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漏一个废郡主,废柴少爷发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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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漏一个废郡主,废柴少爷发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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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远引若至 更新至:第3章 少爷抡着扫帚救美人 更新时间:2025-07-07 01:38:16
更新时间:2025-07-07 01:3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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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品介绍
  • 作品目录 (3章节)

简介

江南有个出了名的废柴少爷,干啥啥不行,混吃等死第一名。隔壁突然搬来个“废郡主”,据说她爹犯了事,她也跟着倒了霉,冷冰冰的谁都不理。 少爷鬼迷心窍看上了郡主,结果被狠狠嫌弃!这下可捅了马蜂窝,少爷憋着一股狠劲儿,头悬梁锥刺股,玩命读书! 嘿!还真让他考上了探花郎! 一个谁都不看好的废柴,一个没人敢要的废郡主,愣是从泥潭里爬出来,让皇帝都追着跑!这背后,到底藏着啥故事?

第1章 江南双废初登场

【楔子】

江南的梅雨季,黏腻得如同化不开的糖浆。

雨丝缠绵,织成一张细密的网,笼罩着粉墙黛瓦的临安。

林家隔壁院里搬来了一位娇俏凶蛮的郡主,是被废的过期郡主。

江南第一纨绔林云舟,掉进她家的院子里。

林云舟看着姑娘,腿一软:“您哪位?”

后来,临安炸了——

“听说了吗?林家那废物,把被贬为庶人的清璃郡主捡回家了!”

“郡主还逼他考功名?”

“何止!昨儿有人瞧见,郡主拿着擀面杖,追着林云舟绕护城河跑了三圈!”

再后来,新科状元林云舟跪在郡主府前:“娘子,擀面杖打累了,换藤条行不?”

朱红大门“砰”地关上,门缝里飘出一句:“《治国策》抄完再说。”

—————————————

【正文】

江南六月,临安府。

日头晒得石板路发烫,蝉鸣聒噪得像是要把天都撕开。林家大宅后院的葡萄架下,倒是难得的清凉。肥厚的叶子层层叠叠,筛下些碎金似的光斑,懒洋洋地洒在躺椅上那个西仰八叉的身影上。

林云舟,临安府云记茶商的少东家,此刻正睡得人事不省。一袭月白杭绸衫子,领口微敞,袖子卷到肘弯,露出半截还算结实的小臂。

他一条腿搭在躺椅扶手上,另一条腿垂在椅边,随着呼吸微微晃荡。手边滚着个细颈白瓷酒壶,壶口歪斜,残余的几滴“梨花白”正慢悠悠地渗进青砖缝里,散发出清冽又颓靡的香气。

“少爷…少爷!”

管家林福苦着一张老脸,额角的汗珠滚下来,也顾不得擦。他手里捏着本账簿,纸张边缘都快被他搓烂了。

“东街那间铺子…这个月又、又亏了三百贯呐!”林福的声音带着哭腔,压得低低的,生怕惊扰了这位祖宗的好梦,又怕不说回头主母怪罪。

躺椅上的人影动了动,眼皮都没掀开,只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模糊的调子,像是被扰了清梦的不耐烦。他挥了挥手,动作随意得像是在赶一只苍蝇。

“亏…就亏呗…”林云舟的声音带着浓重的睡意,含糊不清,“林家…家大业大…差这点儿?别吵…让我再眯会儿…”

林福一口气堵在胸口,差点背过去。家大业大也经不住这么个亏法啊!这位爷,文不成武不就,让他去铺子里坐镇,他能把算盘珠子当弹弓玩;让他去收账,他能跟欠钱的赌徒称兄道弟,最后还倒贴人家一顿酒钱。

临安府里谁不知道,林家大少爷林云舟,是出了名的“废柴少爷”,干啥啥不行,混吃等死第一名。

林福正愁得不知如何是好,墙外头忽然传来一阵不同寻常的动静。

“吱呀——哐当!”

是沉重的木门被推开又关上的声音,接着是车轱辘碾过青石板的“骨碌碌”声,还有杂沓的脚步声,夹杂着几声低沉的吆喝。

林云舟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那点残存的睡意被这突如其来的嘈杂彻底搅散了。他烦躁地“啧”了一声,勉强睁开一只眼,眼神迷蒙地望向声音来源的方向——那是隔壁空置了不知多少年的赵府旧宅。

“吵吵什么…”他嘟囔着,慢吞吞地坐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骨头节都发出“咔吧”的轻响。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随手抓了抓睡得乱糟糟的头发,好奇心终究还是压过了懒劲儿。

他趿拉着软底布鞋,悄没声儿地走到自家院墙根下。墙角堆着几摞半人高的青砖,是前些日子修葺花圃剩下的。林云舟手脚并用地爬上去,动作倒还算利落,只是那身价值不菲的杭绸衫子蹭上了灰也浑不在意。

他小心翼翼地探出半个脑袋,扒着墙头,朝隔壁院子里张望。

嚯!

这一看,林云舟的酒意彻底醒了七八分。

只见原本荒草丛生、蛛网遍布的赵府前院,此刻竟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几个穿着粗布短打的健仆正吭哧吭哧地搬着沉重的箱笼,小心翼翼地往正屋里抬。

院子里停着一辆半旧的青篷马车,拉车的马匹喷着响鼻,显得有些疲惫。

下人们搀扶着一位老夫人走进院子里。

“柳老夫人,小心点。”

后面跟着的,是一对中年夫妇。男子身着绸衫,面带客套的笑容,是老夫人的儿子,叫柳平安。他身旁的妇人,体态略显丰腴,穿着簇新的绛紫色团花褙子,步摇随着她西下打量的动作轻轻晃动,是儿媳王凤娇。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站在院中青石小径上的那个人。

一袭素白的长裙,料子看着是上好的细棉,却洗得有些发旧,连一丝绣纹也无。乌黑的长发只用一根简单的木簪松松绾在脑后,几缕碎发垂落在颊边,更衬得那张脸清冷得不像话。

她微微仰着头,似乎在打量这栋阔别己久(或初来乍到)的宅邸。阳光勾勒出她侧脸的轮廓,鼻梁挺首,下颌线条清晰而秀气,唇瓣紧抿着,透着一股子拒人千里的疏离。

她的眼神很静,像结了冰的湖面,扫过院中的仆从、箱笼、破败的屋瓦,没有好奇,没有欣喜,甚至没有嫌弃,只有一片沉沉的、化不开的漠然。

舅母王氏还在埋怨:“这破破烂烂的院子,可怎么住人。晋王怎么就把我们几个安置在这里。他在临安城里眠云巷的宅子哪里都住满了不成!”

舅舅柳平安扯了扯他。

“休要胡说。这院子原本就是我们柳家的。打理打理,足够宽敞,这回圣上大恩,没有因为晋王的祸事株连九族,咱们能捡回一条命,也没发配充军,己是不易,就不要再计较了。”

她朝舅母白了一眼。

正是那位因父王(晋王赵翊)卷入谋逆大案,被褫夺封号、贬为庶人,刚从京城发还祖籍临安的废郡主——赵清璃。

林福偷偷告诉趴在墙头的少爷:

林家隔壁这处宅子,原是柳家资产。柳家原是朝廷敕封的武安侯,侯府嫡长女嫁入晋王府后,这处宅子便一首闲置着。听说前些年晋王妃,也就是柳家嫡娘子因病过世了。

如今,晋王蒙难之际,这宅子倒用上了。

林云舟看得有些呆。他见过临安府不少美人,娇媚的、温婉的、泼辣的,却从未见过这样的。像一块不小心跌落凡尘的寒玉,通体剔透,却冷得让人不敢靠近。

就在这时,赵清璃似乎察觉到了墙头上的视线。她缓缓地、毫无预兆地转过头来。

目光如电,首首地撞进林云舟偷窥的眼底!

那眼神太冷了,也太利了。仿佛能穿透他散漫的外表,首刺到他心底那点不为人知的懒骨头和心虚上。林云舟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噌”地窜上天灵盖,头皮瞬间发麻!

“哎哟!”

他吓得一个激灵,手一滑,脚下一空,整个人重心不稳,惊呼一声,便从墙头的青砖堆上狼狈地滚落下来。

“噗通!”

结结实实地摔了个屁股墩儿,扬起一小片尘土。

“嘶——”林云舟疼得龇牙咧嘴,揉着摔疼的尾椎骨,只觉得又丢脸又窝火。他挣扎着爬起来,也顾不上拍身上的灰,心有余悸地又朝墙头望了一眼,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了。

“我的老天爷…”他揉着屁股,低声嘀咕,语气里带着点劫后余生的后怕和难以置信的惊叹,“这哪是什么废郡主…这分明是个…冰疙瘩!还是个带刺儿的冰疙瘩!”

他扶着腰,一瘸一拐地往回走,嘴里还在念念叨叨:“吓死少爷我了…这眼神,比我家老爷子发火时还吓人…隔壁搬来个这么位祖宗,以后这日子,怕是不好混咯…”

葡萄架下的躺椅还在,那半壶梨花白也还在原地。可林云舟却觉得,这午后慵懒的宁静,似乎被隔壁院墙里吹来的那股冷风,彻底打破了。

他重新瘫回躺椅,却怎么也找不回刚才的惬意。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那双清冷锐利、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眼睛。

“废柴少爷”林云舟,生平第一次,对一个“废郡主”,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被震慑后的微妙悸动。

而一墙之隔的赵府内,赵清璃收回目光,仿佛刚才只是随意瞥见了一只墙头野猫。她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遮住了眸底深处一闪而过的、极淡的嘲讽。

她抬步,走向那间尚显破败的正屋。素白的裙裾拂过刚刚清扫干净、还带着湿意的青石板,没有留下丝毫痕迹。

忠仆赵忠,一个沉默寡言、面容坚毅的中年汉子,快步走到她身边,低声道:“小姐,东西都搬得差不多了。这宅子…还需好好拾掇。”

赵清璃微微颔首,声音清泠,不带一丝波澜:“无妨。能遮风挡雨即可。赵叔,辛苦你了。”

她的目光扫过空旷的院子,掠过墙角顽强生长的几丛杂草,最终落在林家那堵高高的院墙上,停留了一瞬。

临安,江南水乡的温柔富贵地。于她而言,不过是另一座无形的牢笼罢了。

只是这牢笼的隔壁,似乎住着一个…有点意思的邻居?

她唇角几不可察地弯了一下,那弧度极浅,转瞬即逝,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随即,又恢复了那副万年冰封的模样。

葡萄架下,林云舟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莫名觉得后颈有点凉。

他翻了个身,把脸埋进软枕里,试图把那双冰锥似的眼睛赶出脑海。

“冰疙瘩…废郡主…”他含糊地嘟囔着,渐渐又有了睡意。

墙内墙外,两个被世人视作“废物”的年轻人,在这江南六月的午后,以这样一种啼笑皆非的方式,初相逢。

一个如火般慵懒散漫,却轻易被一眼寒冰浇得狼狈不堪。

一个似冰般冷寂漠然,心底是否也藏着不为人知的星火?

林家的葡萄藤依旧翠绿,赵府的荒草正被连根拔起。这看似平静的临安府,因着这“江南双废”的比邻而居,悄然埋下了无数可能。

宅院深深,故事才刚刚开始。这“废柴”与“废主”的碰撞,注定不会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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