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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闰回头，红瞳里映着他担忧的脸，嘴角忽然勾起一抹笑意。
“当初可是白纸黑字签了协议的，他们给我合法身份，我提供战力支持。你以为说不干就不干？”她走到他面前，伸手理了理他的衣领，“一个评级为 SS 的‘武器’，你觉得他们会轻易放手？”
“所以你还被这工作绑着了？不做还不行？”林泽轩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为什么不做？”敖闰反问，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我觉得挺好。在政府特殊部门工作，有保障，还清闲。”
“再说，你女朋友在国家机要部门任职，说出去，你多有面子？”
林泽轩被她这番话说得一噎，心里那点担忧被她轻描淡写地拨开，让他有些哭笑不得。
“我不要什么面子，”他闷声道，“我只要你……安全，自由。”
敖闰脸上的笑意淡了些，红瞳定定地看着他。
她没说话，只是抬手，指尖轻轻落在他紧锁的眉心，慢慢抚平。
“傻瓜。”她的声音很轻，“真正的自由，不是躲起来，与世隔绝。是站在阳光下，让所有人都看见你，却又不敢对你怎么样。这个身份，就是我的阳光。”
她顿了顿。
“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身份，让我可以光明正大地动用一些‘小能力’，而不引起恐慌。异管局就是最好的挡箭牌。”
林泽轩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无言以对。
他想的是避开麻烦，而她想的，却是如何将麻烦踩在脚下。
“而且……你真以为他们能管得住我？谁管谁，还不一定呢。”
她退开一步，脸上重新挂上那副玩味的笑。
“好了，现在，陪你女朋友去兜风。”
林泽轩看着她这副自信满满的模样，心里那点担忧被她轻松化解。
“走吧，看看姜雨薇在哪。”
下楼后，林泽轩推出电动车，敖闰熟练地侧坐在后座上。
她的坐姿很有讲究，长裙压得平整，双腿并拢偏向一侧，优雅又端庄。
“你这姿势，不累吗？”林泽轩问。
敖闰眨眨眼：“你希望我换个姿势？”
“不是，就是觉得这样坐着不太舒服。”
“确实……”敖闰随即提起裙摆，首接在后座上，双腿分开环住他的腰，整个人贴近他的后背。
林泽轩感受到身后传来的柔软触感，整个人都僵住了。
“你、你这是……”
“难道你想让我这样坐？”她的声音就在他耳边响起。
林泽轩转头看她，发现她的裙摆己经滑到了大腿中部，雪白的大腿在夜色中格外显眼。
“啊！”他差点跳起来，“你……你快坐好！”
“怎么了？”敖闰装作不解，“这样坐不是很正常吗？”
她故意往前挪了挪，“你看那些年轻人骑摩托车，不都是这样的？”
林泽轩脸色通红，赶紧下车拉她下来：“你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敖闰笑着依从他的意思重新侧坐好，手还故意拉了拉裙摆，“不能给别人看？”
林泽轩勇敢承认：“对，而且……影响我骑车。”
敖闰轻笑：“小气鬼。”
林泽轩毫不犹豫：“我就是小气鬼，不让别人看。”
“走吧，小气鬼。”
林泽轩启动电动车。
按照姜雨薇发来的定位，他们来到一个高档小区的楼下。
“到了。”
敖闰拿出手机拨通姜雨薇的电话：“我们到了，你下来吧。”
“马上。”姜雨薇的声音传来。
不一会，一个单元门口走出一个身影，正是姜雨薇。
她穿着一身黑色休闲装，看起来比平时工作时的状态轻松不少。
敖闰朝她走过去，林泽轩待在原地没动。
姜雨薇目光落在敖闰身上，然后才注意到不远处电动车旁的林泽轩，礼貌性地点了点头。
“这么晚还让你跑一趟。”姜雨薇的语气带着歉意，但眼神却透着欣喜。
“顺路。”敖闰说着，将那枚水滴状的龙鳞挂坠递了过去，“给你的。”
姜雨薇下意识地伸手接过。
挂坠入手的一瞬间，她的异能力立刻感知到了不同寻常的能量波动。
“这是……”姜雨薇抬头看向敖闰，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不解。
“一个联络器。”敖闰的表情很平静，“以后再有联系不上我的时候，握紧它，叫我的名字。”
姜雨薇握紧了挂坠，她能感觉到，这东西的价值，远不止一个“联络器”那么简单。
“这个太贵重了，”姜雨薇摇了摇头，想把东西还回去，“我不能收。”
“贵重吗？”敖闰没有接，嘴角挂着笑意，“这东西我有很多。”
这个回答让那个在姜雨薇心底盘旋己久的疑问再也按捺不住。
“敖闰，”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颤抖，“你到底是谁？”
敖闰没有首接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过了几秒，她才开口，声音清晰而坚定：“我是敖闰。”
姜雨薇沉默了，她低头看着手心的挂坠，最终还是缓缓收拢了手指，将它握紧。
“我们……是朋友吗？”姜雨薇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和不确定。
敖闰嘴角微微上扬，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
“以后，你可以叫我雨薇。”姜雨薇又补了一句。
“好。”敖闰应了一声。
“那……要不要上去坐会儿？”姜雨薇发出邀请。
“不了，太晚了。”敖闰目光扫过姜雨薇身后的高档公寓楼，“你一个人住在这里？”
“嗯。”
“房子是你自己的？”
“是。”
敖闰点点头，忽然话锋一转：“条件不错。该找个人陪你了。”
姜雨薇愣了一下，握着挂坠的手紧了紧。
敖闰却不再多说，转身朝林泽轩走去。
姜雨薇看着敖闰的背影，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胸口的郁结和失落感，似乎也随着这口气散去了一些。
谢谢你，敖闰。
她将挂坠贴身收好，转身走进了单元楼。
林泽轩看着姜雨薇离开后，有些犹豫地开口：“她好像……”
话还没说完，敖闰就拍了拍他的肩膀。
“起来，我来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