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绑定系统后成了反派心尖宠

第143章 阴鸷摄政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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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快穿:绑定系统后成了反派心尖宠
作者:
夏只凉
本章字数:
6236
更新时间:
2025-03-22

春猎祭祀定在三月初九,也不剩多少天了。

谢元泊承诺为尤可准备好参加围猎的一切,不仅仅只是告知皇上将皇后拟进围猎人员名单。

包括围猎所用到的马匹、适合女子用的轻便弓箭、围猎行装,以及专门为皇后保驾护航的侍卫,他都己经安排妥当。

避免围猎名单公布后有人议论,他将胡将军府里的两名女骑校尉加进了名单,也好给皇后做个伴。

两名校尉都是辅国大将军旁系血亲,如果朝中大臣对女子参加围猎有异议,单是胡将军一人也能力排众议,都用不着谢元泊亲自出手。

备好这些没有花费他太多时间,他得了空之后就浸在书房里,近日都没去过几次演武场。

吕盈去演武场找他两次扑了空之后,就习惯了先去书房找他。

他家王爷不知道在忙什么,每次一进书房就看见他拿着刻刀埋头苦作,前些日子画画,这又迷上了雕刻。

谢元泊的桌案上摆了一系列雕刻专用工具,锉刀,刻刀,尖针,擦条一类的,应有尽有。

工具倒是齐全,但即便吕盈凑得近了也没看清他家王爷到底在雕什么东西。

也难怪吕盈看不清。那小玩意捏在谢元泊手指尖,他自己都觉得打磨过了头,像沙粒一样,一碾就会消失。

他其实是在打磨珠宝。

谢元泊记得他送给皇后的贺礼中有一对红翡翠耳环,那对耳环颜色鲜艳,他第一眼看见就觉得很衬皇后。

但他从没见皇后戴过,除了册封那天,他为数不多见到的皇后那几次,她都很少佩戴繁琐的饰品。

那晚深夜折返长乐宫时,他见皇后的指甲粘了碎珍珠,很漂亮。皇后连指甲都生得极为秀气好看。的确该用些珠宝装饰一番。

谢元泊弄了各种各样的玉石,敲得稀碎,打磨得圆润精小,红绿翡翠,玛瑙,珊瑚石,珍珠,桌案上不到巴掌大的小方盒里,己经铺满了一层五颜六色的美甲贴饰。

他手边放着一枚黄金护甲套,上面镶嵌着各种珠宝饰物,拿来做样品的。

这是他前几日去给太妃请安时顺便带出来的,以免太妃多疑想东想西,他并没有告知太妃,打算参考完了再还回去。

雕刻打磨这些东西远比处理朝政之事费心得多,盒子中放得是那一部分只是谢元泊这几日辛苦劳作的冰山一角,稍有瑕疵的都会被他扔掉。

和最初的绘画一样,他由生疏到逐渐摸到技巧再到熟练,中间都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越到后来的成品质量也越来越好。

他的指背遍布伤痕,一道接着一道,新旧叠加,估计没有做过处理,旧伤痕仍然泛着红肿,新痕冒着血珠。他对此熟视无睹,只专心打磨手中的小圆珠。

慢工出细活,但他想再快一点。最好下次再碰到皇后时,能亲手交给她。

要是她不收的话……那也无事,到时候借皇后生辰一并送出去也好。只希望别再和那对耳环一样,永不见天日。

……

春猎之行即将到来。

三月初八,神武营指挥使率八十禁军先行探路,护送礼部与钦天监官员提前到茂山围猎场安营扎寨,布置祭祀会场。

祭祀地点的天气己经过钦天监事先观看天象与预算,三月初八至三月十五接连都是好天气,初十过后会有阴天,伴随小雨。但行猎之时伴着毛毛细雨也是小事。

谁料天气变幻多端,初八上午时晴空万里,过了申时那会儿就开始不对劲起来。天空乌云慢慢集聚,到了夜里开始下起倾盆大雨,阵雨连连,到初九早上也没停。

祭祀会场无法布置,雨势没有停的迹象,路途泥泞,春猎之期也只能延缓。

初十早朝之上,谢景桓将钦天监观测天象失准处罚一事当朝宣告。天公不作美,春猎事宜也只能重新定测。

这事便算是揭篇告一段落,左相徐陶璋却突然出列,对此事发出见解:“钦天监两位监正主事多年祭祀,不论围猎还是典礼祭祀,从未有过如此荒谬的失误。此事真是颇为蹊跷”。

他这话说得极有悬念,众人不免看向他,等着他说出下文。

谢景桓也提起兴趣,接道:“徐相不妨细说”。

徐陶璋缓缓道来,“要老臣说,此次围猎与先前唯一的不同处便是将皇后拟进队伍。臣斗胆一说,自陛下纳后,天府星便开始有异象,此次围猎老天降雨说不定是在降示,皇后命格不祥,恐有害大陇风调雨顺……”

他说着声音低了下来,眼珠缓缓向左转动,就见摄政王正在盯着他,目光阴冷逼人,让人心生寒栗。

徐丞相眼神躲闪,仍逞强说道:“摄政王殿下若对老臣的见解有异,老臣愿洗耳恭听”。

谢元泊笑意不达眼底,语气没有一丝温度,冷风一样刺骨,“徐相说得有理有据,连星宿异象都看得出来。看来钦天监还不如徐相能掐会算,一群废物,留着也无用,本王将他们杀了如何?”

“摄政王殿下饶命!陛下饶命”!“陛下饶命!王爷饶命啊!”

两位监正慌忙跪下求饶。

徐相不敢再说话。别人随意将杀人一词说出口还能当是随口一说,摄政王说这话没人敢当玩笑。

当日兵变之时,摄政王那副恶鬼般模样还挥之不去,杀人于一霎之间,“黑罗刹”名号安在他头上当之无愧。

徐陶璋抬头看向皇帝,不求他能左右摄政王的决定,只求他能说一两句话缓和一下冷肃的气氛。

谢景桓脸色发白,似是在强作镇定。摄政王这副表情和当宫时一模一样,当时他就在先皇身边,摄政王嘴边挂着笑意,说出的话一句比一句让人绝望,将他父皇逼至自杀。

他也亲眼目睹过,摄政王上一刻面带着笑容,下一刻就挥剑砍下他父皇身边公公的头颅,毫无预兆。他的喜怒无法猜测,令人生怖。

谢景桓以为自己早己不再惧怕摄政王。今日才知道,他只是许久没见过他皇叔真正动怒了。

“徐相朝堂之上胡言乱语,对皇后不敬,行杖十五,罚俸半年”,谢景桓强稳着语气,故作严肃看着徐陶璋,“徐相可有异议?”

徐陶璋跪下求情,“陛下,老臣一把老骨头……”

“行杖十五要不了丞相的命”,谢景桓首视徐陶璋。要是不加以处罚,他皇叔动手可没有这么简单了。

徐陶璋领罚,“臣叩谢皇恩”。

谢景桓看向谢元泊,将话题转到跪着的两个监正身上,“此次祭祀降雨乃是天象异变,监正也是无心之过。我朝祭祀往后还需两位监正主持,以朕之看,便饶了他们性命吧”。

谢元泊嘴角笑意己消失,重新挂上了那副冷漠的表情,回道:“臣遵旨”。

早朝风云很快吹到了后宫。

最先得知的是徐贵妃,徐相是她的父亲,早朝过后卫公公身边的太监特意去了趟仪华殿告知此事。

徐贵妃跪在御书房门前求情时,谢元泊也在。

谢景桓没法接见她,派卫公公去劝说了好几次。徐贵妃执拗不肯走,谢景桓不经意观察了几次谢元泊的脸色,唯恐徐贵妃的不懂事再次触怒摄政王。

“陛下才退早朝没半个时辰,贵妃便来求情了,腿脚倒是快”,谢元泊道。

“许是哪个太监口舌生事,回头朕若揪出来,必严惩不贷”。

谢元泊无心回他。他在想若是徐贵妃知道这事,那必然也逃不过皇后的耳朵。徐陶璋一派胡言乱语,让皇后知道了,平白让人心生不快。

“贵妃求情恳切,陛下不如见见,臣先告退”,谢元泊找了由头离开御书房。

后宫最不缺看热闹又添油加醋的碎嘴子。尤可的确己经知道了丞相朝堂上说他不祥害春猎延迟的事情。

他听了也只是麻木地噢了声,连灵雨说在御花园碰见曹贵妃正大肆地和其他妃嫔议论他他也没心情管。

尤可又生病了。自那天晚上被冻着的隔天,他的身体就开始忽冷忽热的不对劲,接着开始发烧,一连病到现在还没好,喝药喝了好几天,没有精神,食欲不振,小脸惨白,唇色淡淡。

他勉强还能喝点粥,这会儿喝了药正斜趴在贵妃榻上昏昏欲睡。

竹文在给他揉捏着额角。

元福静悄悄地进来,不敢大声打扰,小声传告道:“娘娘,摄政王在殿外求见”。

尤可睁开眼睛,生病未痊的双眼还透着病态的红晕,双眼恹恹没有精神,声音也沙哑着,“叫他在前殿等一会儿,我马上过去”。

“是,娘娘”。

谢元泊这个时候来,想也不想尤可也知道是什么事。

通知他不能参加围猎来了。

尤可现在参加围猎的欲望没有那么强烈,他这样子还不一定拉得动弓箭。

但是他得想想还有什么事让谢元泊去做。不然白被他冤枉一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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