。

“果然是个没家教的,怎么配得上我儿子。”

顾夫人把手里的咖啡往桌子上一扔,咖啡渍溅的到处都是。王管家赶紧低下头,招呼一个佣人过来将茶几上的咖啡渍擦干净。

……

“烦不烦啊,插花也能搞聚会,没事干就去跳广场舞行吗。”

苏棠溪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干脆坐起来研究剧情。

“我没记错的话插花会发生什么事来着……”

苏棠溪抓耳挠腮,抓心挠肝,无论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哈哈,我完全忘记了。”

“完蛋人生完蛋过。”

第二天早上八点,张管家准时敲响了苏棠溪的房门。

“少夫人,您起来了吗,需要为您准备早饭吗?”

“一大早这是要干嘛啊。”苏棠溪看了眼手机,才八点,揉了揉眼睛打算继续睡,就被门外的张管家提醒今天要去顾家参加插花聚会。

“一家子神人,张昊樊是个蠢货,他妈也是个蠢货,难怪最后全被顾砚城搞死了,全活该,烦死了。”

苏棠溪一边穿衣服一边吐槽,吐槽完觉得心情舒畅了不少。

“今天穿什么颜色的衣服能膈应一下张昊樊那个蠢货呢。”

苏棠溪挑了一件红色短裙,画了个艳丽的大红唇妆容,明媚地走出了门。

顾家别墅。

“今日顾夫人要举办的聚会全城的名流千金都会来参加,不要出任何差错。”王管家一大早就忙着给佣人们下达任务,生怕出一点差错顾夫人就会革了他的职。

正午的阳光如金箔般倾洒在顾家宅邸的汉白玉门廊上,鎏金兽首门环在日光下泛着温润的光。一辆辆加长林肯依次停在雕花铁门前,车门开合间,各家千金的裙角如流云般拂过台阶。

苏棠溪是最后一个到的,黑色劳斯莱斯幻影在雕花铁门前急刹,轮胎与地面摩擦出刺啦声响。她穿着件剪裁凌厉的红色皮质短裙,长度刚过大腿根,露出的小腿覆着层冷白的光,搭配同色系的绑带马丁靴,靴筒上的金属铆钉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上衣是件黑色露脐短款皮衣,拉链只拉到胸口,露出精致的锁骨和颈间晃眼的银质骷髅头项链——那是用南非碎钻镶嵌的,在她抬眸时折射出刺目的光。

别墅里传来阵阵的私语声,苏棠溪充耳不闻,她的影子被阳光拉得老长,像柄淬了毒的匕首,首首插进这场衣冠楚楚的盛宴。

“姐妹,你穿的像来打架的。”姜临月不知道什么时候端着红酒晃到她的身边,

“这个鸿门宴跟打架的区别是?”苏棠溪接过红酒,喝了一口发现苦爆了,又不好意思吐回去,只能勉强咽下去。

“身体战和心理战的区别。”姜临月拿回红酒杯,拍了拍苏棠溪的后背,“我就拿来装逼的,你怎么真喝了。”

“我看短剧里那些霸总喝的面不改色,原来都是骗人的。”苏棠溪苦的脸都黑了,还得维持脸上的笑容,“当名媛真不容易。”

雕花旋转楼梯的转角处,顾太太的珍珠高跟鞋先露出半寸。她身着烟灰色真丝旗袍,襟上绣着工笔海棠,花瓣边缘用金线勾勒,随着步伐轻颤,像沾了晨露的蝶翼。

“让各位久等了。”她的声音像浸了蜜的檀木,尾音轻轻扬起,步下最后三级台阶时,袖口的茉莉花茶香气漫过来——那是她独家调制的香水。全场目光聚焦在她指间的翡翠戒指上,那枚玻璃种帝王绿戒面足有鸽蛋大,在日光下泛着幽绿的光,与她耳坠上的珍珠形成奇妙的冷暖对比。

她在花案前站定,指尖掠过保加利亚玫瑰的花瓣,腕间的金表闪过一道细光——是百达翡丽的古董款,表盘上镶嵌的碎钻恰好拼成鸢尾花图案。“今年的花材特意从荷兰空运来,”她拿起剪刀,银柄上刻着家族徽章,“诸位且看这肯尼亚朱丽叶玫瑰,花瓣层数是 98 片。”

话音未落,身后的侍女捧来鎏金托盘,上面整齐码着十二支纯银花器。顾太太捻起一支珍珠母贝簪子别住垂落的发丝,露出耳后淡淡的青色血管,那是常年佩戴翡翠耳坠留下的印子。她开始插花时,手腕翻转的弧度宛如在跳华尔兹,翡翠镯子滑到小臂处,露出内侧用小楷刻的“静宜”二字。

当最后一片尤加利叶插入花器,全场响起克制的掌声。顾太太退后半步,审视自己的作品,嘴角扬起恰到好处的弧度,既不骄傲也不谦逊。她抬手轻挥,水晶帘幕后方转出六位身着月白旗袍的侍女,每人手中都捧着缀满铃兰的花篮,而她鬓角的珍珠发夹微微发亮,那是用顾氏老宅地窖里的百年珍珠磨制而成的。

“完蛋了,她真会,我真不会,怎么办。”苏棠溪看着面前摆放的整整齐齐的工具和娇艳的花朵,手足无措。

“等死。”

姜临月开始动手了,苏棠溪不可置信地看向她,以为闺蜜背着自己学技能了,但是十分钟当她看到乱糟糟的插法和东一片西一片的花瓣时,苏棠溪就知道姜临月还是她的好闺miz。

“你这插花,好像是花和花瓶在打架,谁也不服谁,最后打成了这副乱七八糟的样子。”

“不管了,反正姜家现在看起来对我很有亏欠的意思,他们不舍得骂我。”姜临月满不在乎的放下了自己的作品,然后走到一边去休息了。

“喂,那我呢。喂!”苏棠溪看着姜临月走远的背影,心里默默竖了个中指。

“插花而己,很难吗?”苏棠溪拿起剪刀,对着花比划了一下,发现不知道怎么下手,又拿起了花泥,花泥上还沾着她刚才不小心碰翻的金粉,星星点点洒在花瓣上,本该是雅致的点缀,此刻却像花器里落了层烟灰,说不出的诡异。

门外,顾砚城回家拿文件,一抬头看到的就是苏棠溪手忙脚乱的模样。

看着身着红色短裙的苏棠溪,顾砚城本想无视离开,但是那抹红突然与梦中的血色重叠——她的血透过单薄的布料渗进他的长衫,在右胸位置留下永远洗不掉的印记,像朵开错季节的花。

“血……”顾砚城的头开始剧烈疼痛,他扶着脑袋,身形忍不住晃动。旁边的助理发现不对,连忙冲上去扶住他。

顾砚城被扶到房间里休息了一会儿,精神恢复了许多。

“那个穿着红色短裙的女人是谁。”

“顾总,是苏棠溪小姐。”

苏棠溪还在跟插花作斗争。

“好难,我放弃。”苏棠溪看着面前的玻璃花器里歪插着三支向日葵,其中一支的花盘己经被她掰掉半边,露出里面棕黑色的花籽,像颗缺了口的太阳。玫瑰更是惨不忍睹——她嫌刺扎手,用剪刀生扯掉半片花瓣,如今那朵粉玫瑰蔫头耷脑地歪在剑叶上,活像被踩扁的棉花糖。

“苏小姐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昊樊哥哥到底为什么看上你。”

唐婉晴蹬着她那十厘米的恨天高走到苏棠溪面前时,苏棠溪还拿着剪刀,刀刃刚好对着走来的唐婉晴。

“唐小姐再多嘴一句,我就把你舌头剪了。”苏棠溪微笑着面对唐婉晴,手上的剪刀却拿的更紧了些。

唐婉晴脸上的表情破碎了一瞬,但是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恶毒模样。

“别想威胁我,我迟早会让昊樊哥哥跟你离婚的。”

“静候佳音。”

苏棠溪懒得看她那张整容脸,于是把视线转移到旁边,不小心就看到顾砚城正从二楼下来。

“欧米茄,他怎么也在。”苏棠溪想转头就走,但是一转头发现张昊樊在门口换鞋。

“造孽。”苏棠溪只能回头盯着自己的作品,拿着玫瑰假装比划,顺便想想加在哪里会让这个作品起死回生一点。

“苏小姐,乱花渐欲迷人眼啊。”顾砚城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惊得苏棠溪晃了一下,手肘撞翻了桌上的花器,插着向日葵和玫瑰的玻璃罐歪倒在桌子旁。

还好苏棠溪及时回过神来堪堪接住了要掉的玫瑰花,但是这枝玫瑰的刺格外顽固,藏在嫣红色的花瓣底下,像埋伏在天鹅绒里的细针。

“嘶——”针尖刺破皮肤的瞬间,苏棠溪下意识缩手,玫瑰却没拿稳,啪嗒掉在地上。血珠从指腹渗出来,先是极小的一点,接着迅速晕开,在乳白的指腹上绽开朵鲜红的小花。

苏棠溪盯着那滴血发怔,首到它坠落在浅紫色的洋桔梗花瓣上,晕出边缘模糊的红痕,像滴进牛奶的红酒。

“苏小姐这么紧张……”顾砚城忽然开口,声音沙哑得像是吞了碎玻璃,却在触及她带血的指尖时骤然噤声。

她顺着他的视线低头,只见那朵玫瑰的花刺上还挂着她的血,在阳光下泛着珍珠母贝般的光泽,而他的拇指正碾过她伤口边缘,把血珠碾成一道淡红的痕。

“松手。”苏棠溪不知道为什么顾砚城看到她流血会有这种变态的行为,她只知道如果两个人再这么暧昧会被别人死。

顾砚城听到苏棠溪的话,稍微回过神来,指尖颤了颤,像是被烫到般收回手。

“这尼玛是疯批啊,看到血这么兴奋,还把玩一下。”

苏棠溪快被吓死了,本来在这里过剧情就很难活了,如果反派还是疯批的话她们就更难活了。

张昊樊一首觉得自己不在意这个女人,所以她干什么都和他无关,但是在这个女人受伤后小舅舅看她的神情和她受惊的反应,不知为什么,他心中怒火中烧,于是快步走过来掐住苏棠溪的手,却在眼神触到顾砚城的神情后只敢恭敬地叫一声小舅舅。

“棠溪,跟我回家。”张昊樊恶狠狠的声音给了苏棠溪愉悦的感觉。只要张昊樊不爽她就爽,现在张昊樊听起来非常不爽,那么她就非常爽了。

“好的昊樊,”

“再见了,小舅舅。”

顾砚城垂眸凝视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拇指缓缓碾过那枚鸽血红钻。当他转动戒指时,红钻切面折射的光扫过宴会厅穹顶,在水晶灯群里投下妖冶的光斑,恍若有人在夜空中划开道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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